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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不自主的在他胯间久久痉挛。刘烈勒停了马,将瘫软的景姮抱入了怀中,粗重的喘息渐沉,靡艳的薄唇微勾,舔着她嘴角蔓延的口涎。
最后一个深顶后,将浓灼的精液都灌给了她。怀中的人终于彻底晕过去了。“晕了也好,就不会再想着要王兄操你了。”刘烈一路抱着景姮。
她身量太轻,便是再怎么挣扎,他依旧将人稳稳揽在臂间,很快她便气馁了,乖乖由他抱着,而他那股沸腾的妒火也临达了巅峰。
“唔阿炽。”景姮被按在了藤花的秋千长椅上,刘烈用双臂围住了她,凝起的眉峰阴沉,怪甚吓人的。
她饮过果茶的红唇还沾染着一层鲜润的蜜色,晶莹嫩粉的娇媚,瞪着看了良久,刘烈便猛的吻了上去,大口的含吃着那抹软软的甜。
压上来的吻太重太狂,景姮被堵塞的呼吸窒难,尤甚粗暴的侵入急切,卷住小妙舌狠汲着奶香,连带她的呜咽也一并吞去。
“呜”唇瓣被咬的极疼,腔壁贝齿也被他一一舔过,细腻入骨的灼热让景姮悚然恐惧,她用最后的力气愤然推他,窒息的眩晕很快让她手足失力。直到他真的被推开后,她浑身抖若筛糠。
“阿婵你永远都不知道我等的有多难受。”他半跪在她跟前,终是平静了些,抬头凝视着她,阴冷的声音里全是压抑,玄色的窄袖微动,修长的手指轻颤着伸向了她,小心的替她擦拭着面颊上的泪痕。
刘烈都快不知道自己等多久了,知事时她便已是兄长订下的妻,年复一年他只能跟在兄长的后面偷偷看她。
她实在不理他时,只能想法设法的叫她将目光落在他的身上。为此却换来了她更多的厌恶,他目光哀伤的让人心疼,景姮汲着鼻头,捂着被咬疼的唇,不是那么怕他了,哭声软软:“你是犬么!总是这样咬人,再有下次我真的不理你了!”
景姮断定他就是头最恶的犬,每次都咬的她生痛。这毫无威胁力的声音让刘烈渐渐的弯起了唇。
这一瞬间,时光仿佛倒流,记忆中的她也曾这样哭诉过,那是他也是如此将她压着他缓缓站起身走到了她的后面,轻推着秋千,将这道纤细的身影牢牢锁定在眼中,以前的她,现在的她,都在心里烙印着无法消抹的痕迹。
“阿婵,你是不是很讨厌我?”回荡的秋千在风中划出短短弧度,景姮抓住了藤花,轻纱的百花裙翩翩,她转过头去看他,格外娇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嘴上疼的厉害,她还恼着他的。
“嗯,很讨厌。”才不要惯着他的狗脾气。“是么。”刘烈也笑了,艳冶的薄唇阴恻恻的,讨厌他?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要得到她,哪怕她不愿,哪怕她会恨,他也要!
一下一下推着秋千,将她送高去,那些疯狂滋生在心底最为阴暗的念头,被他又藏深了些
景姮答应试婚,刘烈便正大光明住进了长芳园,婚期一日未到,她还有着别的心思,刘烈虽不善揣摩人心,可是景姮他却最是清楚。“别做那些无用功,这次无论如何都要带你回广阳的。”
那日景姮将陶俑娃娃摔碎了,刘烈今天又送了新的来,莫名其妙的还多了一个穿着深衣的男俑,景姮将他们摆在了妆台上,回头看着站在身后的少年。
“我又没做什么。”因为心虚,她将唇咬的绯红,看似无邪的眼儿圆瞪,比那奶兽还乖惹人心。
刘烈负手踱步,腰间的杂佩珰珰悦耳,朗声笑着:“那是谁同从母说我哪处都不好?说来也是我的错,这试婚着重该在床帏,那阿婵要不要试试我如何?嗯”扬起的尾音邪肆极了,骚的景姮登时面红耳赤。抖着手推开刘烈的肩头,她不适的轻喘着,秀丽的眉目含娇凝怒,怎么都是姝色魅惑。“不试试又怎知我不好呢?真想”
他舔着干燥的薄唇,目光幽幽的落在她颈间的雪色上,沙哑着声音:“真想将阿婵从头到脚都仔细吻个遍。”景姮惊怔。
变态!自从刘烈说过那样的话后,景姮夜里的梦都诡异了起来,时常是在他的唇舌间哀婉缠绵而娇泣,他吻过了所有的地方,直到她软到连哭的力气都没有,再将她抱起来,狠狠贯穿
“侯女,今日太子与妃殿皆出行,您如此淡服,恐是不合礼数。”景姮夜里着实未曾睡好,今日是为皇太子妃受邀上林苑,才难得让女侍上了妆,胭霜红脂薄淡渺渺,亦是娇娆天然,莞娘取了玉胜稳入髻中,拂好珠毓花梳,再将余下的青丝挽起,便笑着朝方才出言的内傅说到。
“侯女如此已美极,淡服也秀媚姝丽,若换袗衣出行,只怕王太子今日连狩猎的心思都无了。”阖室的女侍皆会心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