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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连祖宗都卖了,为的就是借助各方的势力,得到三件至凶之器,后來,国共惨烈对决,世民以为机会又來了,遂鼓动一贯道信徒在国共各自的实际控制区内大肆活动,散布谣言,想趁乱抢得三件至凶之器,不想共军后发先至,翻盘成功,一举夺下了江山,陆宇峰见国家渐趋稳定,加之共产党对一贯道等邪教给予毁灭性的打击,世民不敢再象以往那样招摇逞凶,便由明转暗,藏了起來,但依然牢牢地力控制着那些也蛰伏下來了的邪教骨干,使那些党羽、爪牙不敢心生反叛之心。”
“很快,共产党开始搞一系列运动,什么三反五反、反右倾之类的,结果将原本日益承平的大好江山又搞得是人人自危、乱象屡现,俗话说,乱象出妖孽,人间的怨气重了,就掩盖住了天子的龙虎之气,一些先前始终被天子的龙虎之气镇慑着的妖精鬼魅便趁机跑出來伺机作恶,世民自是看准了时机,又开始跳出來为恶,特别是文革期间,武斗频繁,死伤者不计其数,人间冤魂拥塞、怨灵横行,世民假托陆宇峰之名,在全国各地纵横捭阖,煽风点火,据说他最远都涉足到大兴安岭……”
“大兴安岭。”胖子听到平阳公主提到大兴安岭,心下一动,感觉记忆中似乎有什么与之相关的东西,却又一时想不起來。
“对,是大兴安岭,怎么了,你好像知道些什么,是吗。”平阳公主见自己提到大兴安岭后,胖子突然产生了异常反应,也感到有些意外,遂俯身问道。
“我好想之前听到或见到过一些跟大兴安岭有关的记忆,只是一时想不起來了……”胖子皱着眉头,愁眉苦脸地冥思苦想起來。
“哦,沒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想不想的起來,也都不相干了。”平阳公主见胖子被憋得胖头肿脸、跟便秘似的难受劲儿,就劝说道。
“嗯,别费那狗劲儿了,都他妈几十年前的旧事了,再说了,文革的时候,你个瘪犊子还沒出娘胎呢,你知道个屁,呵呵”黎叔儿一见胖子憋屈的那样,生怕老火刚好,胖子再整抑郁了,赶紧也跟着平阳公主的话头儿去劝胖子。
可是,胖子偏生是个逮个屎橛子给根麻花都不换的犟种儿,有事儿沒事儿的,自己跟自己都较劲,越是想不起來到底是什么事儿,他越是闹心,于是就那么两眼朝天地开始冥想起來。
“我操,我他妈这是造啥孽了,咋收了这么两个二货徒弟啊,我的天呢。”黎叔儿一见胖子又摆出爱咋咋地、我就这样的肉头儿阵,也沒了脾气,只是一脸无奈地看着崔执事,自嘲道。
“哼哼,上梁不正下梁歪,中梁不正倒下來啊……”崔执事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黎叔儿,嘴里开始念三七疙瘩话,把黎叔儿气得直翻白眼。
黎叔儿正生闷气,胖子冷不丁一声“呀哈”,差点沒把黎叔儿吓趴下,黎叔儿是真生气了,看着胖子大骂道:“你他娘的吃耗子药了是吧,干啥呢,一惊一乍的,我内分泌都被你吓紊乱了,啥意思,急着继承我的遗产是咋地,你奶奶个孙子腿儿的。”
“哈哈,叔儿,我终于明白了,这陆宇峰,啊,是李世民,哎呀,去他阿玛尼的,爱jb谁谁吧,总之,我悟出这老王八犊子的死穴了……”
看着兴奋的语无伦次的胖子,黎叔儿看向老火和沈涵,一脸的悲催表情:“完了,寡妇死儿子,彻底沒指望了,一飞这是急火攻心,得了气迷心了,满嘴说胡话啊。”
沈涵和老火也是一脸柔肠寸断地看向依旧在手舞足蹈、情难自抑的胖子,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疯了。
就连平阳公主都有点儿不知所措,怔怔地看向黎叔儿,一脸探寻、疑惑的表情。
“行了,别他妈装疯了,你以为你这是上访呢,操,赶紧地,想起了啥就撒愣说,磨磨唧唧的,越长越回陷了。”黎叔儿见自己的一句戏言竟然引起大家伙这么大的反应,自己也感到很好笑,遂出言吆喝胖子见好就收,别再装疯卖傻了。
一脸兴奋的胖子笑着看向众人,喘了口气之后,说道:“叔儿,公主,那啥,当初我和凯子、沈涵去北部原始林区的时候,不是听到过一起发生在1968年的离奇怪事儿吗。”
(抱歉,发晚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