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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兵摇摇头,做了个静声的手势,现在是个大好的机会,我们一直都搞不清楚那小子來历,这一次总得看出点端倪來,
我们趴在一块黑岩背后,三个人大气也不敢出,死死的盯住前面,但是很可惜,这家伙并沒有什么动作,只是盯着那个大柜子不放,李兵心说既然这么在意,干嘛不干脆打开它,难道他也怕那种“小人花”,
我们沉住气,硬等了能有十几分钟,还是沒见什么动静,另外那地上的蜡烛都快燃掉三分之一了,刘川等着等着就开始不耐烦,低声问我们,“这么等也不是办法,不如我们直接过去问他算了。”
李兵翻了个白眼,低声道,“他要是肯说我早出去了,你又不是沒见他什么德行。”不过这时李兵也有些犹豫了,要说论起耐心來对面什么人大家都不知道,那是提都不用提,可能都是沉默寡言,万一这两家伙准备打持久战,我们就被动了,
正当我们犹豫不决的时候,那柜子忽然自己抖动了一下,发出一个沉闷的声音,我们都被这个声音吓了一跳,里面有东西,我心里大叫,他们表情立刻一变,李兵心跟着一提,那年轻人就上前几步,这个时候,忽然一手抓住他肩膀,喊了一句,“鸡。”
看样子似乎是不想让他过去,那年轻人立刻就停住了,但我们全部都愣住了,李兵心说什么鸡,李兵一下子沒反应过來,刘川就拍了我一下,说,“那家伙肯定是想吃鸡了。”李兵低声道,“你别胡扯,这好像是叫他名字。”
刘川笑道,“扯淡,哪有人名字叫鸡的,这名字给你你用啊,刘爷我走南闯北这么些年,倒是头一回听说。”心想,“会不会是姓。”李兵一愣,“你说他姓姬。”刘川点点头,“姬发,姬无命,姬什么都成,反正不是吃的鸡。”
这姓倒是少见,以前我是一次也沒有见过,不过说起來还真有可能,我想了一下,有觉得不对,反正不是姓姬,不然这种奇特的姓氏我铁定能记住了,
李兵摇摇头,一下子也搞不清楚,但是的确应该沒有人会叫做“鸡”的,也不容我们多想,另外一个年轻人拉住那年轻人之后,自己就上前几步,我立刻就想到了一个词來形容他,“龙行虎步”,
李兵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忽然想起这个词语來的,但就是很像,就放佛是电视里那种征战多年的铁血统帅,浑身每一根寒毛都威风凛凛,这种巨大的荒谬让我几乎以为自己认错人了,
这货不是人啊,李兵还沒想明白吴刚怎么回事,这个时候,忽然就看见了一个极其诡异的画面,他往前踏出一步,那些“小人花”忽然就动了起來,发出一些像蛇一样不安的“莎莎”声音,
然后他每走一步,那些诡异的“小人花”就会往后缩一点,感觉像见了鬼一样,似乎非常怕他,更恐怖的是有些來不及往后缩的“小人花”,到了一定的范围内,居然抖动了两下,瞬间就载下去,然后枯萎掉了,
李兵看得目瞪口呆,么年轻人大概只走了四五步的样子,这个时候,那竖着的铜柜子忽然动了一下,出发一个声音,那些一直往后缩的“小人花”就是一愣,转瞬像发了疯似地朝吴刚涌去,我们这才发现,这些“小人花”下面的根茎居然和爬山虎的样子差不多,
但是在我看來,这无疑是螳臂当车,那些“小人花”刚缠到年轻人脚下,就迅速枯萎了,虽然还有沒枯的,继续沿着他双脚往上缠绕,但基本是过不了膝盖位置,
李兵看不懂这是在干嘛,但心里的确是拔凉拔凉的,我在边上一个劲的吞口水,刘川也是看傻了眼,低声问我,“年轻人这么牛皮。”李兵摇摇头,我也是第一次看见这种情况,这家伙除了傻笑基本就什么都不会了,哪里看得出还有这种本事,
当然这也不是什么本事,就是好像他有什么办法可以克制那些“小人花”,接下來,年轻人已经走到了那个铜柜子面前了,那铜柜子上的“小人花”只有更多,不过都沒用,那些花对他一点作用都沒有,虽然缠绕在铜柜子“小人花”并沒有枯萎掉,
但还是给人一种老鼠见了猫的感觉,这家伙倒也爽快,直接就动起手來,他两只手猛然撑进花丛了,扯住根茎,几下就把围在上面的“小人花”全部扯掉了,
然后一瞬间我就看清楚了,几乎差点喊出來,这铜柜子一样的东西,居然又是一副哨子棺,我吸了口凉气,眼睛都瞪直了,那铜柜子目测大概在离地面一米高的位置,上面有一个深孔,跟年轻人的那副除了外形上有一点区别以外,但其他的几乎一摸一样,
刘川也知道哨子棺这个东西,脸色一变,立刻就吃了一惊,大叫道,“**,鬼吹哨,怎么会有这个东西。”李兵一看刘川的表情,就知道要糟糕了,但是人反映沒那么快,刚想拦住他,刘川已经叫出來了,
本來隔得太远,一般的小动静是传不过去的,但刘川这一下声音非常大,在这个空旷的空间里,几乎都起回声了,
那边顿时就听见了,那个青年人立刻就看向我们这边,最后看见我们,眼睛一眯,李兵肚子里把刘川骂了个遍,心说完了完了,我们知道他的秘密了,估计要被灭口,
不过既然都被发现了,再藏下去沒什么意义,李兵只好讪笑了一个就站了出去,另外刘川也跟着站了过來,远远的,他对我们点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了,人还是那张扑克脸,完全看不出任何情绪來,点完头之后,他就又转过去,就不理我们了,
说起來这个倒是有点尴尬,出來一看竟然都认识就是刘川附近的古董店老板,现在搞的监视别人,有点不够意思了,最尴尬的还是,人家被监视的压根就不在乎这个,李兵顿时有种被轻视的感觉,跟刘川互相看看,都有些无奈,李兵问道,“怎么办,过不过去。”
刘川晃了一下背上的猎枪,说,“走啊,先过去再说,你怕他个球。”我们只好七弯八拐地绕了过去,远远的,我们就看见那只哨子棺,比想象中的要大了一点,立起來差不多有一层楼那么高,气势磅礴,但是很奇怪,
吴刚只是盯着它,暂时还看不出有什么下一步的动作,最后我们从一块黑岩上翻了下去,跳进那一堆蜡烛里面,这个时候我立刻就闻到了一股子怪味,因为是无数只蜡烛燃烧产生的气体,非常难闻,
李兵一边拿手乱扇,一边朝那年轻人走过去,他也沒回头,只是忽然说了一句,“你來了也好,下面可能要靠你了。”李兵一愣,想起这一路上九死一生,那几乎是完全靠碰运气跑到这里來的,前面随便哪个关节沒过來,我们八成就是凶多吉少,
他怎么知道我们一定能找到的,对我们这么有信心,李兵就问,“你怎么知道我们会來。”他一听,回过头來,朝我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但是并沒有回答我,
李兵顿时心里一沉,感觉有些明白了,他不是好像认为我会來,他好像是以为我会死掉,李兵看着他,心里顿时多出了一种难以想象的复杂,脸上也不知道是什么表情,但肯定十分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