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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骡头都要炸开了,扒了半截裤衩,硬东西就从下头耸进去。要死了!这么紧,这么软滑,水儿多得跟冒浆似的,越搅越多。
野地上,黑骡狂得像发了疯的牛,乱冲乱撞,二堂嫂的股间的嫩肉给撞得“啪嗒”“啪嗒”直响,尖叫声远远传开去,无所顾忌,没天没日!
二堂嫂两只脚被黑骡高高提起,像没二两重,下身被抬离地面,一根又粗、又大的硬东西,来来去去狠劲戳弄,守了几年的淫水永远也流不完似的,出来一拨,又是一拨,连黑骡那般粗大的东西也在屄中呆不住,老是滑出来。
黑骡一使劲,将二堂嫂的花裤衩撕碎了,往下边直抹,抹干了又插,来来去去几回,二堂嫂屄边肉都给插肿了,嘴里却直叫:“莫要停莫要停”
二堂嫂感觉又痛又痒,里边传来一猫着一股痒劲,马上就要痛痛快快地舒开来。黑骡突然抽出来,二堂嫂一下空得难受,两手乱抓:“干什俚?你干什俚?!”黑骡子提着二堂嫂两只脚一翻,将她屁股托高了。
“劈啪!劈啪!”拍打起来,二堂嫂“噢!”直叫唤:“干什俚?莫要玩了快”黑骡问:“快什俚?啊?”二堂嫂羞得要死:“快那个!”黑骡问:“快哪个?”二堂嫂屁股摇来摇去:“快插捱”黑骡将硬东西停在屄口,问:“你欢喜不?”
二堂嫂说:“欢喜!”黑骡问:“天天给捱弄不?”二堂嫂羞说:“弄天天使劲弄快喽!”黑骡大声一叫:“捱来了!”猛的一耸,要将二堂嫂挑飞了。
二堂嫂叫声又尖起来,叫声向野地里飘开去。黑骡终于欢叫:“驾!驾!”一边拍打着二堂嫂嫩松松的屁股,一边插着二堂嫂的屄就像前几年做梦一样。
二堂嫂忍住股羞意,一下一下重重挨着,黑骡的硬东西像根面扞,沉沉地打在她屄中,淫水飞溅。要来了!要来了!越来越近,像远远听着雷声,轰隆隆一下掩过来“啊!”二堂嫂长叫一声,屁股一抖,淫水突然喷出来。
将黑骡吓了一跳,这么多的水!像地里的喷泉,洒了他一身都是。二堂嫂的地从此有人翻了,脸色越来越红润,越来越漂亮了,黑骡恋上了菜地,三天两头就弯到菜地跟二堂嫂弄一回。菜地里的蛇,越长越肥。
大冷天,闷了些日子,天空终于飘下来大雪。黑骡湿着两脚雪水,迈进门坎,烟雾腾腾的灶前,有人在嘤嘤呜地哭。
“哭甚哩?!”黑骡看见姐姐散着发,泪爬了一脸颊。“捱不活哩这年过不了喽”女子的黑脑门簌簌颤抖,灶前的火光映着她鼓鼓的胸脯,传来温暖的肉感。
“又打你哩?!这畜生!”黑骡掉转头,横身子就往外冲。“骡子!骡子莫要来粗!大过年的”妈哩颠颠地在后追着叫,黑骡早没踪影了,黑骡沉着脸,出现在村部的门口,几个打牌的男人一起回了脸看。姐夫的脸全白了,脚下动不得。
“骡子莫乱来!”有人劝。黑骡揪起姐夫的脖子,姐夫的两脚在下乱蹬,把牌桌踢散了:“干什哩?你干什哩?”
黑骡没吭声,手里抡出去,姐夫跌在墙上,又坐到了地上,随即弯爬着身子逃。黑骡堵在门口。姐夫吓呆了:“她罗嗦。我劝了她几句”“怎么个劝法?!”声音重得砸人。姐夫垂低了脑袋:“你好歹给我个脸家说去?啊?莫在这儿”
黑骡“哼”了一声,踏前一步,姐夫赶忙退了几步:“莫乱来有话都好讲!”“呸!以后还敢动捱姐拆了你骨头!”
姐夫两腿打颤,目送黑骡走了,旁边的人忿忿不平:“姐夫怕小舅子,少见哩!”姐夫两耳痴呆,没听清他们说什么。大牛在屋后杀狗,大牛在屋后杀狗哩。黑骡来了。
“屄!”“过年还吃狗?”“吃!作什哩不吃?!”“给!”“什哩?”大牛心里知道,大牛在犹豫,大牛觉得钱烫手。“捱姐家欠你的钱!”“唉,唉忙什哩?赌钱,不急的么”
黑骡转身走了,丢下一句:“欠归欠,欺负捱姐叫你好看!”大牛不知说什么好:“没呢,还没呢熊欺负你姐了,捱俩一个裤裆长大的做哪事?”黑骡在远处咳回了一声。
日头斜斜地吊在天边,传不来一丝暖意。下昼的风一起,冷得人身子打颤。屋里也冻脚,只有靠近灶边才能蹭着一点儿热。锅盖一掀,整锅的热气往外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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