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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动,每一次都将粗长的肉棍完整抽出,再尽根没入,撞开层层叠叠的穴肉,和她一起在窒息的快感中沉溺。
爱液和汗水交织,顺着白皙的腿根滴落在地板上。少女的淫叫和少年的低喘混合,连巨树听了都变得羞涩起来,树叶无风也簌簌颤抖。
身后是严烟无法承受的速度和力量,不到片刻,她便被征服,浑身绵软,高潮后无力地瘫在床上,任薛子奇在背后横冲直撞,性器的顶端如雨点般冲刷着湿润的甬道,带出她一声声婉转的浪叫。
薛子奇也不愿拉长这场战役,怕她从享受变成折磨,遂加快加重了律动,来回抽chā数百下后,在她体内释放出灼热的液体,提醒严烟这场性爱至此宣告结束。
待薛子奇第三次、准确地来说是第四次将魔爪伸向严烟时,她犹如砧板上待宰的死鱼,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是地震了还是树屋质量不过关啊怎么一切都在晃?”她似鱼,而薛子奇似网。
他牢牢将她锁在怀中:“我全程苦干的人还没抱怨,你都没动弹,怎么好意思喊晕?”“你说这话好没良心。我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下面都快被你捣烂了。”
“捣烂了。”亏她想得出来。“是吗?我看看。”薛子奇起身,屈起严烟一条腿,埋头在下方仔细检查,少女柔嫩的私处此时已变得红肿,看起来的确像经不起这样轮番折腾的样子,可做的时候,从她的表情和肢体语言能看出来,她也很享受来着。
“大矫情。”薛子奇发挥死鸭子嘴硬的传统技能,将她从床上拉到边缘,把她抱起,嘱咐道:“勾好我脖子,别摔了。去洗澡。”严烟收紧双臂,恢复以往树袋熊的姿态挂在他身上。俩人炽热的下体在行走间产生摩擦。
那道线防线一旦突破,就很难再退回原位。准备下楼的脚步停止,薛子奇调转了方向,在严烟的注视下拿起一只安全套叼在嘴里用牙齿撕开。
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严烟趴在薛子奇耳边,势必将骚话进行到底“薛子奇,我是你的jī巴套子吗?”
薛子奇闻言眉头紧皱:“说上瘾了是吧?哪学的这些词汇,你那个闺蜜整天教你些什么玩意儿?你是分不清好歹吗,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嘴上跟机关枪一样嫌弃她的用词,行动却像在附和她的话手掌固定在她腰间,同时挺胯猛地向上一顶,粗长的阳jù尽根没入紧致的甬道。
“啊太深了。疼。”初学者总是在一次次的摸索中才能找到喜欢且合适他们的方式,她有时说疼是欲拒还迎,有时是真的疼。例如现在眉头皱起,鼻尖通红的时候,大概是真的疼了。
来回这几次,薛子奇已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大手转移到她的臀部,将她向上抬起,肉棒裹挟着爱液,缓缓从穴中抽出。想狠狠欺负她,又怕她受不了。
薛子奇重重地叹了口气:“严烟,你真是把我吃得死死的。”而这样缓慢的节奏,令严烟感觉甬道里似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酸痒的感觉如同电流钻入心脏。
身体上的感受比语言直观,薛子奇似是受到了鼓励,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再次将肉棒慢慢地插入滑腻的肉穴中,顶端上的棱角一点点碾过甬道里每一个敏感点。
严烟呼吸频率加快:“唔别这样,我受不了”“快了也喊受不了。慢了也受不了。每次都喊着受不了。身体却比谁都诚实。”薛子奇向来不听她指挥,把抽chā速度放缓。
两个人随着下体的律动一起喘息,像清晨赤身裸体躺在沙滩上,温柔微凉的海水轻轻拍打在肌肤,带着点焦灼的痛和畅快,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畅快的呼吸,想要更多。严烟眼眶水润,热气呼哧呼哧喷出,哼哼唧唧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