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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strong>乱纶随笔</strong></strong>作者:独孤一狼
我想世界上没有一个绰号比色狼更适合我了,在娘的肚子里我就已经开始手淫了,这也许你觉得这只是天方夜谈,其实不然,如果你还处在子宫发育阶段,就天天被一个肉棍来回击打。
而你却无力反抗的时候,那么自然而然的,你也只有用自己的肉棍来发泄怒火了,当我出生以后,我和所有婴儿一样离开母体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寻找女人的乳头。
我就用这样的方式来报复我那欲火滔天的老爸。霸占了那原本专属于他的东西,可是他偏偏却无可奈何。据当时的目击证人说:我的出生只证明了一件事人类绝对是由猿类进化来的。
这一点在我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我的毛发多的惊人,浑身上下布的密密麻麻,尤其是头发,又黑又粗,几乎长的比我的身体还长。根据中国人的传统观念来说。
男人有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那么他除了流氓就和艺术家之外就不会是另一种人。我很幸运的便拥有了这两种“高雅”的头衔。
慢慢的,我由1岁开始进化到7岁,意识也开始呈几何跳跃的方式,开始成熟。我开始深深的了解我的家庭,我发现和别的家庭相比,我们这家人更象是在美国生活的家庭,虽然我们只是生活在一个贫困的小山村,但是一种民主和自由始终贯穿着我们周围。具体表现在不分男女老少、尊卑贵贱、称呼对方一律肆意发挥。
比如奶奶喊我“小狗崽子”老爸称我奶奶为“老不死”老妈白天叫老爸“挨千刀的”晚上改名为“畜生”我一直奇怪,其实老爸和我们家里养的几头畜生,在外表上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为什么老妈会这么称呼他?
后来,在我晚上偶然几次被尿憋醒的时候,我开始有些似懂非懂了,有好几次在早上时候,我被尿意憋醒了。
在下床出去解决的时候,就听见老爸老妈的屋子里传来一阵怪异的声音,刚开始也没有在意,后来听的多了,心里也很是奇怪,终于在有一天,我偷偷的掀开帘子,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东西。
掀开帘子以后,首先在眼前的是两个光溜溜的身子。上面满满的全是汗水,不过两个人的下体是紧紧的连在一起的。老妈跪在炕上,两个奶子垂在身下晃动不止。
口中一直嘟囔着:“老畜生,还没完事吗?一天到晚就知道做这个,晚上做,早上也做,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大的劲头。”
老爸没有吭气,只是跪在她身后,身子还在一挺一挺的。嘴里哼哼叫不停。我有些明白了老妈为什么叫老爸畜生了,因为院子里的大花狗和村东头的母狗配种的时候也是这个姿势,和老爸的姿势颇有些雷同之处。
而且他们完事的时候,都会流出一些白花花的东西在母的屁股上,后来在我尝到这种滋味的时候,我明白了,老爸这种牛犊一般的疯狂应该属于那首名诗里面形容的那样天生我材必有用,千“精”散尽还复来。
就这样,我在观赏着老爸老妈的床戏中度过了我的童年。那一年,老爸30岁。在拥有了自己的种就是我以后也继续拥有着那块合法的土地。这块土地风景不错但还不太肥沃,他不分时间、不分地点、日以继夜、废寝忘食、一年四季在地里折腾。
但是广种必然薄收,老爸再怎么折腾,也没能捣弄出来一个弟弟妹妹什么的,终于,到了我要上小学的时候了,因为在村子里面,我家里还算的是富裕的了。
老爸把我送到县城里的小学上学,和我同去的的还有村长的儿子李明。这个是他的大名,不过我从来不这么叫他。就好像他从来不叫我大名一样,他只称呼我猴子。只因为我的毛发比较茂盛,和传说中的某种动物比较相似。
不过我也称呼他阿黄,因为他的头发有些发黄。还因为这个名字在村子里有很多狗狗也这么叫。他是一个和我弹玻璃球从来没有赢过的主,可是就是这样一个反应迟钝的家伙居然比我要收县城里的老师喜欢。
我也知道,象我这样一个整天只知道打架、掀女孩子裙子的家伙是不可能被老师们宠爱的,可是我还是不能忍受阿黄居然比我收欢迎。甚至比我刚更加入少先队。
所以后来我一直认为,那个戴在脖子上红彤彤的东西除了擦鼻涕方便一些就没有别的用处了,小兰是我第一个女性朋友,其实说朋友,还不如说是我威胁的对象更恰当一些。
只因为她在班里是长的最可爱的一个,最起码我只这么认为的。按我们那个年代的审美标准,她这样有两个乌黑的大辫子,而且是大眼睛,双眼皮的mm基本上都可以说是天香国色了。
所以我运用了我的拳头,强行的在老师分座位的时候和一个戴着眼镜,假装文质彬彬的狗屎换了一下。我不知道这次换座位对于小兰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虽然她从此不再受别的男生的骚扰。
可是却一再不停的被我骚扰。我一直好奇晚上老爸老妈做的事情。总想和小兰也试验一下。再被小兰拒绝了第一万次以后,第一万零一次,我终于成功了,小兰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下来。
我仔细的看着她下面到底和我有什么不同。她没有发育的裸体对我而言并没有太大的吸引力,后来干脆把自己的也脱干净做详细的比较。比较了半天,除了她有洞而我没有之外,我看不出来还有什么区别。我又强迫性的让她跪在我面前,从她后面学着老爸老妈的样子前后挺动。
可是我没有那种看起来异样的感觉。就算是强迫着小兰学老妈那样骂我是畜生的时候也没有。
不过在多年以后,我痛恨自己的发育缓慢。让我失去了在8岁时就破坏初男之身的壮举,后来我逐渐的长大了,懂得的事情也多了一些。男女的事情也听村子里的七大姑、八大姨说了一些。明白这是一件很丢人的事情。
虽然我对于这些说法很是反感,可为了我光辉的形象,我还是收敛了许多。一直到小学毕业,我实在是念不下去了,我宁可对着我们家的大花狗自言自语也不愿意在对着班主任那张满是褶皱的老脸。在老爸的一顿皮鞭教育下,我依然没有屈服。也许我天生就是一个做共产党的料子。
对于敌人,我一直是不屈不挠的。老爸最后还是无可奈何了,也放任我在家里游手好闲起来,那时侯老爸已经有自己的小公司了。
干脆把我们全家都搬到县城里。临走的时候,阿黄来送我,还显得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可是我知道他是惦记我的那堆五颜六色的玻璃球。我要求他先把他的红领巾给我擤擤鼻涕。
他虽然很反感,可还是答应。那是我这辈子擤鼻涕擤的最爽的一次。一直到我把鼻子全都擤红了,才把红领巾还给他,可是我的玻璃球最后还是没有给他。我把它全扔在水田里。让阿黄自己去一个一个的找。因为我知道那片水田里有很多蚂蟥。
到了县城后,我又在家里闲逛了半年。这半年是我这一辈子最幸福的时光。天天可以一直睡到中午,只凭这一点就让我觉得自己是全天底下顶级逍遥的小孩了。
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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