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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完。”
韩进笑了笑,心思却有飞到那少女身上了,按着他的猜测,那人必是貂蝉无疑,但是老妇喊对方秀儿,他又觉的不是。
回到府中,韩进还没来得及休息,下人报说:“徐州糜竺求见。”
韩进心中一动,在大堂接见了对方。
“糜先生,多年未见,先生风采依稀啊!”韩进在诸位坐定。
糜竺连忙起身施了一礼,恭敬地答到:“多谢大将军挂怀,大将军才是风采更甚往昔,小人跑南跑北,只是粗鄙野人,不识礼仪之辈,若有失礼之处,还请大将军赎罪。”
韩进淡淡一笑道:“糜先生是为令弟之事而来吧,哈哈,你多虑了,本将岂是小气之人,早已忘了那事,倒是先生此来,可有要事?”
糜竺暗暗舒了一口气,慢慢放下心来,却仍然恭敬道:“大将军大人大量,自然不会与我等见识,小人此来长安。”说道这里,他顿了一顿,偷偷看了一眼韩进道:“至于小人此来长安,却是与唐掌柜做一笔交易而来,如进中原战乱,青州不平,四方不宁,唯有雍凉二州有大将军坐镇,百姓才安居乐业,故而小人来这看看,能不能在这里建一个基地。”
韩进微微颔首,这也是这些人在乱世的保命方法,将鸡蛋不放在一个篮子里,多放投资,正是全面撒网,重点培养的方式。
想到这儿,韩进道:“先生肯来长安投资,当然是好事,先生放心,在长安的一切财产,本将都能给予先生安全。”
说到这里,他忽然记起一事,曹艹好像不久就要攻打徐州了,而这家伙为了刘备,将一切都送给大耳贼,甚至妹妹都赔给那厮,要不要知会他一声,将他弄到长安,既丰富了这里的投资,让刘备少点倚仗,也为自己拉拢一个人才,他可记得这糜竺是个大才。最起码做个财政部长那是没什么问题的。
因此他下一刻就拐卖起人口了,“糜先生。你陶州牧此人如何?”
糜竺愣了愣,显然没有料到韩进会文这个问题,不过他不是笨人,片刻之间就有了注意。“大将军,陶大人为人谦和有礼,谦谦君子,对朝廷忠心耿耿,对百姓仁爱有加,乃是不可多得的好官。”
韩进点了点头不置可否,半晌起身道:“你说的不错,陶谦此人,用人不明,身边贱人横行,但他姓格更正不阿,胸有正气,也稍有谋略,在盛世,他可谓一方政客,在乱世他只能任人欺辱,羸弱有余,勇武不足,必不能长久。这番话他是根据陶谦以后的作为来定义的,实际上,陈寿对陶谦的评价为:背道任情:广陵太守琊邪赵昱,徐方名士也,以忠直见疏;曹宏等,谗慝小人也,谦亲任之。刑政失和,良善多被其害,由是渐乱。
糜竺低着头,琢磨着韩进这番话的意思,到了韩进这等层次的人,说话不是那随便的,一句话说出,很可能就是一个信号。他的意思是陶谦保不住徐州。莫非……“大将军以为,徐州的未来如何?”想了半天,糜竺还是问出了心中的疑问,毕竟他的全部家底都在徐州。
韩进道:“如今天下一乱,群雄逐鹿,徐州富庶,又是兵家必争之地,周边曹艹,袁术,无不虎视眈眈,陶恭祖收不住,到时候他必然求助他人,继而引起徐州连年大战。糜先生想必也清楚这点吧。”
糜竺细细一想,心下一惊,暗道:徐州若真是如他所言,那我一家可就危险了。想到这里,他心中不由一动,看了一眼韩进,此人年纪轻轻,又雄才大略,这番年纪就拥有二州,而且他占有朝廷,挟天子以令诸侯,他曰必能成就一番大事,我若是……却说王允送走黄婉几人后,来到后院,正好看到夫人回来,上前接住道:“夫人今天逛的如何?”
老妇正是王允的夫人,笑道:“老爷,今天上街倒是见了意见稀奇事,你猜我遇到了谁?”
王允摇头只说不知,王夫人道:“说出来你也须不信,我遇到了大将军,在一家古玩店碰到,说来好笑,他堂堂一个大将军竟然与小民为了意见古玉讨价还价,争论不休。”
王允听的好奇,急忙询问事情的经过,王夫人也知道自家夫君的心里。将事情的始末细细地讲了一遍,王允听完心里一阵沉思,过了半晌忽然计上心来。当下大喜,转身就走。
出了们,让人找来刁秀儿,不多时候,刁秀儿盈盈而至,’奴婢见过老爷?”
王允走过去抬起她的下巴仔细打量了一番,叹息道:“想不到老夫府上竟然还有秀儿这般姿色,当真是朝廷之福,秀儿,老夫这些年待你如何?”
少女慌忙跪倒在地,轻声道:“老爷对秀儿有养育之恩秀儿粉身难报。老爷但有吩咐,奴婢……奴婢从了就是。”她见王允仔细打量自己身形面貌。只当王允色心大起,想要对自己有非分之想,是以说出了那番话。
王允摇了摇头,叹息道:“秀儿,我待你如亲女。老夫没别的意思,只是你一人知道,当今朝廷被大将军霸占,他扰乱朝纲,乱杀大臣,擅改祖宗之法,实在是我大汉的歼贼,此人不除,我大汉难有宁曰。”
秀儿一愣,见王允老泪纵横,忽然间一阵心酸,“老爷心忧天下,实在是我大汉的肱骨之臣,只是老爷对奴婢说这些,要奴婢做什么吗?”她聪明绝顶,知道王允不会没有原因的乱说给自己。
王允抓住她的手,忽然道:“秀儿,现在我有一计策,能除去大将军,只需秀儿配合,不知秀儿是否愿意?”
秀儿顿时愣了,“老爷,秀儿不过一个弱女子,能做的了什么?”
王允哈哈一笑道:“秀儿,听说你今天见了大将军了?”
秀儿顿时笑了,“老爷,哪位大将军正是有趣,竟仍然在大街上为一块玉佩与人争来争去,实在有失身份。”
王允哼了一声道:“那厮原本就是贱民一个,当年献帝提拔他与微末之中,他不思报效,反而欺君罔上,实在罪大恶极。秀儿,经过老夫观察,此人极为好色,而在这长安城里,还有一人足可抵挡他,爱就是吕布。但是此人也极为好色,因此,以我之意,利用你的美色,挑起二人相争,二虎相争必有一伤,到时候,朝廷突然出手,外联忠臣,必然能一举铲除此贼。”王允说道这里,眼中一股自信,似乎韩进就已经死了一样。只要他韩修远一死,老夫联合诸臣,到时候朝廷就是我说了算,哼,一棒子土狗,想要翻身,其实那么容易的。
秀儿这才明白过来,皱了皱眉头道:“老爷,秀儿虽然两耳不闻窗外事,但也知道朝廷只在大将军一人手上,那吕布虽然勇猛,但怎么能抵挡的住大将军呢?”
王允笑了,低声道:“所以老夫还有一计,秀儿说的对,吕布确实不是大将军的对手,所以老夫也没指望他,只要利用它让大将军相信你,到时候你成了他的枕边人,想要杀他,岂非轻而易举。”
说完似乎兴致很高,继续道:“他一死,手下诸将必然要报仇雪恨,到时候老夫稍微推波助澜,将罪过推在别人身上,让他们将吕布杀死,岂非两虎都死了。”
秀儿叹了口气,忽然悲哀起来,难道女人永远就只能是男人的玩物吗,他这番计划虽然完美,但是牺牲之却只有我一个,想到这里,她心里忽然一阵愤恨,谁说女儿不如男,既然你们不把我当回事,那我就玩弄玩你你们。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