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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拨打了自己老娘的电话。
其实他是有家里钥匙的,但是自从跟老爹因为人生道路的问题产生分歧后,就没用过这把钥匙。
回自己家还要按门铃,这让陈与非的妈妈打开门就埋怨了儿子一通。
“与非你有钥匙还按门铃!嫌你妈我不运动啊,非要我走几步来开门。”陈妈妈拉开门,让他进屋。
这个大院是九十年代的建筑了,内部空间方方正正、比较宽敞、又南北对流,而且,估计是全中国治安最好的小区了,因此住在这里很舒适,陈与非的父母都没打算换房子。
陈与非点点头,鞋子都不换,站在玄关处说:“我顺路过来,上来看看你们,没带钥匙。”
陈妈妈名叫苏夏,回族,是大学教授,在某大学教授国际关系、国际政治,陈与非最怕挨她教训,一点小问题,都会被她上升到国家、民族的高度,然后批得陈与非无言以对。
因此陈与非对着她,能少说就少说。
“家里钥匙你也不带,真是……”陈妈妈嘟囔了一句,可是看到儿子回家,她还是很开心的,尤其是儿子高高大大、一表人才,当妈的哪个不喜欢?跟儿子比,老公算什么?
陈与非被妈妈拉着进屋,陈老爹在书房上网,听到声音就端着搪瓷杯子走出来。
“……爸。”陈与非点了点头。
“回来干嘛?又闯祸了?”陈老爹清了清嗓子,往沙发上一坐,见到这个不孝子他就开始闹别扭。
陈老爹八几年的时候参加过两山轮战,陈与非是他从越南撤回来之后才出生的,本来打算儿子继承衣钵从军,结果儿子十八岁被自己的老爹拐了去学管理从商了,他郁闷了很久。
这都八年了,看到儿子,还觉得他是个怕吃苦受累的纨绔子弟、烂泥扶不上墙。
陈与非皱了皱眉,回道:“我送凌子扬回来,顺便来看看,没什么事,我先走了。”每次两父子三句话就开始带火药味,他宁愿不说话。
“哎、哎,怎么这就走?你站住、站住,我有话问你!”陈妈妈拉住他的手,不让他出门,“你过来,给我坐下慢慢说。”
陈与非对自己老娘还是很孝顺的,他顺着老妈的意思,坐到单人沙发上,问道:“什么事?”
“你奶奶打电话给我,把你骂了一顿,说是你带着念然自己出去住了,是不是有这一回事?”陈妈妈皱着眉头问。
陈与非点点头,心想我都出去住了多久了,你们才知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带着一个女孩子出去住,孤男寡女的你也不怕出事?”陈妈妈拍了儿子的背一下,带着埋怨的说。
“能出什么事?”陈与非笑了笑,道:“无非就是念然变成你们儿媳妇。”
“你是认真的?”陈妈妈皱了皱眉,“奶奶跟我们说,你们经常一起睡,我说你也适可而止,你要交什么女朋友,妈妈都不管你,不过念然……年岁还是小了点,又才刚刚进大学,真要发展什么关系,还是等几年吧。”
陈与非挑挑眉,他妈妈这番话说得比较中肯,没有明确反对、但是也保持着一个不太支持的立场。
这让他怎么回答?
说“我知道了”,那不就是赞成妈妈的话,让自己跟那丫头保持距离吗?
于是他装作没听到,不回答也不点头,用沉默来抗议。
陈老爹本来就对儿子这一副公子哥儿的样子很不满,在他看来,男人讲究物质享受、不肯吃苦耐劳,那是人品问题,现在居然还来个“童养媳”!
自己身为人民军队的将领,居然自己儿子变成了地主富二代了,这说出去真难听,让他觉得面上无光。
“你那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还不够多?要结婚女人多得是,非要从自己家里下手?你存心让爷爷奶奶、我跟你妈被人指指点点是吧?”陈老爹将那用了多年的搪瓷茶杯往茶几上一磕,暴脾气开始上来。
自己老爹这一套思维方式,还停留在二三十年前,陈与非也懒得争论和辩解,他摆摆手道:“我的生活方式懒得跟你讨论,不过然然是个怎样的孩子,你们还不知道?”
“知道!怎么不知道!才刚满十八岁,怕解除收养关系是吧?所以就迫不及待的往你床上爬!这小丫头这么精明,我们还真是看走眼了!”陈老爹被陈与非那一脸厌烦的表情刺激到,“啪”的一声将手边的遥控器往地上一砸,指着陈与非就骂。
“你年纪也不小了,这点伎俩还看不出来?还带着她出去住,想干嘛?私奔啊?你知不知道被人戳着脊梁骨闲言碎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