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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冽的酒香瞬间逸散出来。
除了江亦笙，两人都是好酒的人，碰了碰杯，一杯酒瞬间见底。
季明谦放下酒杯，抬眸看到对面那人杯里的酒一口未动，玩味地挑起唇角。
“亦笙，这里的酒很不错，你尝尝，度数不高的。”说着，徐导举起酒杯，和他碰了碰。
江亦笙无奈，端起酒杯随了一杯。
见他酒杯空了，徐导又要给他添酒。
江亦笙哭笑不得地拦住，“徐叔，我酒量真不行，一杯就差不多了。”
“那行吧。”他不能喝，徐导也不勉强，转头拉着季明谦喝酒。
“明谦，我们接着喝。”
江亦笙没吃两口，一股晕眩感袭来，清冷如玉的双颊染上几分绯红。
仅是一杯酒，便有些微醺了。
季明谦点酒，自然不可能真的点那些清酒，这些酒度数不高，后劲可大着呢。
他放下筷子，往后靠着椅背，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指尖偏移，按了下额角。
“亦笙，电影片尾曲我这边不急，你可以慢慢写。”酒过三巡，徐导聊起工作来。
江亦笙应了声好，伸手拿过杯子，慢吞吞地抿了口水，微凉的水滑过喉间，让他清醒了些许。
接下来的时间，他一直安静地听着徐导和季明谦聊天，偶尔应上两句。
徐导喝嗨了，也没注意到江亦笙的异状。
打了个酒嗝，徐导脸色通红，“我去趟洗手间，待会回来接着喝，等着。”
季明谦瞟了他一眼，虚浮的脚步，分分钟感觉都要撞墙上去，“老徐，要不要我叫个人扶你去？”
“不……不用……小瞧我。”老徐挥了挥手，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季明谦轻笑，余光扫过对面的人，只见那人抬手按了按眉心，绿眸泛着点点迷离之色。
一杯就倒？
酒量这么差劲的吗？
“你没事吧？”
磁性的声线，微哑。
江亦笙抬头，晕眩感越来越强烈，“没……”
“咚－－”
脸朝下，额头磕在桌上，发出一声闷响。
季明谦怔了下，然后起身走了过去。
“江亦笙，醒醒。”他伸出一根手指，戳了下他的肩膀，“你酒量不能这么差劲吧，一杯就不行了？”
“……”
回应他的，只有一个后脑勺。
这时，徐导回来了。
洗了把脸，整个人清醒了些。
“明谦，我先回去了，你徐嫂已经过来接我了。”他一边走进来一边道。
下一秒，看见趴在桌上的江亦笙，徐导傻眼了，“亦笙这是怎么了？”
季明谦双手抱臂，“喝多了。”
徐导错愕，“他不就喝一杯吗？”
“嗯，一杯倒。”他忍笑道。
徐导摸了摸脑袋，“算了，今天就到这吧，我们走吧。”
“他经纪人在这吗？”季明谦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