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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告诉从母去!”口中的血腥多是刘烈的,方才她咬破了他的唇,可他也狠,吸的她舌根疼的说话都不利索。也是可怜。
她着实想不到还有什么能威胁到这两人了。刘烈眯着眼,弯起的薄唇笑的更好看了,因为耐心耗尽,这会不再遮掩,毫无人性的说道:“告诉母后什么?说我与王兄要一起对你做夫妻之事?阿婵,你信不信母后不但不会帮你,反而还会遮掩此事,要试试么?”玖姮愕然。
更叫她惊骇的是,一直坐在木轮车椅上的刘濯竟然站了起来,右手握着佩玉宫绦,缓步朝这边走来,与常人根本无异。
“惊何,王兄去年便能勉强行走了,不过是为了迷惑长安的那群人,才继续那样。”刘烈将景姮抱在怀中。
她又挣动的厉害,两人的衣物俱是散乱,扔开她脚上的足袜,一便连曲裾下的胫衣都扯到了小腿。
如此耗尽力气的角逐,却别有一番狂热烧起,一个很快气力殆尽,一个正是兴致高昂,而另一个已经临近。“啊!不要!不可以这样!”
“阿婵,我也不想如此。可是王兄他不一样的,我们三人一起未必不可行,你相信我们,好不好?”景姮哪里肯信,现下只觉得这两人疯的不行。
而刘烈的手正探入了她的裙下,大婚这几日将起的甜蜜已经烟消云散,她扭着手就恨恶地去掐刘烈的脖子。
“去死!”刘濯看着扭缠一处的两人,机关算尽等来的今日,却又是回到了原点,昳丽的唇角颇是讽刺的弯起,哪怕是景姮失忆了,结局也逃不过如此,这一次,他确定,还是不能放过她。
拼尽了全力,景姮也没将刘烈掐出个好歹,反叫刘濯用一直把玩的宫绦捆住了双腕,那看似仙姿羸弱的人往身边一近,她怕的直颤。
“阿婵是要我连这里也绑起来么?”绞在她小腿上的雪绸胫衣绣着几株粉芙蓉,刘濯一手握住她的脚,一边将胫衣脱离,玉膝之下的腿骨更甚纤细,他手指拂过之处,瑟瑟抖栗。
刘烈冷哼了一声,面上多是被抓伤的狼狈,眼看刘濯轻易就制住了景姮,心里颇是吃味:“现在怕了?”景姮如何不怕,惶遽到了极点。
这样荒唐禽兽的事情,刘濯做起来依旧沉稳优雅,眉宇间的淡漠欲动都是对她的偏执,而刘烈还要做帮凶,铁了心要兄弟共享。“我恨你们”偏偏此时,这样的恨只会让她更加无助。
金砖地面汉玉矮阶肆意横落着三人的衣物,弃了床榻,两人带着景姮便在地间放纵起来,交缠的身影倒映在白玉插屏上,摇晃着最是靡艳的幕幕。
“呜”景姮压抑轻咛着,细弱的哭音带起连连惊喘,满额的细汗密集,坠着珠儿滑过绯然的面颊,想要求着什么,可刘烈的手指正搅在里面,压着妙舌口腔,弄的她口涎直往乳间流淌。
赤裸的耀目玉肌多生情痕,有被捏的,亦有被吻的,浅的淡粉,深的红绯,从颈间至腹下都不曾少了齿痕,口涎凉凉漫流之处,刘烈的吻也随之跟来,炙热的叫她扭颤急切。
如此不着寸缕的呈现在两个男人的目中,这样的新奇暗涌着悖德的负罪感,特别是一垂眸,看着刘濯那最是白净漂亮的手指进入她的体内时,景姮连喘息都焦灼了几分。清瘦的中指偏长,一抵而入,软绵的嫩肉都迫不及待缠附而上,他耐心的逗弄抚摸着,上下左右画着圈的去轻抠。
“出水了。”刘濯低喃了一声,温润的声音里掠起了笑意,手指顶到了更深的地方去,看不见的玄奥之处,用心去描绘着里面的神秘花弧,幽幽径道缩挤失常,指尖尝到的湿意很快便在穴口化作了潺潺水流。
景姮涨红的脸霎时羞愤的委屈,整个人被刘烈控制的牢牢,刘濯纵指抽动,他反将她的腿儿提的更高,方便着兄长的进出,甚至看着王兄的手指翻撅在穴肉间,自己身下胀的暴起。生硬的肉柱火热抵在景姮的股间,刘烈扣住景姮的贝齿,逼着她低头去看下面。
“阿婵不瞧瞧吗,王兄的手指插的很深吧,喜欢么?”艳冶的粉唇含紧了刘濯的指根,逼出的晶莹水液染的腿畔都是一片潮濡,明明抽弄的很轻缓,拉动的银丝却总是溅起丰沛的水花。
景姮闭上了眼睛,只有她自己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度插她,软嫩的花心被抵的一股股酥麻缭乱,这便是她往日一贯崇敬的仙人表兄,光是用手指,便将她玩弄的情动。
“唔!”修剪齐整的指尖刻意剐蹭在凸起的肉璧上,生涩的疼立刻牵扯到多处的敏感,景姮被刘烈按住的小腹立时一紧,灼痒颤抖着往四肢百骸冲去,偏这样的时刻,抱着她的人又用唇舌亲吻着她的面颊,后颈,粗粝的舌勾动在细致的肌肤上,舔弄去汗珠的感觉,刺激的她连呼吸都顿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