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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缠着我让我给她讲我的事儿,除了中午跟纪潇灵同桌吃饭,我今天的日子跟平时工作日没啥区别,但这事儿可不能跟她说,便含糊地跟她聊了聊我工作上的事。她学的是经济管理,对我这工科是根本不沾边,我说了几句,就知道她没啥兴趣,便不再说。
聊了半个多小时,倒是一多半都是她在说。我是不擅长煲电话粥的,每次电话把该说的说完就没啥下文了。原以为今晚她找我有啥事,没想到只是说说情话儿,这方面我就更不擅长了,只好直言相告,结果被怡岚嗔怪了一句“姐夫真没情调”电话虽可诉说衷肠,但却不解相思之苦,这是我早就感悟到的。要是有可能,还是两人在一起依偎着,拥抱无言胜有言。
挂断电话后,我便想着清霜回来后如何跟她开口,现在郎有情、妾有意,只差清霜一关了。看得出来,怡岚现在对我依恋颇深,给我的感觉和当年的清霜一个样儿。不跟清霜坦白,我总有种做贼的感觉,偷偷摸摸的,两个人在一起时虽然刺激,可每次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又会心里空荡荡地,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们两个——这种感觉实在是不舒服。
作为一个程序员,我已养成遇事情先分析,再决定如何做的习惯。不由自主地拿起一支笔,我胡乱在纸上画着。该如何对清霜说呢?她们姐妹俩的感情是很深的,该从这边入手,让怡岚和她说?似乎又不妥,这种事情又让怡岚去做,那我也太没有担待了。
最好的办法是慢慢看,慢慢地通过平时的语言动作让清霜有些意识,然后再找个合适的机会跟她坦白——可我想尽早地说出,否则,那对怡岚太不公平。真是左想不好,右想也不好。算了,等清霜回来了,直接跟她说吧,以我的估计,她应当不会有太过于冲动的举措,比如和我分手。相处七年,我可是太了解她了,人温柔善良,有时会委屈自己,成全别人,不过她也算是一个外柔内刚的女孩,很多时候都要强——这也是为何我一直犹豫不决,生怕此事会触犯到她的底线。
现在对我有利的是怡岚对我的爱意,她们姐妹之情,清霜对我的爱。不过,后两个有利条件若是发挥不当,极有可能变反,因我而姐妹反目,清霜对我的爱也付之东流。想想,要真说出口,我可真是如履薄冰,只能听天由命了。
灰蒙蒙的天色,蜿蜒盘旋的山路上,只有阵阵的风声。冷风吹在我的身上,我不由打了个寒战。望望四周,没有一个人影,身边的芭蕉树叶不时地打在我的身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我一个人在山路上走着,望向山顶,似乎有一盏明亮的油灯。它的火苗离我似乎越来越近,旁边还坐着一个女子,身影单薄,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那里。
脚下的道路似乎瞬间被我走完,来到了那女子的旁边,但见女子转过头来,幽幽地对我说道:“渠梁,你真的不要我了?”
那面容如此熟悉,平日里娇嫩的脸颊此刻苍白憔悴,上面还有两道未干的泪痕。“清霜,你不要这样!”我大叫一声,身子扑过去想要抱住她,却绊倒了桌子,油灯跌落在地上,唯一的光亮消失,四周都是黑暗。
“冷好冷”战战栗栗地,山顶上似乎又只有我一个人,望着四周乌云滚滚的云层,一股寒意窜上我的脊梁,我好害怕
“这只是在做梦,这是在做梦。”我不断说服着自己,藉着意念和惊恐,我终于醒来,发现心扑通扑通地跳着。透过窗帘,依稀可以看到外面有些亮光,再看看表,已经六点多了。
做了噩梦,也不想再睡下去。公司上班时间九点,平时我八点半才出门。吃了早饭后,看看时间还早,我便打开电视机,想看看早上的新闻。正关注读报时手机铃声响起。
昨天我将纪潇灵的电话铃声也特意改成一首歌曲,因此未接便知道是她,只不知现在她找我啥事,该不会是想跟我一起上班吧?
“渠梁吗?我感冒加重了,有点烧,今天能不能请个假照顾我下?”佳人的声音给人一种有气无力的感觉,看来是烧的比较重。“好。我马上过去,你给我开下门。”
打了个电话给陆雨生,让他给我请个假后,我便赶紧来到纪潇灵家。给我开门后,她又病恹恹地躺到了床上。
昨天跟我取闹的精神全无,此刻她无力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睛像是费了很大劲才睁开。“不好意思,麻烦你了。一时之间我也想不到别人来帮忙。”
“呵呵,别客气。”我摸了摸她的额头,很烫。“烧到多少度?”
“三十九度。”
“这么高?起来我陪你去医院吧。”
“不要,我吃过药了,躺一躺就好。”
“好的慢,浑身烧的不舒服吧?赶紧起来,我陪你去医院。”在我一番劝说之后,纪潇灵终于肯起床穿衣。
怕她着凉(给我开门时是裹着一条毯子),我便在她的指导下帮她拿衣服,衣橱里的衣服摆放地很整齐,有一层全是内衣内裤,花样还不少,不过此时我倒无心继续观察这些,赶紧给她找出几件外衣。
见我把她的衣服拿好,纪潇灵对我说道:“你先出去一下,我穿好就出来。”
“好。”男女之别我还是清楚的,其实不用她说,我就想出去,虽说大色狼该占点便宜,可我自认为是个高尚的色狼,就如同江山中的淫贼王动,要当也得当淫贼中的淫贼,偷心的那种。
“渠梁,你进来下。”刚出去就叫我进来,该不会是想让我帮她穿衣服吧?
我重新走进门,见她还躺在被窝里,莫非真要让我帮她穿衣服?
“什么事?要我?”话未说完,纪潇灵就红着脸打断我:“帮我再拿下我的胸罩。”
晕,原来让我拿这个,刚刚只帮她拿了外衣,没想到她现在身上没穿胸罩!
“哪件?”
“白,白色的那件。”我递给她,望着她,等着她下一步指示。
“好好了,没有其他事了,你,你先出去。”
“嗯。”我松了松领口,刚刚的乳罩惹人遐想,娇弱的她此刻里面可是赤裸着那对大乳啊想一想,我的心便不争气地巨跳起来。
“好了,进来吧。”估计刚刚的事情让她有些害羞,原本苍白的脸竟稍微有了些血色。
我压下心中的旖念,带她到小区附近的医院挂号吊水,受凉引起的发热不是大病,却也花了我三百多的大洋,病中的纪潇灵完全失去了平时的活力,挂水时头靠在我的肩上,似要睡着般。一个人呆坐在医院里两个多小时,无聊又烦闷,我本就不喜欢医院这种地方,脏,嘈杂,病毒多,不过在中国看病没钱没势就得忍受这些缺陷。
陪纪潇灵看病,我还得把内心对医院的这种厌恶给隐藏起来,生怕让她认为我是烦她。终于熬到挂水结束,我便赶紧带着她离开医院。
到她家后,仍是让她躺着,看看表已经十一点,也该吃午饭了,便问她想吃些什么。
“不想吃,没胃口,就想睡觉。你想吃的话先去吃吧,我先睡一觉。你把我的钥匙带着,回来自己开门。”
“嗯,你好好睡吧。”我帮她掖好被子,心中不由自己称赞自己真是个老好人,照顾她就像照顾清霜一样
出去到了医院一趟,我也没啥好胃口,随便找家小饭馆吃了一顿后,就在小区里转转,今天天气很好,呼吸下小区里的新鲜空气可比在办公室舒服多了。本想给她带点饭,但又不知道她爱吃什么,而且等她起来估计饭菜也都凉了,琢磨了一阵我便放弃了给她带饭的念头。
夜里发烧,肯定一宿难眠,我在楼下晃荡了两个小时,回家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回到她家,轻手关门,发现她还在睡着。她的脸色已不像早上那么苍白,再用手摸摸,烧已经退了下来。
“几点了?”感觉到我摸她的额头,她迷糊地醒来问道。“一点多了,你睡了两个多小时了。现在感觉怎么样?想不想吃点饭?”
“嗯,舒服多了,有点饿的感觉,帮我叫份麦当劳外送吧。”
“又吃这个?”
“不吃这个吃什么?我不想出去。今天多谢你了。”
“呵呵,不用客气,我帮你叫。”
纪潇灵把枕头竖起来,身子往上挪了挪,半躺着跟我说道:“要一个汉堡,两包薯条。”
“嗯,好。”打完电话,我走到她身边,正看到床头处摆着早上我拿给她的乳罩。我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那一天被我强行摸了一把后,就再也没有摸过,那手感让我心中顿时又升起一股欲望。
“不能趁人之危,不能趁人之危”我心里暗自念叨。
“坐我旁边吧。”我还在跟自己作斗争,纪潇灵却大方地让我坐在她身边,心里还在想着该不该,我的双腿已经走过去,身子半靠着她的床头坐了下来。色狼本性啊可能是今天的帮忙让她感觉我们之间的关系更加亲密,纪潇灵跟我聊起了她的童年。她出生在浙江杭州,父母是中学教师,从小学习成绩就很好,在学业上可谓一帆风顺,后来在杭州一所名校上的大学,然后在杭州找了份工作。
一年半前,她首次离开呆了二十多年的杭州,来到了南京,在现在的公司找了份新的工作。
“为啥要离开杭州?”
“趁着年轻,出来闯一闯。”纪潇灵微微一笑,说的很轻松,但我却发现她眼中闪过一丝忧郁,看来并不像她说的这么简单。
“是吗?大多数女孩子都喜欢稳定,没想到你喜欢闯荡啊。你来hg,是公司男人的福音啊。”
“是吗?呵呵,是有几个人追过我,可都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她掩口笑了一下“你谈过几次恋爱?”
“我?就一次。”突然被她问这么个问题,我还真有些不适应,不过自己倒是可以趁机八卦下她的,便反问道:“你呢?”
“来南京前有一次,呵呵,我当时离开杭州这也是一部分原因吧。想想那时自己真是幼稚。”
“怎么?”
“我的前男友跟我是同事,呵呵。”说着她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说:“我们谈了才两个月,他就想跟我上床,一开始被我拒绝,然后他总是缠着我,后来觉得烦,就一个月没理他,没想到在这一个月期间他被我的一个曾经的闺密给劈腿了。”
“哦。”自己被闺密给抢跑了男友,同时被男友和好友背叛,确实是够郁闷的。
“渠梁,你们男人是不是都是花心的大色狼?”
“啥?不全是吧。”
“哼,还不是,你也是有女友吗,那天还偷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