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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连忙呵斥。
牛志国无所谓的笑了笑：“没事，我休息一下，一会儿就举。”
“现在就举，立刻，马上！”陈凡眼神冷峻，毫不妥协，很快他补充道：“牛志国，伱要是觉得太累，你可以请求退出，但如果你要继续参与，那就把枪举起来！”
陈凡从没这么跟牛志国说过话，牛志国就像被吓傻了一般，愣愣地看着陈凡，成才和许三多也吓了一跳，也惊讶地看着陈凡。
“这不是演习！这是真的战斗！是会死人的！”陈凡一个字一个字地说。
牛志国不知嘟囔了一句什么，但最后还是把枪举了起来，认真搜索着。
“我再强调一遍，逃犯杀过人，而且手里有枪，要是不想死的，就打起一百二十分精神！”
说完，陈凡据枪继续前行。
牛志国有点儿讪讪的，他朝白铁军耸了耸肩，故作轻松一笑，但白铁军就像没看见似的，他又朝成才和许三多做了一个相同的动作，但那两个家伙都没有反应，牛志国于是又骂了一句，但很快就跟上了。
又往前搜索了一阵，但还是无果。
这时，成才走上前来：“凡哥，前面这一段，我来当尖兵吧？”
陈凡扭头看着成才，皎洁的月光下，成才的脸上透着坚决。
“当尖兵可是很危险的，如果两个逃犯真的朝我们这边摸了过来，最先遇到的就是你，一旦遭遇，他们就有可能开枪，成才，你不怕死吗？”
“怕！”成才很认真地说：“但是，凡哥，我更怕一事无成，你和三呆子，我们三个一起当的兵，可是你们一个二等功一个三等功，但我呢，我还什么都没有！”
陈凡静静地看着成才，见他十分坚决，当即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接下来的这一段，你来当尖兵，但一定不能贪功冒进，你的距离始终不能超过我们十米。”
“明白！”
陈凡拍了拍成才，示意他往前去，他则和许三多组成了一组，负责三角阵的底角位置。
往前搜了一阵，成才停下脚步，单膝跪地，腾出一只手来朝陈凡打了打手势。
陈凡小碎步上前。
“凡哥，前面有反坦克壕！”
陈凡凝神一看，果然，前面纵横交错，都是反坦克壕。
这些反坦克壕应该是两三年前就挖的了。
按理，根据要求，演习结束，所有参演部队必须原地填满所有壕沟，恢复原状。
但因为这一带荒无人烟，少有人来，再加上有些部队敷衍了事，不认真履职，所以就留下了这么一堆东西。
两个人正这安静观察着，忽然听得前方砰的一声枪响，是八一式自动步枪的枪声，也不知是看到了逃犯还是太紧张不小心开了枪。
在大家的三点钟方向。
听到枪响，大家连忙朝枪声传来之处看了过去，很快就见前方不远处一阵乱晃，然后有人跳进了反坦克壕，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他们在那里！他们朝那里跑了——追啊——”有士兵大喊。
嗖——
成才立即一个箭步跳下壕沟，猛地就追了出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