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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代的火车,哪怕是特快,其速度也不过百公里左右,所谓特快,只是在省会城市或重点区域性城市停顿,普通车站不停靠罢了。
车上的服务依然如铁老大固有的面孔,生硬,简单,或许,站方可能给列车方面打个招呼,某个车厢之内,有一批作家代表去上京开会,要有专人服务,所以杨夏的睡铺外面,一直有一位相貌和身材相当不错的列车员随时准备为作家们服务。
“姐姐,我看你站了好久啦,你坐坐吧,很累的呢。”杨夏探出头来,给美女笑了笑,然后卖起萌来。
杨夏这话音一起,各位作家都纷纷抬起头来,用目光正大光明地将列车员审了个遍。作家是群什么样的人呢,哪怕在打倒臭老九的年代里,他们也是一群狼,何况现在又挺起了腰来。此前,他们之所以对女列车员视而不见或故意不看,仅仅是因为狼多肉少罢了,并不是他们矜持或风格高尚。
“哎,小兄……同志,我不累,你去上京干嘛,去看外公外婆吗?”列车员看到这个虽然个子已经很高,但还是学生模样的人,语气颇为不畅地问道。
姐姐?是有人叫她姐姐,可惜不是杨夏这样的已经长大的少年。至于杨夏的身份,列车员的猜测一般来讲**不离十,但这次,显然失误了。
“呵呵,他才不是去看外婆呢,他是去开会的,是会议的正式代表。”大灰狼魏一非终于抓住一个机会与女列车员搭讪起来。
“同志,他这么年轻,你不会是开玩笑的吧。”女列车员的心情也不错,毕竟,一直站着也不是个事,有人拉拉话题时间过得更快一些。
“呵呵,我怎么会是开玩笑的呢,他叫杨夏,是我国著名的少年作家,《官声日报》、《南蜀日报》等均有大版大版的文章介绍呢。”此时,魏一非还不是很出名,对于杨夏的待遇,似乎有点羡慕忌妒恨的样子。
“哎呀,原来,你就是杨夏啊?”列车员惊讶地问道。杨夏感觉到她的惊讶,是真诚的。
“我是叫杨夏,但没魏老师说的那么厉害。”杨夏虽然年龄还小,可以调/戏列车员,但也不忘了阴魏一非一把,尼媒,你是老师级别,也即长辈级别,不要与我们年轻人一般见识哈。
“哎呀,杨夏同志,你可比魏老师说的厉害多了,我不但在《官声日报》上看到过你的文章诗歌,就是我们铁道报社,也刊登了你好多的作品呢,譬如你的那首诗《烈火南疆》:钢枪以纵队行进着,沉默着/刺刀闪着寒光/汇聚成一条洪流……”
“遇到粉丝了……”杨夏有情绪难以明言。在南疆,他自然没忘了写些诗歌散文,对于别人来说,在战地写一首小诗可能需要一个晚上,但对于杨夏来说,也不过是想到即写,灵感一闪而过,二十行左右的小诗,加上修改时间不过一刻钟罢了。
杨夏写这些东西,其目的前面已经说得非常清楚了,一为钱二为名。对于战火中写就的稿子,特别是战争题材的稿子,在华夏向来不缺读者,报社也好杂志社也好,开的稿费都非常高;此外杨夏还记得,有关南疆这场战争,后世出过很多集子,其发行量动不动达百万之册,这对后世的作家来说,完全是天文数字。
“士兵的心沸腾着,呐喊着/汇聚成一颗箭头的锋锐/横扫蛮荒……”杨夏还没来得及回答列车员的话,隔壁铺位的蓝岭蓝大诗人接着朗颂起来。
“蓝老师,你也来起哄小子。”在蓝岭面前,杨夏的姿态一直放得很低。
“哎,我不是起哄你。我已经接到《官声日报》副刊部的电话,让我给你这组《烈火南疆》写一遍评论,你说,我能不读你的诗么?”
“蓝老师,麻烦你了。”杨夏还能说什么呢。《官声日报》发组诗,还配发专门的评论,这待遇,不管怎样说,已经位列国内一流作家了。
“麻烦我到不是,我估计,到了上京之后,你的麻烦会很多的,那些编辑们,可能都会找你约稿,你要有一个思想准备。”蓝岭说到这儿,又大声地说道,“列车员同志,我们这位小作家小诗人不错吧。”
“当然不错啦,我们乘务组的人,最近几天说得最多的名字,就是杨夏呢。对了,小弟弟,你既然叫我一声姐姐,请给姐姐题几个字行不行啊?”美女列车员随手拿出一个小记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