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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逸,自从你回到这座城市,你也不来星巴克坐坐了,辰逸,知道吗?靠窗的位置我都给你留了好久了,我认为只要我在,你是不会再在我的星巴克出现的,是吗?
辰逸,我们都几天没见面了,我的短信你早已不跟我回了,我知道,你在慢慢的疏离我,在心里淡忘我。
辰逸,我是有自知之明的,我在慢慢的习惯,习惯没有你的日子。一切终将慢慢习惯,慢慢习惯没有你的电话,没有你的信息,没有你的温情……要改变一种习惯很难,要改变一种早已依赖的习惯更难,可是我还是得慢慢适应。
许多东西都在慢慢的改变,心开始变的空虚,日子开始变的漫长,适应的过程很艰难,我现在所能做的只能是等待和固守。
手机静静的躺在那里,期待的铃声不再响起。我知道我的手机上不会再显示你那熟悉的号码,360多个日子养成的习惯也慢慢不复存在,也不会轻易拨打这个号码,尽管它熟悉的不用她去想,闭着眼睛就能拨出这个号码,我每天都守着手机发呆,等着你能再次出现在我手机里,一天,两天,三天,时间在我细数里慢慢的煎熬般的划过,而我的等待却是水中捞月般寂静,我的心碎了,像那捞月的手狠心的碎裂了平静的心湖。
知道你的个性,我这样很艰难的固守,这是想还你一份宁静与平复,让你的心上能重新绽放绚丽的花朵,那是她衷心的希望。
只能静静的等待,因为所有的时间里的所有的事情,慢慢都可以淡去,时间是一剂良药,可以渐渐抚平伤口。只是不知道那些温情与感动是不是也可以慢慢忘记?
寂寞的夜里,你是否还守在电脑前为你的女人而不眠。
辰逸今晚可能是经历了感情的灾难,在那黑暗里那烟是一根接着一根的抽着。起初还是头疼,看完芊芊的邮件,现在转到心口疼了,那在心里打的结把辰逸的心揪得一阵阵钝痛。
都说文字这东西可以煽情,也可以伤人,那看似不起眼的字里行间里有着这两个女人灵魂深处最深切的痛,也有着对这个无法给予自己任何承诺的男人最大极限的姑息与迁就,真的是,前世的情债为何要落在这两个可怜的女人那里,如果辰逸这流浪汉不在那个秋天流落到芊芊的村子,兴许人家芊芊已经顺利的嫁人,或许有了个殷实的家把她当珍宝一样捧在手心,兴许已经有了自己的爱子,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坐在自家院子的葡萄架下摇着蒲扇给自己的儿子吟唱着摇篮曲呢。
哦,从那天走后再也没跟芊芊联系,不知道她现在会怎么样了呢,这可怜的女人,居然为了自己抛弃了自己熟悉的家乡嗅着辰逸的气味跑到这座城市来,那适应生活的苦可能只有她自己才会明白,那封邮件,芊芊可是浸满了少女柔柔的情怀与爱恋的,而辰逸,这个多情种,却什么也给不了她。
哦,焦躁!辰逸抱着头,他听到了心被撕裂的声音。
摸索着,他在兜里掏出药瓶,手居然都有些发抖,他哆哆嗦嗦的好不容易的打开药瓶,对着掌心倒了几片药,艰难地在茶几上端起水杯,仰着脖子赶紧的吞了下去。
“呼,呼”辰逸大口的喘着粗气,把自己摔在沙发上仰躺着,那头痛,心疼使连想女人的心事都没有了。
“可恶的女人们,如果没有你们,我辰逸哪有这般的难堪?想我辰逸也算是玉树临风一标致男人,谁想在英年应该享受生活的时候却得了这个恼人的病。刚一想女人,那活儿就不活泛了,要么就是激动不得,刚一激动,不是头疼就是心疼。噢,天啦,我的上帝,你是在惩罚我吧。我知道自己在今世欠了许多红颜债,老天,你是在用这种方式让我辰逸即使活着也不利索,连基本的爱的权利也不给我吗?”辰逸抱着头猛按太阳穴,还是没用,他用手在空中乱抓,无意的抓了一个抱枕,他像在落水里捡了一根稻草一样,把抱枕拿来蒙住脑袋,试图靠这自欺欺人来减轻自己的疼,呵呵,应该是罪孽吧。
“不行,明天,对,明天一定要到医院去认真的检查了,即使是癌症我辰逸也算知道自己今生的命数,如果真的上帝只给我一个月,两个月,或者三个月,我辰逸一定要好好的打理一下我最后的人生,把所欠的女人的情以不同的方式一一偿还,不然到了另一个世界我辰逸又将是怎样的一份煎熬。”
辰逸有时真的相信轮回,相信前世与今生,或者来世。想我辰逸英明一世,却栽在这病上。
也许是药物的作用,辰逸慢慢的有所缓解,他疲惫的躺着,啥也不想,但思绪却像一团乱麻一样不断地塞进脑子里,把他那曾经聪慧的脑子塞得满满的,再也理不清任何的情节。
那芊芊,娟儿,还有那雨露说的猫儿狗儿都一股脑儿的如走马灯一样的在他大脑里闪现,开始他还能清楚的看清她们的脸,但随着旋转的速度加快,那些曾今与辰逸有过深深浅浅过往的女人变得是越来越模糊,越来越浅淡,直至在飞速的旋转中都化作一股青烟向远方袅袅娜娜地随风飘散,他哭呀喊呀,但嗓子就是发不出声音,他试图用手去抓住一些什么,但那一缕缕的青烟却在他指缝里穿梭了一会儿,缠绕了一轮,然后都决然地弃他而去。
“芊芊,娟儿,敏儿,迪儿,青儿……”他含混不清地叫着在他生命中如过客一样过往的女人们,而在他寂寞的叫喊里,除了那客厅空荡的回音,再也寻她们不见,她们的音容笑貌,她们的娇憨妩媚都留给了未来能给予真爱于她们的男人。
兴许,对于辰逸来说这个寂寥的夜晚她那些女人们正躺在自己钟爱的亲密爱人那里缠绵悱恻,翻云覆雨呢。
“玛尼。”辰逸虚脱地望着天花板骂了一句。
夜,寒凉的夜,使辰逸心里一紧,他无法排遣自己心中的郁闷,他想像以往一样在深夜里上网,在网上寄托安慰,但今天,他却像遭了雷击一样,不敢再去打开电脑,他担心再看到什么迪儿,敏儿,或者什么花儿草儿的来个什么更猛的,给他那脆弱的心再次一击。
也许,只有在这个时候,辰逸求生的****胜过情欲。
睡吧,辰逸,睡吧,也许睡着了一切都没事了,他深深地吸气,呼气,然后气沉丹田,他闭着眼,在呼吸之间寻求着心灵的救赎。
但没用,眼睛还是大大的睁着,就是没有睡意,借着手机微弱的光,他看到时间已经是午夜了。
而自己的大脑却异常的清醒,一点点睡意都没有。
咋办,这咋办?数羊吧。
“1,2,3,4,……”
数到了500只羊,那精神头更是不同寻常的足。
哦,该死!尼玛!
这不是要我的命吗?辰逸绝望地呐喊着。
“喵呜,喵呜。”辰逸听到院子猫咪的呼唤伴儿的声音,那声音急切与****。
哎,这人类有什么好,做猫多好,没有羁绊,没有框架,还没有的责任与义务,该爱就爱。不爱了,留下一大群自己的血脉拍屁股走人,然后过自己逍遥自在的生活,就是也那么的自由自在,在深夜里,敢爱敢恨。想伴侣了,不惜吵闹人类的睡眠也要凄厉的呼唤着,寻觅着。
“喵呜,喵呜!”那声音却近在咫尺,似乎都在身边。
辰逸警觉地翻身坐起。
喵呜喵呜喵呜。”
“唔,是贝贝吗?贝贝,贝贝,你回来了吗?”辰逸轻声地唤了声。
“喵呜,喵呜。”忽地,从半启的窗户里一个黑乎乎的东西迅疾地跃进了雨露的客厅,在辰逸面前咦飘而过。
“贝贝,你饿了吗?你需要吃点东西是不?”
那黑乎乎的东西没再有动静,辰逸为了怕惊扰贝贝,摸着黑从冰箱里拿出几根火腿肠,剥开后放在窗台附近,然后轻手轻脚的回到沙发上安静的躺着。
突然,他借着外面细微的光亮看到了窗台附近有两盏绿莹莹的光射出来,借着又出现了两盏,悉悉索索一阵子后只听窗户吱呀一声,便没有了声响。
哦,做猫真的很好,为什么我是人类,我什么要陷进这种尴尬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