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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界大家都在讨论。”
“负责人是谁?”
“是一个名叫杨虎的人,听说是前黑道老大”
“黑道?!”他程氏企业在生意上竟然抢输黑道?
“是的不过现任的经营者好像另有其人。”程文皓赶紧补充。
“好!你替我查查这个人最近会出席什么宴会,我去会会他。”
“叔父,这位经营者很神秘的,没有人知道他是谁,每次出来接洽的都是他的部属,有人想打听他们老板的事,也必定是三缄其口。”
“有这种事?”
这人愈神秘,程天义愈想知道对方是谁,况且对方老是拦截他的订单,显然是恶意抢他生意,绝对不可原谅。
“这个人到底是谁?你想办法派人去查,我一定要揪出这个幕后藏镜人!”
“是的,叔父。”程文皓赶紧去办。
“可恶!”
程天义猛捶桌面,发誓绝不轻饶此人。
程悠悠回到家,才进门,就听到父亲的怒骂和咆哮声。
她疑惑地走向客厅,看见父亲坐在沙发上,而吕治彦也在,她的远房堂哥程文皓不知道说了什么,父亲的情绪非常激动。
“爸爸?”
“悠悠!”见到她回来,吕治彦非常高兴地站起来。
“爸爸,你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生气呢?”她简略地朝他点点头,随即快步走向父亲,柔声询问道。
“哼,还不是于楷伦那混帐给气的!”程天义面孔涨红,气得都快脑中风了。
“楷伦大哥?”
程悠悠脸上闪过一抹讶异与心虚,难道楷伦大哥私下去找她,被爸爸知道了?
“悠悠,你知道他做了什么吗?他竟然帮着杨虎集团来抢我们程氏的订单,对付我们程氏,害我们损失了百分之三十几的订单,我好心拉拔他、栽培他,没想到他这么忘恩负义,实在太过分了!”程天义跳脚大骂于楷伦没良心。
他忘了,先使心机对付他、将人利用完就踢出大门的,是他自己。
“爸爸,你说的是真的吗?”程悠悠脸色骤变,希望是自己听错了。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问文皓,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程天义重叹口气,也很希望这是假的。
“文皓堂哥?”程悠悠转向堂哥,程文皓则是肯定地朝她点点头。
“是真的,悠悠。一开始他是隐瞒身份,暗中阻挠程氏的生意,还恶意降价抢走订单,存心让我们撑不下去,我没见过手段这么狠毒的竞争对手。”程文皓想到也不由得胆颤心寒。
“怎么可能?”程悠悠难以置信,那个总是斯文微笑,对谁都一样和气的于楷伦,竟会做出这么可怕的事,而且对像还是她的父亲!
“不可能,楷伦大哥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她难以相信这是事实,善良敦厚,向来懂得感恩图报的他,怎么可能这么做呢?
“这是真的!悠悠,我们已经调查过了,虽然公司不是挂他的名,但确实就是他在幕后主使。”
“那么,他的目的呢?他会这么做,总有原因吧?”程悠悠想知道是什么使他改变的。
“哼!还不就是因为我将他赶出公司,他怀恨在心,才会这么做。”程天义忿忿然道。
“不,我觉得他不是这种人,一定还有其他原因,逼得他不得不这么做。”
她在想,他是不是真的很需要钱?是伯母生病了吗?还是出了其他问题?
如果他真的需要,她手边有几栋房子的权状,以及一些珠宝首饰与名画,可以变卖替他筹钱
她猛然惊醒,用力摇摇头,气自己又没用起来,只想着用钱替他解决问题,舍不得他为钱所苦。
“他还会有什么原因?”程天义不层地撇嘴。“好啊,那明天我倒要亲自登门质问,看看他有什么话好说。”
“我陪您去。”
吕治彦非常巴结这位未来的岳父,就盼望着他将女儿嫁给他。
“我也跟你们一起去!”程悠悠随即表示要一同随行。
“这好吧!”
程天义看看他们两人,心想大家当面把话说清楚也好。
程悠悠捏紧小手,既期待又对明日的相会感到不安,究竟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父亲呢?她真的很想马上问个清楚。
棒日,程天义带着女儿,在吕治彦的陪同下,来到杨虎集团位于市区精华地段的办公大楼,那气派堂皇的外观,连程氏企业都自叹弗如。
还没进门就给人比下去,程天义更觉老脸挂不住。
进了门,先请服务台通报,等候片刻,服务台却给了他很不满意的答案。
“很抱歉,此刻总裁有事即将外出,请各位改天再来。”
“天下有这么巧的事,我们一来他就要外出?我看他是不敢见我吧!”程天义气呼呼地大吼。“爸爸,你先镇定一点。”见父亲完全失了过去的冷静,稍一刺激就气得脸红脖子粗,程悠悠赶紧上前要他冷静下来。
当!
这时有部电梯抵达一楼,电梯门开启,一位俊挺男于与随行秘书一起走出来。
站在服务台前的三人都愣住了,因为那正是他们想见、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的于阶伦。
“于楷伦!”程天义第一个按捺不住,快步朝他直冲过去。
“爸爸!”程悠悠怕父亲对于楷伦动手,急忙随后跟过去。
“噢,义父,是你们来了呀?”于楷伦转头吩咐秘书先到车上等候,然后才施施然走向他们。
他望着程天义,嘴角微微扬起。他早知道他会来,他不得不来!
他的眼眸越过程天义,落在他后方的程悠悠身上,不只嘴角的笑容转柔了,眼神也柔得像要滴出水。
视线再越过程悠悠,落在殿后的吕治彦身上。霎时,原本温柔似水的眼眸冷冷眯起,瞬间结了冰。
那是他的眼中钉!
“不要叫我,我与你早就没有瓜葛了!”程天义忿忿地吼道。
“喔,是吗?那么请问程先生,您大驾光临有什么事呢?”
“你”于楷伦从善如流地改口,让程天义气到不行,认为他一离开程家,就翻脸不认多年的恩人。
“不好意思!如过您没其他事的话,我还赶着到兆星公司去。”
“兆星?”程天义愣住了,那不是与程氏长期合作的老客户吗?“你还在挖我的客户?!”他简直要气炸了,这个丧尽天良的浑蛋,不但毫无悔意,竟还打算继续抢他的生意?
“程先生,说挖太难听了,商场上人人平等,大家公平竞争,各凭本事,兆星虽是老字号,但也有权利选择更好的新合作对象,您说是吗?”
“你、你这个”能言善道的程天义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时,程悠悠快步上前,不敢置信地问:“楷伦大哥,你真的做出这种事?你真的对付我父亲?”
“我认为这只是商场竞争,算不上什么对付,但如果你一定要用这两字那么,是的!”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泪水立即滑落,程悠悠难以承受这份痛。为什么她所爱的男人,竟会伤害她的父亲呢?
“对啊!我待你也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程天义比女儿更想知道。
难不成真的只为了他将他逐出程氏企业?
“因为,您不该阻挠我得到我最渴望得到的东西!”于楷伦冰冷地道。
“最渴望得到的东西?”在场另外三人一愣,不约而同认为,他指的是程家庞大的资产。
“你凭什么想要?那不是你应得的东西!”程天义不层地冷笑。
“为何不是我应得的?打从我到程家,就小心地呵护‘她’,岁岁年年地关心‘她’、呵护‘她’,深怕‘她’受到半点伤害。我是最用心看守宝藏的人,为什么没资格得到最有价值的珍宝?”他望着程悠悠,若有所指地道。
他理直气壮的口气,让三人感到诧异,尤其是程天义,简直气炸了。
“我经营程氏企业三十年,还没见过这么恬不知耻的人!什么叫‘用心看守宝藏的人就资格得到最有价值的珍宝’?像你这么想,程氏不早被你们这些野心份子瓜分光了?”
“您在说什么?”于楷伦微微蹙眉,不太明白他在提哪一桩。
“还装傻?告诉你!我绝对不可能把程氏的资产或是程家的任何一样东西交给你,‘它’是属于我程某人的,不是你!将来就算我无法再保护‘它’,也不会让‘它’沦落到你手上,你别作梦了!”程天义气得咆哮。
“是吗?”于楷伦眸光也变冷了。“显然我们看法不同,那就不要怪我对程氏不够仁慈了。”
说完,他刻意朝程悠悠点点头,便调头往外走。
他的话让程悠悠听了先是不敢置信,接着一把火直往脑门窜。
他真的疯了!
为了财势可以这样冷血无情,她不敢相信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男人去哪里了?
“等一下!”程悠悠马上火冒三丈地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