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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话说到这份上，再装糊涂也没劲了。
叶九凉吐了口气，目光坦荡地迎上他的黑眸，“厉五爷，你是很好的人，你知道的，京城很多名媛世家的千金都仰慕你，而我只不过……”
“我不知道。”厉陌寒干脆地打断她的话，漆如子夜的墨瞳浸着冷色。
旁人如何，他不想知道。
他想要知道的，只是她这只小狼崽。
叶九凉哭笑不得，语气放软了几分，“你的喜欢说不定是个错觉，你看，我琴棋书画都不会，只会打架喝酒遛遛狗，我们……嗯，很不搭，这样说，你懂了吗？”
九爷自黑起来，丝毫没压力。
“错觉？”他蹙眉，自嘲一笑，“你认为这些天我们两的相处就是个错觉，嗯？”
清楚地看见他眼底的受伤，叶九凉的心一揪，脑袋更加混乱了。
“算了，就当我没说过。”
话落，她迈开步子，便要离开。
厉陌寒拉着她的胳膊，做了件一直以来想做却不敢做的事，铁臂一收，将人拽入怀里。
然后，狠狠地抱紧。
力度之大，像是要将人揉进他的骨血。
白皙的小脸撞上他的胸膛，叶九凉身子一僵，像是一阵阵细小的电流在体内流蹿。
她反应极快地推开他，费了不小的劲，清冷的声音透着几分愠色，“厉陌寒，你疯了。”
厉陌寒低眸看着落空的怀抱，声音很轻，却又有点嘶哑，“喜欢我，很难吗？”
叶九凉眸光微睁，伶牙俐齿的嘴第一次有种毫无用武之地的无奈感。
这样的厉陌寒，不见平日里的傲气。
然而，却让人有点心疼他。
意识到自己在心疼厉陌寒，叶九凉整个人都不好了，使劲晃了晃脑袋。
叶九凉，清醒点，赶紧走，不能在这呆了。
不远处突然响起车子的鸣笛声，叶九凉转头看去，触及车牌号，她顿时松了口气。
“抱歉。”扔下两字，她火急火燎地跑开。
这次，厉陌寒没有再去追，双腿扎在原地，深眸看着少女坐进车里，没有丝毫犹豫地关上了车门。
车影逐渐消失远走，钝钝的刺痛感涌上心口，渐渐加剧，厉陌寒收回视线，摊开攥紧的拳头。
阳光下，一颗圆润小巧的纽扣静静地躺在他的掌心里。
小狼崽，跑了！
是讨厌他了吗？
＊＊
回了客厅，江老夫人见只有他一个人回来，连忙问道，“阿寒，小九呢？”
厉陌寒，“走了。”
“阿寒，是不是出什么事了，和小九闹别扭了吗？”察觉出他的低气压，叶江老夫人轻声问道。
厉陌寒不语，径直朝楼上走去。
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江老夫人也知道现在不是追问到底的好时机，还是让他独自冷静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