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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灯一样浮现在芊芊的眼前,芊芊似信非信。
“眼睛有时看到的,不一定是真相。”话刚说完,杜蕾心里陡然的想起了雨露的告诫。想想辰逸刚出现在他们生活的时候,雨露就冷静地说了这句话,当时的杜蕾确实是不以为然,今天却冲口而出,到今天,杜蕾确实有些笃信这句话。
“呵呵,鬼才相信。”芊芊撇着嘴根本不信。
“芊芊。”芊芊越是这样,杜蕾越是有刨根问底的****了。
“芊芊是你叫的吗?别跟我套近乎。”芊芊鄙夷道。
嘿嘿,这女人,真把自己当回事,以为自己就是辰逸的什么人了。切,自我感觉还忒好的,杜蕾暗自冷笑。
“芊芊姑娘,给脸不要脸就忒没劲哈,我现在是尊重你,过了这个时段,芊芊,别怪我杜蕾采取极端的措施。”杜蕾把右手手肘搁在桌上,直直地毫不避讳地瞪着芊芊,看得芊芊心里直发毛。
嘿嘿,黄毛丫头,你那点火候哪敌得过我杜蕾长久的阅人无数?!
“呵呵,威胁我。”那芊芊也把手肘支在桌上与她对视着。
“不是,我觉得很多事情可以说开的,有必要这么针尖对麦芒的顶针吗?兴许,兴许有些事情我还能帮你忙的。”杜蕾吊着芊芊的胃口。
“你想要干嘛?”芊芊挺直了身子,很是距离地看着杜蕾。
嘿嘿,这女子警惕性还蛮高的呢。杜蕾觉得很是好笑!
“嗯,是这样的,我很好奇,对不起哈,这是记者的通病,什么事都要刨根问底,所以,所以,请你谅解。”杜蕾平时伶牙俐齿的,今儿说话却颠三倒四,说了一大圈,芊芊听得是茫然,不知她具体想表达什么。
“说吧,你到底想干嘛?”芊芊很是不耐烦。
“我,我,我”杜蕾话到嘴边却又难以开口,她真的无法把握芊芊。
“哎,有事说事,我就不喜欢这种磨叽的女人。”
“好,痛快。说就说,这个,那个,这个,那个。”
“你请吧,我真的觉得你他妈的是个磨叽的******,你请回吧,从哪里来还回哪里去,我真的不愿见到你。”芊芊还真是个爱动怒的人。
“好,给我点时间,这个,我酝酿一下。我是说,芊芊,你是怎么样认识辰逸的。”
“哦,磨叽了半天,原来就是为这事呀,嘿嘿,你还是很在乎辰逸,是不?”芊芊冷笑着。
“不是,完全是职业的习惯,跟你们所说的爱情无关。”杜蕾摆着手连忙解释。
“那得看我愿不愿意告诉你。”
“你怎么不愿意呢,这么好的倾诉机会,千载难逢,有些事,闷在心里没人分享也不见得有多愉快。”
“告诉你也无妨。”
“说来听听。”
“嗯,在我的老家,我的老家认识他的,那个时候,我还是个孩子,十五岁吧。”
“哦。”
“嗯,那是一个收获的季节,金色秋天,我们那里,到了秋天,成排的防护林,所有的叶子都会落下,然后很是愉快的铺满一地,满地的金黄,很是惹眼。”芊芊僵硬的脸慢慢的柔和起来。
“为了找他,我可是寻了好多城市。后来在家里翻出他的一张老照片,背景似乎就是这个城市的一个标志性建筑物。于是,我就决定在这个城市找一份职业,按照他平时的生活习惯,还有他每次给我描述的什么星巴克,我就在这里盘下了星巴克这个店等着他的到来。哎,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在一个月以前终于见到了他,他每次来都会坐到这个靠窗的位置,并且只点一杯咖啡,独自的静静地坐着看外面的人来人往。”芊芊悠悠地诉说着。
“这里吗?你说是这里吗?”杜蕾心里一阵悸动,把昨天辰逸的话想了又想,唔,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在像我暗示什么?未必他对我有些心动?杜蕾突然的脸热心跳起来。
“对,就是这里,没错。见到他时开始还不敢相认。他和五年前比较还是略略有些变化,变得是那么的成熟稳重,英俊潇洒了,但到后来我越来越觉得他就是辰逸,就因为他浓重的乡音,对,乡音一点没变。”
“难道他没认出你来吗?”杜蕾好奇了。
“他是秋天来的,冬天就走了,他听说我们那个地方的冬天,整个环境除了灰灰的颜色,便没有了其他的颜色了,所以,他毅然的离开了,说没有其他颜色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这会让人的在一个季节随着灰色的天空让人的心情也变得灰灰的,他讨厌那种灰灰的感觉。”芊芊似乎沉浸在自己的回忆里,一点也没注意杜蕾的问话。
“哦,难道他真的一点都没认出你吗?”杜蕾却还在自己固定模式的问话里,并不顺着芊芊的思路走。嘿嘿,这两个女人还真是绝配。
“嗯,真的,也许他走的时候我还是十五岁的孩子,五年了,女孩子变化会很大的。”芊芊答非所问,但杜蕾觉得这已经是很好的答案了。
“有道理。”
“为什么要给你说这些?弄得人家眼泪花花的”芊芊眼眶里泪光闪闪。
旁边有人发出唏嘘的声音。芊芊偷偷扫了一下,立马用手捂着脸。
“很美好的故事,开了头,不妨尽兴的讲下去呀。”杜蕾鼓励道,兴许在这女子这里真的能看到辰逸过去五年的生活,杜蕾这样认为。
“他到我们村子的时候,是秋天的一个黄昏了。我还记得,太阳已经西下,我赶着羊群正往家里走,正要把羊赶到羊圈,路过自家葡萄架时却看到一个毛头小子恹恹地坐在我家院子的葡萄架下酣睡得昏天黑地,因为我们那里很少看到陌生的面孔,村子里仅有的人家我们都是认识,懵然的来了个生人,立马的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喂,大叔,你醒醒,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我开始还轻轻地拍拍他的肩头,他却只是含糊地支吾了一声,侧了侧便呼呼的继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