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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中的男女总会问一些很傻的问题。
你会永远爱我吗?
你会不会喜欢上别的男人(女人)?
我是不是你这辈子最爱的?甚至,还包括下辈子,下下辈子。
我和你妈同时掉进水里快要淹死,你会先救哪个?
诸如此类,简直数不胜数。
这种时候做出的回答,无论男女都会觉得那是永恒不变的答案。因为我爱他(她)。
可是,爱情终究不是婚姻。若是两个人选择在一起,朝夕相处,你我面对,就会发现生活中还有许许多多远比谈情说爱更加重要,更加现实的东西。
比如锅碗瓢盆,油盐酱醋,衣食住行……男人都说女人是最为现实的动物,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笑。遇到这种回复的时候,男人都会狠狠咒骂女人几句,贱货、傻笔、拜金女之类的言辞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可是说这种话的男人从未想过,若是那女人相貌恶劣程度远远超过凤姐,甚至和卡西莫多有得一比,你还会捧头****不顾一切疯狂追求?难道,这个世界上只要是喜℃,欢钱的女人都是自甘堕落?有钱人统统都是随意玩弄女性的花花公子?
做朋友,这就是杨天鸿的回答。当然,能够被小荷这种绝色美女主动说出“我愿意嫁给你”之类的话,杨天鸿在心里很是小小得意了一把。甚至,满足心理空前高涨。
小荷微笑着抬起右手,伸出小拇指,笑道:“记得你说过的话哦!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杨天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怎么,还要拉钩?”
小荷的态度很是坚定:“当然,有些人经常说话不算数。虽然你不在其中。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定下契约比较好。”
“契约”两个字,使杨天鸿本能联想起在黑森山里捉到的那些狂血青狼。没有经过任何思考,下意识的脱口而出:“这么麻烦?简直就像是人类与荒兽订立灵魂血脉主仆关系。”
小荷实在忍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荒兽?怎么,你觉得自己是一头荒兽吗?哈哈哈哈!”
杨天鸿这才发觉说错了话,很是恼怒地瞪了她一眼,伸出手。钩住了小荷细腻白嫩的指头。
两个人都很用力,钩的很紧。
她的时皮肤很滑,接触的以刹那,杨天鸿觉得心脏似乎有一道电流穿过。虽然幅度不太强烈,却真正是产生了狂跳的感觉。
他的皮肤略微有些粗糙,应该是常年捏握兵器的缘故。小荷有生以来还是头一次与除了长乐王叔父之外的男人亲密接触。她觉得呼吸有些急促,有着难以言喻的甜蜜感。
……
另外一个世界的科学研究表明:女性在思维和耐心方面,有着超过男性的绝佳优势。她们观察事物的态度往往比男性更加细腻,尤其是那些需要花费大量时间完成的事情。女性总有着男性无法相比的宽容和重复特征。比如织毛衣,或者各种家务琐事,就总体而言,女性处理这些事情的完成度,至少超过男性二十个百分点。
八股文很令人头疼。即便是在国子监,每次考试最为关键的部分,就是这种按照固定规则所做的文章。虽然国子监内分为男学和女学,可是就历次考试下来的整体分数来看。总是女学平均分高于男学。
这个世界上有才子,自然就有才女。
也许是因为女性特有的细腻。女学的八股文章总体质量要优于男学。她们的平仄更为押韵,对仗更加工整,引经据典也是确有出处。就连国子监里的授业传师,在私下里也不由得发出感慨:若是世间能够让女子为官,大楚国内至少有半数以上的官职,都要被女子占据。
很遗憾。这是个男人为主导的世界。女子平时不得抛头露面,就连国子监里的女学,也是权贵豪族之家为了培养族中女性而设的课堂。对于那些知识,女人们要做的仅仅只是了解。她们无法像男人一样参加科举考试,即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只是为了在日后寻找夫婿,两家联姻的时候,更好,也更多增添自己这边的婚姻筹码。
才女,总是要比痴傻女子更容易嫁出去。
大考即将临近,封向晨却觉得自己的心态日渐浮躁,甚至就连平时上课的时候,也经常魂不守舍,耳朵听不见老师的声音,大脑魂游天外。
杨秋容长得很漂亮,封向晨却是最近几天才刚刚知晓。
在国子监,封向晨属于绝对的优等生。每次考试成绩都是甲等,诗文也屡次得到老师称赞,甚至断言:日后此子参加科举,必定能够高中进士。甚至,还有很大机会进入第一榜头三名。
什么是科举头榜三名?当然是状元、探花、榜眼。
封向晨是凉州人氏。那里自古以来就是缺水干旱之地,封向晨的老爹很有远见卓识,砸锅卖铁凑齐了银钱送封向晨进学。他自己也很是努力,在私塾里就成绩优秀,连续考中了童生和秀才,得到府学大人赏识,给了一个在国子监进学的名额。
大楚历来都对寒门学子很是照顾。这当然是因为历代皇族对权贵们的一种变相限制手段。只有从最底层提拔起来的人,才会对皇帝死心塌地。勋贵高官子弟都是躺在前人福荫之上。相比之下,他们对于皇族的认同感不是那么强烈,若是遇到外敌战争,出卖皇族国家投敌,以期能够继续享受荣华富贵的勋贵高官比比皆是。
还是在童生的时候,封向晨就早早定下了自己的人生目标。那就是必须成为执宰天下的国家重臣。太师、大学士,甚至是更高的官位,那才是自己奋斗的顶点,必须牢牢占据的永恒位置。
听起来很狂妄,想想却也觉得正常。另外一个世界同样也有“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之类话语。封向晨以一介平民的身份疯狂攀登权位高峰。倒也可以理解,毫不为过。
科举,的确是寒门学子晋身为贵族的不二法门。只不过天下间任何一个地方都有可能存在“舞弊”这种情况。每个人都想要成为高官,尤其是在天下间武贱文贵风气尤为浓厚的前提下,即便是勋贵豪族,也需要自家子弟掌握权势。如此一来。科举之中的舞弊案例年年都有。虽说一旦查处,涉事者无论官员平民统统人头落地,斩首示众。可是这种事情相当于买彩票中大奖,一旦中举,又无人发现其中的贿赂舞弊,那么也就堂而皇之成为朝廷官员。
封向晨没有经历过科举,却听说了很多关于历次科举的肮脏案例。他本能的对涉事官员感到愤怒,对那些拿出重金贿赂的豪族勋贵觉得厌恶。倒不是封向晨有思维洁癖,只是觉得。这些人占据了太多资源,挡住了自己往上爬的空间。如此一来,自己这种寒门学子也就没有了得到官职的机会。
虽然愤世嫉俗,封向晨却不是一个脑子僵化的人。他很聪明,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不能得罪,有些人却可以指着鼻子当面喷他一脸唾沫。
他并不惧怕杨天鸿。原因很简单:杨家虽是勋贵,家中也颇有资财。但归根结底,杨天鸿一家都是武人。就算做到了大将军之类的一品高位。仍然只是一个粗鄙的武夫。
封向晨与严康平是好友。严康平的父亲严励是翰林院侍讲学士。虽然官职只是从五品,却是不折不扣的文人。而且还是与宫中往来颇多,经常可以接触到皇帝、太子之类的直系皇族成员。不夸张地说,严励若是与这些皇族关系亲厚些,在适当的时候说几句话,根本不需要经过大理寺的审讯环节,直接就可以要了某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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