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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碌跳起来,对准黑影后背就是一记”穿心肘”。
黑影一声惨叫:”唉呀!” 急忙松开”猎物” 。
被压在身下的玉娟趁势使勁一掌掴向男人脸颊,只听他大叫:” 痛死我也!” 翻身起来。捂着嘴破门而逃。一路吐血而去,原来他被玉娟打落了两颗门牙!
两姊妹乘势仗剑出追出屋外,採花淫贼早已跑得无影无踪了。
秀娟还想再追下去,被玉娟制止了:“妹妹不要追了,再追下去不安全,怕有埋伏。”
秀娟问玉娟:“姐姐没事吧?“
玉娟说:” 我没事儿。我是说今晚上特别诡异嘛,该来的都来了。妹妹闩好门,睡觉吧,明儿一早要起床嘞。“
秀娟说:“我一时睡不着了。”
玉娟说:“慢慢睡吧。我狠很咬了淫贼一口,又掴掉他两颗牙齿。我心安理得。睡得着了。”
玉娟回头一看。瞬间秀娟就已是鼾声大作。
不料刚才室内的精采一幕,被窗外的隐刑道人看得清清楚楚,他也认得那个淫贼是敖逆手下的巡海小蟹黄。现在隐形道人正爬着墙根。以耳贴近窗户倾听了很久,确定室内悄无声响,然后就轻足轻手地在窗户上钻出一个孔隙,对着窗内吹进一缕青烟,飘飘渺渺,顿时这烟雾就弥漫整间卧室。
秀娟迷迷糊糊,梦艺般喃喃道:“姐,好香啊,香……”接着又鼾声大起。
玉娟也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嗯……好香……香得闷人……”随之也入睡沉沉。
卧室外,隐形道人耳朵紧贴窗户。听得室内传出的呼呼鼾声,一脸怪笑。他贼头贼脑地,悄悄拨开门闩,悄悄潜进卧室内。
隐形道人悄悄摸近姐妹的床边枕前,要去取玉娟枕下的宝剑。
玉娟突然嘟哝:“你是谁?干什么?”
隐形道人吃惊不小,赶忙隐去身形。
玉娟也挡不住浓浓的睡意,摸着剑的手渐渐松驰,终于放手,又呼呼大睡。
隐形道人审视二人确已入睡便显现出原形,屏住呼吸。待了一会儿,又贴近床头观察一阵,露出一脸坏笑。
随后他从腰间取出两根绳索,想将酣睡中的姐妹俩绳捆索绑起来。
玉娟嘟哝了一句:” 你干什么? “她在塾睡中依然警惕很高。
隐形道人大吃一惊,眼睛都定了起来,生怕眼珠的转动会惊扰了睡中人,赶紧轻轻放下绳子,不敢轻意动弹。
玉娟动了动身子。
隐形道人吓得来踵脚而立,心都提到了嗓门口不敢再有什么动作。
玉娟翻个身子后又向墙壁而卧,瞬时又呼呼大睡起来。
隐形道人又侧耳细听,不见动静,这才继续抖出绳子……
隐形道人蹑手蹑脚地想用绳子将沉睡中的秀娟捆了起来。现在他面对的却是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美少女。
他这么贴近一个青春美女,那么诱人,闻着那艳香的少女身体,他直嚥长流的口水,不由得他浑身上下的热血都沸腾起来,烧得他心急火燎的,他俯下身去就想尝尝鲜,想亲亲秀娟的香口。
不料在酣睡中的秀娟不知是出于少女保卫自己的本能的反应机制起了作用,还是确实闻到了湊近自己的猪嘴的恶浊臭气,瞬间被熏醒了。她突然厌恶地大叫:“好臭! 好臭! ”
吓得隐形道人心惊胆跳,手一抖,绳子落在地下,也不敢检起来。他就双手垂直,一点也不敢動弹,瓜傻地呆立床侧。过了很久很久,他听见秀娟又沉沉大睡,酣声大作,才又踮起脚尖,小心異異地捡起绳子又去捆秀娟,这次他再也不敢动馋了。他把睡得很死的秀娟捆好了,又转身过来站立玉娟床边,正屏息端详怎么对她下手。
一个陌生男人,浑身上下都充滿污穢臭气站立在自己面前,让非常警觉的玉绢突然惊醒,一骨碌坐了起來,喝道:“干什么?”
这一声吼,把凝神思索的道人一惊。这一惊非同小可,把道人的尿尿都吓出来了。道人自己都觉得太窝囊,立在那里发金瓜木。
玉绢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彻底醒来,立即跳下床来,从枕下取出宝剑,向道人刺来。
道人这才彻底被吓清醒了,明白自己遇上麻烦了。逃跑,还是对峙? 显然,他不能选择逃跑,选择逃跑,他就选择了更窝囊,他所绞尽恼汁的心血白花了不说,还有那上千年的修行也将前功尽弃,成了废人,甚至会落得显现原形。于是他重新调动精气神,竭力克服一接触美女就意淫、就浑身酥了、散了,化了、瘫了,就脚手软的致命伤。他奋起还击玉娟。
玉绢经过短暂休息,恢复了精神,加之那股尿臊臭的刺激,早已化憎恨成为力量,剑剑封喉。
隐形道人非常狼狈,步步设防,不敢小觑眼前的美女杀手。
二人杀得来势均力敌,难分难解。
激烈的打斗喊叫声,终于把熟睡中的秀娟吵醒了。秀娟这才发觉自己手脚都被捆缚住了。这时她才看清楚姐姐正在与一个道人模样的人打斗正酣。秀娟很着急,想去助姐姐一臂之力又挣脱不得,于是急呼:”姐姐,快给我解开! “
玉娟一听妹妹被捆,心里一急,一分心,露出了破绽,这就给了惡道可乘之机,他一使绊,急奔中的玉娟被恶道绊倒。
道人乘势跪在玉娟玉体之上就势将玉娟也三下五除二的捆将起来,并且堵上嘴。
玉娟一边挣扎,一边嗷嗷乱叫,但无济于事。
道人露出得意的奸笑。
这边秀娟想分散恶道的注意力,以利姐姐挣扎脱手,便故意大喊:“姐姐,不要怕,我来救你!”
恶道回头一看,秀娟尚未堵住嘴,又赶过去要堵秀娟的嘴,秀娟使勁挣扎,摆头不从,但毕竞手脚被缚,终于犟不过手脚灵便自如的恶道人,被他用布给胡乱堵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