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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想知道。”
“我说了,王爷是否就可以高抬贵手,留小女子一命?”
“我一定会保住你的命,不会允许任何人伤你一根寒毛。”
这位王爷会不会太狂妄了?可是,她竟然相信他,信他会不顾一切保住她的命。
“从小,我并不清楚自个儿的出生是一个咒诅,我有爹娘和哥哥,一家四口住在一个叫宝山村的地方”芍药低声道来自己的故事,宝山村的日子没有锦衣玉食,却洋溢欢笑,或许因为如此,得知身世后,她并未埋怨亲生父母的舍弃;也或许因为如此,落霞轩的四年没有让她变得自怜自艾,她始终保有在宝山村的乐观开朗和积极进取。
若她不愿意,没有人可以夺走她的喜笑——这是爹临终前留给她的话。
芍药继绩道来改转命逦的一件事——徐弁丹落水,但是隐瞒了徐丼丹的心智回到七八岁的事。因为冯氏的一句话,她不得不自毁容颜,留在脸上的疤痕偶尔还会隐隐作痛,可是她不后悔,她保护深爱的人,做了许多事。
“本王会还你公道。”他不曾有过这种热血沸腾的心情,就像她奋不顾身想保护双生姐姐一样,他亦想冲破一切困难保护她。祝氏怀有孩子的时候,他知道她有危险,因此一再嘱咐她万事小心,还一口气在她身边增加四名丫鬟,可是,却从没想过保护她是他的责任,如今,他竟然对她生出这样的念头——除了他,没有人能保护她。
眼皮一跳,芍药不安的问:“王爷想做什么?”
“本王要娶你。”
芍药还握在手上的笔咚一声掉下来,两眼圆瞪如铜铃,这位王爷疯了吗?
“本王说要娶你,你不是应该欣喜若狂吗?”虽然他没有如此期待,但她也不该是饱受惊吓的样子好吧,至少她有反应,这总是胜过无动于衷吧。
是啊,她应该欣喜若狂,要不岂不是对王爷太失礼了。“多谢王爷厚爱,可是我宁为穷人妻,不为富人妾。”
“本王是要娶妻,不是要纳妾。”
皇子怎么可能娶个奴婢为妻呢?芍药努力从他眼中寻找轻慢,可是没有,往日的冷冽此时热切而真诚,总是贵不可亲的王爷变成稚气的大男孩,竟教她有一种说不出的心动不,他们的身分不配慢着,若她回复永昌侯府嫡女的身分,他就可以娶她为妻
“王爷要拆穿我的身分?”
“你相信本王,本王绝对不会让此事闹得风风雨雨。”
芍药一把扯下脸上的面纱,微微扬起下巴直视着他。“王爷肯定没看清楚我生成什么样子。”
“你错了,第一眼本王就看清楚了,一刻也不曾忘记。”只是,怎么还是会有那种为之惊艳的感觉?是因为那双眼睛吗?就像在黑夜中闪烁的星光,如此的深不可测,却不觉得危险,反倒有一种说不出的宁静祥和其实,不只是眼睛,她的存在就是一种不可思议的美。
“王爷还是不懂吗?王爷会成为京城最大的笑话。”她不认为自个儿丑陋,可是不能否认她的容颜有了瑕疵,她在别人眼中就是无盐女,而他不但是皇子,还聪明绝顶、俊美英武,怎能娶一个蒙着面纱见人,身上还带着咒祖的女子?
“太子妃是辅国公嫡女,生得清秀温婉,人人都夸,可是,太子真的愿意娶她吗?不,这是太后的意思,太子不能不娶。”二哥为了太子妃,有好几次向老六酒后吐真言,嫌弃太子妃与木头一样不解风情。
他是在告诉她,他不要别人硬塞过来的妻子,再美,也不合自己的心意芍药不知道说什么好,换成是她,她的心情不也一样吗?荣贵妃努力推销给王爷的几位名门千金,哪一位不是美人儿?可是,她们不过是别人手上的提线娃娃。
戚文怀突然伸出手触摸她脸上的疤痕,芍药吓了一跳,往后一缩。
“在我看来,这不足以让你的美色减少一分。”
半晌,芍药勉为其难的挤出一句话。“王爷真是个奇怪的人!”
“不信的话,本王可以将外面的侍卫全叫进来,他们都会证明本王所言不假不对,你是本王的王妃,怎么可以任由他们品头论足。”
“王爷将来一定会后悔。”
“我绝对不会后悔!”
这一刻,她真的不知道是喜还是忧,她从没想过会成为他的王妃,但能够得到高贵俊逸的他如此执着,她的内心是欢喜的,这让她发现自己对他也是有好感的,或许早在第一次见面时,他已在她心上留下深刻的印象,可是,若真的成了他的王妃,她将卷入什么样的是是非非之中?
他有两个侧妃,还有多少妾室?他对皇位有没有野心?无论如何,一旦坐上这个皇子妃的位置,她的日子就不可能过得太平静了,辜且不论四皇子与太子的关系,单是一个宁亲王府,只怕就够她费神了。
芍药以奴婢的身分进入永昌侯府至今,还是第一次主动走近侯府中央大花园的玉荷池。
徐卉丹就是在池边遇上徐卉英,被徐卉英拦下来,因为看上徐卉丹头上的金簪,想要抢夺,最后失手将徐舟丹推下池子。
每次想起此事,她就控制不住满腔的怒火,所以她刻意避开这里,以免在此遇见徐卉英那个骄纵蛮横的蠢丫头,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失手推她一把,让她也品尝一下掉进池里喊救命的滋味。
今日,她实在心烦,趁着姐姐午睡,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了。
他说要娶她为妻,是真心的吗?虽然皇上答应由他自个儿选妃,可是皇子岂能真的随心所欲想娶谁就娶谁,还有,又要如何解释她这个不被永昌侯府承认的嫡次女?好吧,即使能够让她恢复永昌侯府嫡二小姐的身分,皇上可以放任他娶一个脸上有疤痕的女子吗?皇家极其爱面子,怎能容许一个破相的皇家媳妇?
除了这些一个又一个问题,永昌侯府还必须解释她的出现,别说老太太不可能坦承恶行,就是侯爷也不敢道出丑陋的真相。其实,无论哪个达官显贵遇到这样的事,都会做出相同决定,可是此事若发生在他人身上,就会被攻击是自私自利、不顾骨肉至亲的小人,侯爷怎么舍得自个儿的名声受损?
这些问题已经扰得她不得安宁,再加上从庄子回来也有一段时日了,却迟迟不见王爷有任何消息或行动,这更教她忍不住胡思乱想,王爷必定遇到阻拦,否则,绝对不可能至今毫无动静。如此一想,她整个心更是悬在半空中,一刻也静不下来。
“你在这儿干哈?”
她不想遇上的人,偏偏在这儿遇上了,今日绝对不是一个讨喜的日子。
“二小姐。”芍药转向徐卉英福身行礼。
“我在问你话,你在这儿干啥?”徐卉英真是越看芍药越讨厌,明明是个丫鬟,为何全身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气势?还有,她们一起进宫,为何这个丫鬟比她这个主子更受注意?
“奴婢在想,这儿应该筑起围栏,免得有人不小心掉进去。”
“哪个笨蛋会不小心掉进去?”
“是啊,若非有人使坏心眼,绝对不会有人不小心掉进去。”
“你”徐卉英恨恨的咬着牙,若她破口大骂,岂不是承认当初是她故意将徐卉丹推下去的?亲娘离开时,再三提醒她,要小心芍药这个丫鬟,哥哥也警告过她,不要再招惹竹芝轩,尤其是芍药,最好离她远一点。她真的很不服气,这个丫鬟到底哪里值得大家高看一等了?
“请问二小姐还有何指教?”
“你将面纱拿下来。”今日她一定要看清楚这个丫鬟有多丑,以后她就更可以大肆的嘲笑她是无盐女。
“奴婢记得告诉过二小姐,奴婢脸上的疤痕不只是丑,还是一个咒组。”
“你以为这样就骗得了我吗?我不会再上当了。”
“奴婢也说过了,只要二小姐愿意以命相赌,奴婢可以让二小姐看奴婢脸上的疤痕。”
“你以为这样我就怕了吗?”
“不敢,奴婢只是先说明白,二小姐若愿意以命相赌,就命人取来文房四宝,白纸黑字立下契约,二小姐若出了什么事,一概与芍药无关,奴婢就会让二小姐一睹那道丑陋的疤痕。”
上一次听娘说了几句,徐卉英已相信芍药在故弄玄虚,可是这会儿她又不确定了,这个丫鬟不闪不躲,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你那个疤痕真的很丑吗?”
“很丑,奴婢曾经为此晚上作噩梦。”当刀子划下的那一刻,真的是义无反顾,可是事后面对镜中的自己,她也不是一下子就可以接受的,有段时日总是在噩梦中惊醒过来这样的她,四皇子还能说出“这不足以让你的美色减少一分”
这位王爷总是教她意外。
“你真的作噩梦?”
“二小姐不妨想想看,若是二小姐脸上出现了一道疤痕,二小姐有何反应?”
徐卉英惊吓的双手捧着脸,用力摇着头。“我的脸上才不会有疤痕。”
“奴脾也不愿意自个儿脸上有疤痕啊。”
“你你的疤痕是怎么来的?”
唇角微微一勾,芍药倾身向前,阴森森的道:“刀子划过去就有了啊。”
徐丼英惊骇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好像芍药正准备拿刀子从她脸上划过去。芍药差点儿爆笑出声,恶人偏偏没有恶胆,不知这对徐丼英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还是遮好脸不要吓人。”徐卉英这会儿已经没胆子逞强了。
“芍药姐姐芍药姐姐芍药姐姐”瑞雪远远的一路喊叫跑过来。
“没规矩的奴才,没见到二小姐我在这儿吗?”徐丼英最痛恨这种被忽略的感觉瑞雪随意的福了福身喊“二小姐”又急忙转向芍药。“芍药姐姐,有圣旨。”
“什么圣旨?”徐卉英比芍药还紧张,前些日子进宫赴荣贵妃的赏花宴,如今来一圣旨,这很显然是皇上赐婚的圣旨。
“不知道,待会儿宫里的公公就会来宣旨,老太太请芍药姐姐先回房更衣打扮,一去瑞福堂接圣旨。”
徐卉英突然意识到一件很重要的事。“你这个奴才是不是搞错了?应该是我这个小姐去领圣旨,怎么会是一个丫鬟呢?”
“张嬷嬷亲自来竹芝轩,指明是芍药姐姐要接旨,还说要帮芍药姐姐更衣打扮。
“这一定弄错了,怎么会是芍药?”徐卉英不可置信的跳脚。
“我们走吧。”芍药可没有心思理会她,连忙拉着瑞雪走人。
“等一下你们回来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喂”
徐卉英的嚷嚷声持续了好久,直到她院子里的丫鬟来找她,请她去瑞福堂,她的不悦这才消失,赶紧去瑞福堂,可是不久之后她就发现,她不过是众多陪客的一员,真正接圣旨的只有芍药,而且还是一道惊天动地的圣旨。
皇上赐婚,将永昌侯府嫡出的二小姐指给四皇子宁亲王,不过,人人都知永昌侯府有二小姐,却没有嫡出的二小姐,这是不是哪儿搞错了?可是,若说搞错了,圣旨明明白白指着嫡出二小姐是徐芍药,而跪在最前头接旨的正是竹芝轩的大丫鬟芍药,好像又没有搞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府里人人都在议论,可是还没有理出个头绪,老太太便正式向大家宣布,芍药是永昌侯府的嫡出二小姐,只是生下来的时候虚弱得只剩下一口气,原本以为活不下来了,幸逢一位道长建言,若想让她活下来,就必须给她换一个身分,养在奴才的身边,藉着奴才坚韧的生命力帮助她活下来,果然,她真的活下来了。
这样的故事太匪夷所思了,这样就足以解释这位嫡出二小姐的存在吗?
总之,芍药的身分还是教人很震惊,接着老太太又补充说明,道长还直言,除非遇
到贵人,否则不能公开芍药的真实身份,免得芍药性命不保。确实,芍药的性命曾经不保,是因为遇见生命中的贵人——四皇子,终于得以摆脱命运的咒诅。
如此一说,芍药的故事更圆满了,不过,这事怎么看都大有文章,府里私下闹哄哄的,互相打探是否知道更多内幕,而在这一片吵闹之中,唯独老太太的福禄院静得连喘一口气都听得一清二楚。
“你如何与四皇子结识?”孙女儿可以嫁入皇家,冯氏比任何人都欢喜,可是芍药竟然能够在她眼皮子底下与四皇子往来,这教她不由得心惊。
侯爷只是告诉她,四皇子在赏花宴上看上芍药,他们必须编一个故事,让芍药圆满的拿回永昌侯府嫡二小姐的身分。不过,她绝不相信四皇子在赏花宴上看中芍药,赏花宴名门千金云集,一个比一个娇艳动人,怎么也轮不到一面蒙着面纱的丫鬟冒出头。
四皇子想必更早就认识芍药了,并且知道芍药的真实身分,他们的关系绝对不单纯。
“老太太可记得在承恩寺发生的事?”芍药坦然的直视冯氏,做亏心事的人可不是她,真正应该心虚闪躲的是他们这些心术不正的人。
“什么事?”冯氏眼神一沉,虽然知道姚氏和苗氏想对徐卉丹不利,才会二将徐卉丹身边的人弄走,可是徐丼丹没事,她便只是训了姚氏一顿,也就没再追究下去。
“有人找来杀手想对姐姐不利,可是中间出了差错,我被当成姐姐,在千钧一发时,是四皇子出手解围救了我。”
“杀手这事你为何没告诉我?”冯氏真是恨透了姚氏,没脑子的蠢蛋,只会使一些不入流的手段。
“无凭无据,我能说什么?”
“你就是当时认识四皇子的?”
“对,后来赏花宴上,再一次遇见四皇子,四皇子看见姐姐,猜出我们两个是双生子。”
说起来,他们真正相识是在承恩寺,他见到她的真面目,好像从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有想过在他面前遮掩隐藏如今得回身分了,她并没有想到就此卸下面纱,脸上的疤痕是她心里的疙瘩,不全是因为丑陋,而是被遗弃的记号,可是在他面前,她竟可以毫不迟疑的扯下面纱她不明白这是为何,只是觉得在他面前可以很自在。
冯氏无话可说了,只能说是缘分,芍药偏偏在承恩寺遇到四皇子,而一直藏在深闺的徐丼丹竟然在宫里被四皇子瞧见,因此识破芍药的身分,两人的姻缘线就此缠在一起。
“四皇子为何要娶你?”四皇子看上徐卉丹,这不奇怪,可是看上面上有疤痕的芍药,这可真是教人想不透。
她说这句话不觉得失礼吗?自己会变成这样可是她造成的。
“因为我脸上有疤痕,四皇子就不应该娶我吗?”
冯氏怔住了,没想到芍药如此尖锐,可是话说回来,她这话问得好像不妥。
“若老太太是四皇子,老太太会选择什么样的皇子妃?”四皇子是一个聪明通透的人,他知道可怕的从来不是人脸上的疤痕,而是那些看不见的阴谋算计。
冯氏不是不懂芍药想传达什么,是她将四皇子看得太过浅薄了,这位深受皇上宠爱的儿子岂会是平庸的泛泛之辈?其实,芍药聪慧机敏、姿色绝美,若非有那么一道疤痕,京城公侯之家的子弟只怕会为她争得头破血流。
“我岂敢揣测四皇子的心思。”冯氏打哈哈道。
“老太太不敢揣测四皇子的心思,我又岂敢?”
略微一顿,冯氏带着一股疲惫的道:“你是不是很恨我?”
“不恨,老太太也是为了徐家。”
虽然她没有丝毫迟疑,眼神平和,冯氏还是不相信,脸都毁了,怎可能不恨?不过,她倒不担心芍药恨她,她都一把年纪了,还能有多少个日子,最重要的是,这个丫头重情,可以不顾一切保护丹儿,只要徐家一直养着丹儿,她就不可能不帮着徐家,这个丫头便会一直牢牢捏在她手里。
“这些年我害你受罪吃苦,我深知罪孽深重,你心中对我有怨言也是人之常情,我能够明白,不过,看在我一心一意为永昌侯府的分上,过去的从此就忘了吧。”冯氏不忘说些场面话。
她真的深知罪孽深重吗?芍药唇角冷冷一勾,未必吧,皇上赐婚,老太太岂能不让她嫁给四皇子?再说,攀上皇家这门亲事,老太太可乐着呢,根本没有想到,皇家是最富贵的地方,却也是最危险的地方。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老太太眼中没有骨肉至亲,只有永昌侯府,却不曾想过,真正有价值的是人,而非名声门第。
“我真的没有怨言,永昌侯府好,永昌侯府家的女儿也会好。”她很愿意与老太太保持表面的和睦,不管如何,太太和徐卉丹都在这里,还需要老太太护着,虽然侯爷最麻烦的两个妾室都弄走了,但还有其他的妾,尽管看似安分,但难保不会再出现另外一个姚氏或苗氏。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太太,唯有她争气,自己才不用牵挂。
冯氏一副深感安慰的点点头。“你能够这么想就好了。”
“如今,我这个徐家的女儿已经回来了,郭家的女儿是不是也应该回去了?”
“郭家的女儿?”
她就知道老太太这个人很狡猾,若她不主动提起,老太太绝对不会将郭家的女儿交出来。
“老太太应该不会忘了当初与我交换的郭家姐姐。”
迟疑了一下,冯氏终究还是同意了。“你回来了,她是应该回去了。”
“她如今在哪儿?”
“她就在竹芝轩。”
芍药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寻寻觅觅的人竟然就在身边,所以当她走出福禄院时,感觉双脚还是踩在棉花上面,很不真实。这是真的吗?她倚重的人就是郭家姐姐
“芍药姐姐不是,二小姐,刚刚碧芳姐姐派人来说,宁亲王府那边差人送了两蒌蟹过来,说是宫里的赏赐,给我们尝尝。”瑞云边说边瞅着芍药贼笑。
芍药怔愣地反应过来,不由得生出恼意的一瞪,若不是有面纱遮掩,必然教人瞧见她脸红了。“你这个丫头,竟敢取笑我!”
“王爷如此惦记着二小姐,不知道如何熬到明年二月?”瑞云从进了竹芝轩就跟着芍药,最清楚芍药看似严厉,其实心最是柔软,一点点小玩笑,她不会放在心上。
“不要胡说八道。”芍药加快脚步走出福禄院,也不管瑞云是否跟上了。
她的心热呼呼的,吸气吐气之间,连空气的味道都带着丝丝的甜味。即使圣旨已——人心里都还在质疑尊贵的他是否真的要娶毁了容颜的她,而他索性用行动表示,他是多么惦记着她,不知道那些声音会不会就此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