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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有真的超人啊?鼻子酸酸地,我委委屈屈向前,解开他的皮带,伸手进去安慰他的小弟弟。
我摸啊摸,我揉啊揉,我捏啊捏
“喂!”
“啊?”
我抬头,怨恨地看着孔文。都已经在努力了,你还想怎么样?“用手不行喔!”孔文抽出我已经伸进去努力的手,把我按得跪在他下面。“要用你红艳艳的嘴。”
这这这这个变态,亏他长得这么帅。哇哇!我不要,上次我差点窒息,被他逼着吞了白白的东西一个下午反胃,我不要!我决定抵抗到底,充满勇气地抬头,准备用严厉的眼神伸张正义。
可是为什么一抬头看见的就是他可怕的竖得高高的小弟弟?哇!我不要把这么大的东西含进嘴里,你不是孔文,你是恐龙!恐龙!我挣扎着要站起来,躲得远远的,却被他轻轻巧巧用脚一勾,下盘不稳地扑下,连忙抱住他的长腿保持平衡。
孔文晃晃他的脚,我像考拉抱着树干一样不放手:“不用嘴也行,我们也应该进行正式一点的做ài了。”
正式的做ài?“用你身后的那个小小的洞来安慰安慰我吧!”
大脑运转好几秒,我终于明白他的意思。
唯一的反应就是大摇其头。
“不要不要呜呜我不要”
“我数三声,你到底含不含?一二”越来越不耐烦的语气。
我真的怕他数三,眼泪汪汪——这次绝对是真哭——嗷呜一口含住了他前面的部分。
好难受啊!眼泪一滴一滴地流下来。我抽泣着,哭啊哭,然后开始打嗝。
现在的我一定很凄惨的模样,满面的眼泪,全身一震一震地打嗝,口还因为含着某样人体器官的一小部分而张得大大的。可是他居然没有丝毫的同情心,斯条慢理地挑剔我。
“舌头要打圈圈。”
“笨蛋!像舔冰棒一样,不要吸得这么用力,我可不想这么快完事。”
我想啊!我一肚子委屈地开始舔舔舔。
“再含进去一点。”
我只好努力让小嘴再容纳多一点。
我抬头瞪他,可惜,现在的状态下实在是无法凝聚起“凌厉”的眼神。不但如此,我还发现他的神情虽然很享受,可是依然清醒得很,呜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泄“再进去一点,要吞到根。”
你发疯了!现在已经够难受的了,吞到根岂不是要把我的喉咙给捅穿?对这样无理的要求,我当然是当成没有听到。
一只突如其来的手覆上我的后脑,好大力好大力地把我压向孔文——的——小弟弟。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你不要自己硬来好不好。
可是他已经自己动起来,整根完全撞了进来,好疼好疼,我想一定是伸到食道去了,然后一前一后地在我喉咙里开始来来回回。
我不干,放开我啊!从嘴到胸口都热辣辣。在这么多黏膜的地方摩擦个不停真是太不人道了!我用指甲抠他的裤子,拼命扭头。
他却扣着我的后脑逼我往前凑。
呜死孔文我毕业后要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要见到你。
撞啊撞,好像没个完。为什么我窒息了这么久还没有死啊?我想叫救命,可是嘴里塞了这么大这么粗的东西,只能“呜呜呜”后来真的太累了,我就连“呜”都不“呜”了,死鱼一样的翻着白眼。
我警告你啊!再不停,我可真的会死了!叫人民警察把你抓去判宫刑——阉了你。
终于终于,我喉咙里的东西抖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热了。我知道他要射,匆匆忙忙把口里的怪兽吐出来。哇哇!该死的孔文居然又把我按了回去。不要不要,我不吞,坚决不吞。
挣扎再挣扎,全身的奋斗怎么可能抵不过他一只手?晚了晚了
孔文一阵哆嗦,我的嘴里全是咸咸的东西。
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滴,我知道不把这些吞下去,孔文的手是不会松开的。壮士断腕般壮烈,我仰头咕嘟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吞下去,结果呛着,我跪在地上开始剧烈咳嗽。
孔文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亲亲我的脸。
我咳嗽完毕,想想刚刚受的苦,越想越委屈,哇哇大哭起来。死孔文,舒服完了就知道疼我了,你刚刚怎么一点也不可怜我。我又不是小狗,打一顿给根骨头就可以。
指甲用力在他身上掐呀掐,抓呀抓。
不用担心,他这个时候是骂不还口,打不还手的——只有这个时候。
我当然不会骂,因为我的喉咙还是很疼,而且,我可没有忘记这里是学校的洗手间,虽然考试后应该没有人会来。他摸摸我的脸,抿去我嘴角流出的白色物体,将沾满黏液的手指伸到我眼前。
“舔干净。”
我正泪流满面打得高兴,愕然把眼睛瞪得快掉下来。我我我正在哭耶,你这个混蛋!人类怎么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提出这样的要求?不过他的眼神告诉我,这个要求是不可以拒绝的。“不舔的话,就立刻来多两次,不要惹我生气。”
我忧郁地看着他。
太过分了,一点也不考虑人家的感受。只把我当成欺负的对象而已吗?连一点点的体贴都没有。
我低头看看已经伸到嘴边的修长手指,又抬头看看孔文的脸,缓缓地把下巴从左摆到右,再从右摆到左。
以为他会不管三七二十一把我按下再好好虐待一番,结果他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伏在我耳边用腻人的声音说:“这是我身上的东西啊!地。”
为什么?为什么!他一句话就让我迷失了神志。
我居然像个罪人似的内疚得不得了,好像犯下重大罪行的是我,伸出嫩红嫩红的小舌头将他指头上的东西舔了下肚子。不但如此,还乖乖地将他整个手,从指尖到手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小猫洗脸一样舔得干干净净。
等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孔文的手已经湿漉漉一片。
激烈地甩头,我否认刚刚做的所有事情。
肯定是因为这家伙的话里或者是他灌到我肚子里的东西有麻醉催眠成分,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对他有感觉呢?一个整整四年都在欺负我、虐待我、强迫正常的我安慰他小弟弟的人——还是个男人!脑里正负双方还在进行辩论,孔文的禄山之爪就已经摸上了我的裤头。
“啊!你要干什么?”
我紧抓着皮带和他对峙,警惕到浑身上下所有的寒毛都竖了起来。他却一脸柔情:“帮你解决一下啊!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这么英俊的脸,再加上迷死人的笑容,眼睛又温柔,我浑浑噩噩的差点就傻不咕唧的点点头,松开了皮带。
幸亏,只是差一点。因为我忽然想起每次被他弄得舒舒服服之后,他就会摆出一副恩人的嘴脸要我报恩,然后我刚刚被折腾得惨兮兮号啕大哭的过程就会完整地重复一次。
所以,我赶紧更加用力地攥紧了我的裤头,坚决摇头。
“不用了,我我一点也不需要。”
孔文看着我,脸色开始不好看。
讨厌,真讨厌,你怎么这么容易发脾气啊!一点点不顺你的意就发火。
不过我真的好怕他发火喔!尤其是现在单独相处,尤其是在洗手间最里面的一格这么狭窄的空间单独相处。
所以我畏畏缩缩地摇摇他的袖子,求饶似的问:“我今天做饭给你吃,一个下午帮你捶背好不好?”
也许是我刚刚还算乖,又把他的手舔得很舒服,他松开了搭在我裤头上的手,把我搂在怀里,开始轻轻咬我的耳朵。一点也不疼,又湿又痒,还很麻。
我对他这个行为倒不反对,因为这表示他放过我了,而且他现在的心情很好。他心情好,对我就会好。
果然,咬完耳朵,他就松开我,牵着我的手离开了洗手间。
出了主楼,被明媚的阳光从头照到尾,不由大大呼了一口气。
万岁!终于又度过了一关。
再过三十天,就可以拿毕业证书。
然后然后
我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工作,找女朋友,再也不被人欺负。
担忧地看了身边的孔文一眼,如果他知道我的想法,一定会很生气很生气。哇!他一定会捏死我,一手扭断我像小鸡一样纤细的脖子。
想到这里,我神经紧张地用手摸摸脖子。
“怎么了?”孔文很敏感,转头问我。“喉咙很疼吗?”
我脸立刻红过耳根,这是什么问题嘛!其实,在不发火,不欺负我的时候,孔文还是一个很好的朋友来的。问题就是,他不发火、不欺负我的时候实在是太少了。
孔文,你不要怪我啊!我要逃,逃得远远的。请你不要生气,千万千万,不要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