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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喷饭。这算是一种交流，也是一种示众羞辱，但好歹不用当场面对，可以躲家里去尴尬。
台上辩论或者答题的人，来了去，去了来。不知道换了几波了，眼看持续到日落，大家却都没有离开，有些人还聚集在贴出来的答案周围，捂着肚子爆笑，观看各种千奇百怪的答案和观点。这种盛会难得，除了可以捡到无数忍俊不住的笑料，同时能获得很多知识点，提出很多的疑问，进而学习到很多的东西。
所以大家都不愿意走，除非这个美丽女人下令城防营驱赶，否则听说过这里还有通宵夜场。
迷人的女人继续抱着手，开始奇怪了，盯着成东所在的地方。
成东在哪里已经待了三个时辰了，一直在写，一直在看周围黑板上的答案，也不知道这小子会那么喜欢写。这让迷人的女人想到了武三通，那也是个奇葩的人才，他竟然勇气在台上当众接受羞辱三个时辰。和这个小乞丐模样的成东，算是异曲同工……
“咦，天已经黑了，他还在写？”迷人的女人感觉有腿酸了，翻翻白眼。
“靠，那小子到底是不是在上面浪费纸张，还写呢？”
“难说是他写字太慢了，也难说有些字不会写，要想想。”
“我怀疑他在上面偷纸张，等会有必要搜身，别让他顺手牵羊的把学院的纸拿去卖了。”
下面的围观人群，各种轮调都开始有了……
“有没搞错？还写啊？”
某个时候已经很晚很晚了，人都散去很多，却还见成东独自在台上低着头写。迷人的女人感觉要崩溃了，却无法轰走人家。
似乎也观察到了会场情况，一个儒雅气质浓厚，身着很旧的灰衣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大师。”迷人女人看到利嘉后恭敬的低着头。
成东抬头看看，一见到是利嘉，急忙起身，很激动的样子。
利嘉笑了笑，放下一盏灯在成东的桌子上，拍拍他的肩膀道：“慢慢写，不急，想不到你会来，倒让我很意外。”
成东想说点什么，利嘉又道：“写吧，把你知道的想法都写下来。我会亲自看，我这个人讲求缘分，你我再次相遇就是缘分。”
迷人的女人眨了眨眼睛，盯着成东，寻思，咦，他竟然和利嘉大师有缘分？
下面还在逗留的一些青年也震惊了，想不到成东这小子竟然把幕后的人引出来了，还认识人家……
成东离开的时候是清早，手都写疼了。
等了整整一夜的迷人女士，没有把成东的答案贴出去，因为实在太多，而且利嘉大师说过要亲自看，那就只有拿去了。
一般的试卷，是很难亲自送到利嘉大师手上的。必须先贴出来接受大家的围观和吐槽。比较焦点的，关注度比较大的那些，才有迷人女人亲自检阅，进行第二次筛选，然后把其中觉得有趣的提出来，才送给利嘉去看。
但是尽管这样，利嘉看的量每天几十份是少不了的，半月多以来已经看了近千分了。但是推荐信，只签发出去十三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