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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正常,等到有一天管理层觉醒了,股市自然也就正常了。哎!写吧!我听呀听,我写呀写,我抽空说,你能不能控制一下那些贪官,让他们再别贪了。他说,有法律呢,还有公检法呢,只要贪官被他们发现,哪那些贪官们还不得把牢给坐穿了。嗨!没戏,写吧!我听呀听,我写呀写,我抽空说,最近听说我们的足球队竟一比五输给泰国队,你能不能控制一下我们队比赛时的场上裁判,能让跟我们比赛的对手摸一下我们的球员就被裁判罚下场,这样我们不就能场场比赛都赢了,说不定世界冠军也能如囊中取物一般容易了呢。他说,足球比赛场上可是有好几个裁判,而且据一些足球专家推断,你们的足球队就是跟你们的女足队比赛也不一定能赢啊!没戏!反正又不是只有我一个中国人,输赢跟我没太大干系,写吧!我听呀听,我写呀写,我抽空说,我的肠胃可能有问题,拉的屎要么干的像根棍子,要么希的像泡黄色染料。他说,你照着元素周期表吃基本上就是这个样子了。我说,那你可不可以控制一下我的身体器官,让他们能吃遍元素周期表无所畏惧。他说,哪是不能的,我只能控制人的大脑,器官吗,哪些被大脑间接控制的东西我没用过,再说了,你的整个肌体跟别人没什么区别,别人不能适应你也一样不能适应。这点要求都没戏,写吧!我听呀听,我写呀写,我抽空说,你能控制大脑就是能控制大脑的细胞了,你能不能让我变得更聪明些,让我聪明的学什么东西能一学都会,干什么一干就成。他说,聪明有个屁的用,学东西你只能死记硬背才能被认可,其实,干什么都不如溜须拍马,这才是你们的现实社会。我说,哪,你就把我的脑细胞从以前的一天就死亡改为两天才死亡总可以了吧。他说,你这个脑子装了不少的东西么!脑细胞一天会死你也知道。我说,没法,生活逼的呗。他说,我看你不需要让脑细胞由一天死亡改为两天,你只要,把你脑子里哪些坛坛罐罐杂七杂八的倒掉,你的脑细胞自然就会死亡的慢了,记住嗷!这可是自然而然的东西,对你的身体也是不会产生不良影响的。说倒就能倒,没那么容易吧!没戏,写吧!我听呀听,我写呀写,我抽空说,你控制我都是在我闲着,给你写故事的时候是吧?他说,嗯!是的。我说,在这之外你能不能再控制一下其他的人。他说,可以。我说,一个人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东西你也能知道对吧?他说,可以。我说,我很喜欢一个美女,想知道她喜不喜欢我,这可以吗?其实,你只要了解了她的想法告诉我就行了,不用控制她来喜欢我。这个微不足道的要求总可以满足我了吧!他说,我一旦知道并告诉你她不喜欢你,你就会要求我控制她了。我说,我发誓我不会的。他说,你刚才说你很喜欢她,这就决定了你肯定会提出要控制她的要求的,你们这些人类我很了解的,你们口是心非惯了。我很没戏,我写吧!我继续听呀听,我写呀写,我说,能不能跟我去买点东西,我买上一大堆,让对方找钱的时候,你能控制他让他多找些钱给我,找一百不可能,哪找个九十九块就不容易被卖的人马上发现了。他说,我不会干这样针对老百姓的坏事的。我,嘿嘿!说,我也是,我不过是考验考验你这个外星人是不是坏外星人而已。有戏和没戏没啥区别,还是写吧!我坚持着听呀听,我写呀写,都快完了,我说,提最后一个要求,我心说,这其实是他妈第一个,我说,你能不能控制某一个网站的编辑,让他一看到我的作品,马上就让通过而且还能死命的推荐给大众。他说,你是想把我的故事发表了?我说,我不能白辛苦一场吧,总得捞点,补补身体和精神的双重亏损啊。他说,编辑是不行的,不如控制网站的负责人。我终于高兴的跳起来,说,哈!你终于同意了,真是谢天谢地!哪就控制网站的负责人吧。他说,其实网站负责人也不是最终的决定人,起最终决定权的还是在阅读者的人数上。我说,这不他妈的又绕回来了。**就会控制我一人,我说了快一万个愿望了你一个也不能帮我实现,**不行就给我滚蛋。他说,你再骂一句试试,看我不把你的脑子变成空白的才怪,哪以后你就只能与脑发育不全者为伍了。我说,你敢,**才说的不会干坏事的。他说,那我就让你早点得上老年痴呆症。我说,你还是心慈手软了吧,老年痴呆症都出来了,我不怕你了,你就来吧。他开始向我瞪眼,我知道他这是要整治我了。我说,别别,这周围还有人呢,他们会看见的。他说,看见怎么了,我可以抹去他们的记忆。我说,我输了,我服了,这总可以了吧。他说,马山收尾了,你给我把屁股擦干净了。我听呀听,我写呀写,我苦呀苦。我怨呀怨,我恨呀恨,我哭呀哭。我都快悲哀出一条流淌的河了。就这样,我听呀听,写呀写,写的里面再加上自己的东西就完成了,完成了这个别人叙说的别人的故事。故事完了我交给他,他转身就要走。我说,我就是在公交车上给老人让个座,人家也会说声谢谢的,我费了哪么多的体力、脑力,你也不谢一声转身就想走?他说,你们这些人干什么都想要好处,你们的欲望太多太强了,就连嘴上说出的小小一句谢谢,这种欲望都不放过也要收到自己的耳朵里。我说,你不谢就拉倒,反正我已经看出来了,**总是有理。我接着说,我还看出来了,你其实不光会说肯定也会写,干嘛自己不写呢?他说,我会写字不会组织句子。我说,现在我能理解了。他又要离开。我说,哎!哎!别急呀!你听我说,我想,你不是说你将要去世了么,虽然不知道你的姓名,好歹我们也算认识了一场,我想,我是不是可以给你送一下终,这也是我们这儿的规矩嘛,而且,每年到了你死的纪念曰那一天,我还可以给你的坟上除除草啊之类的!他说,不需要,我知道你这是在假慈悲。我说,怎么能这么说呢?你不识好人心!他说,你是不是想等我死后,把我的尸体交出去卖个大价钱。我说,胡说。他说,你工作时是不是想来着。我气愤的插嘴说,我工作的时候你也控制我、监视我的大脑?他说,哪是!怕你走漏风声,你想要把我交出去,你是不是想过,那肯定要比那个什么美国的罗斯维尔事件还要震惊地球人,是吧!而且罗斯维尔事件直到现在几十年了还在争论不休,把我这个实打实的外星人交出去震惊还能小了,是吧?到时候,名也有了,利也就有了,是吧,你做梦去吧。说完,他他妈两蹄迈开绝尘而去。此后,他就永远的消失了。更让人琢磨不清的是,从那以后,我对那个人的长相等外观的所有记忆也都不见了,没有了,即使我再怎么努力也休想回想起来。很久了,我估计那人肯定不在了,他也控制不了我了,我就把故事改了改,最后的内容就在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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