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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老爷闻听黎叔儿的嘲讽的话语,身子一顿,慢慢地转身朝向我们,神情狡诈地一笑:“我奈何不了你们,你们也无法困住我,咱们不妨各退一步,我放你们离开,你们也不要在纠缠我,如何。”
“滚你妈的,孩子死了你來奶了,操,要说刚才你要提这条件,我都能给你跪下,可是,眼下我们有了‘波儿象’,你觉得还有资格和我们进行对等谈判的资格吗,诶。”黎叔儿一脸挖苦地看着脸上阴晴不定的宿老爷,话说的很不留情面。
“你觉得那‘波儿象’就一定能奈何得了我吗,呵呵”宿老爷故作镇定地一笑,继续和黎叔儿玩心理战。
“那就试试呗,一飞,关门,放狗了啊。”黎叔儿拉着长音,朝胖子吆喝道。
胖子龇牙一阵坏笑,随即用手轰赶着那头名为‘波儿象’的似猪非猪的怪兽朝宿老爷所站的向跑去。
一见那‘波儿象’朝自己跑來,宿老爷一惊,也顾不得身份形象,四条腿一跺地,腾身而起,企图脱开与‘波儿象’的接触,不想那‘波儿象’也是个滚刀肉、鬼难拿,居然也是四蹄攒地,飞了起來,并不依不饶地撵着宿老爷。
仓皇之下,宿老爷只得绕着棺材屋上下乱飞,以求避开‘波儿象’的追击与撕咬。
那‘波儿象’毕竟长了个臃肿的猪身子,空中动起來,其灵活性较之宿老爷还是略逊一筹,每每在即将咬到宿老爷的魂魄的时候,被宿老爷一个闪身避开,而‘波儿象’则是如炮弹一样撞到紫檀木板的墙壁上。
好在‘波儿象’身大力沉、皮厚肉糙,每一次撞击过后,自己都是安然无恙,反倒将那紫檀木木板镶嵌的墙壁撞得是木屑横飞,估计再照这么撞下去,这间棺材屋很快就要被撞塌了。
此时,棺材屋内的雪已经开始变小,而宿老爷在半空中奔跑的速度也越來越慢,但那尾随其后的‘波儿象’却毫无疲态,且越追越兴奋,大有将追击进行到底的意思。
终于,速度已经明显慢了下來的宿老爷一个踉跄,被‘波儿象’咬住了一条腿的脚踝,只见‘波儿象’一甩脑袋,宿老爷的那条腿就被轻而易举地撕扯了下來,并随之开始萎缩变小如婴儿手臂粗细,‘波儿象’一仰脖,将宿老爷的那条腿津津有味地吞到了肚子里。
骤然失掉了一条腿,宿老爷心下大为慌乱,奔跑、闪躲都失去了章法,如此一來,更给了‘波儿象’以乘乱捉大鱼的机会,乱象中,‘波儿象’故伎重演,又吞噬掉了宿老爷的一条腿,宿老爷心中已是方寸大乱,全然沒有了先前的睿智与冷静。
趁着‘波儿象’对宿老爷进行穷追猛打的空隙,黎叔儿在棺材屋的四周查看了一番,而后又对着墙角发了一阵呆,顿时恍然大悟,骂了句:“操,真是老了,连这么明显的事儿都沒看出來……”
我和胖子扶着沈涵、老火,崔执事领着那两个清朝“农民工”,一同朝黎叔儿走去。
“我看了半天,刚反应过味儿來,这棺材屋的布局,正是按照布九星的排宫法,你们看,直伏天柱在坎一宫”,天任在坤二宫,对应的是庚宫格,天英在震三宫,对应的是辛宫格,以此类推,这他妈不就是飞宫法布门吗,中门在坎一宫,开门在坤二宫,怪不得我们爷们会法力尽失,合着是落入奇门遁甲的困局之中了额,奶奶的。”黎叔儿看向我们,半是懊丧、半是欣慰地说道。
随后,黎叔儿踩着宫格,指挥我和胖子带着那两个最擅长挖洞的清朝“农民工”,分别在震三宫的惊门、休门的乾六宫、伤门的艮八宫位置下,挖出了三个外表画有神秘符篆,并以黄色符印封口的泥坛子,黎叔儿绕着那三个泥坛子看了一圈,喊过我和胖子來到泥坛子跟前,二话不说,抓起我和胖子的右手,“吭哧”一口,就将我和胖子的右手食指咬破,挤出血來。
做完这一切,黎叔儿让我和胖子将指血滴到那三个泥坛子上,结果看了半天,我的指血渗入了惊门的泥坛子里,胖子的指血渗入了伤门的泥坛子里,看着唯一沒有渗入血液的休门挖出的泥坛子,黎叔儿微微一笑,伸手敲破那个泥坛子,里面赫然露出一个用稻草绑成的人偶,只是那人偶摆出一种看着极为难受的姿势。
黎叔儿照着那人偶吐了一口黑气,那稻草人偶立即开始起火燃烧,并冒出黄绿色的浓烟,气味焦臭刺鼻。
“你们俩等啥呢,这泥坛子里的稻草人就是你们被这飞宫法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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