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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轻的时候觉得爱着,就是幸福,没有回报,也不紧要,只认为是自己做得不够好。婚姻却需要一种平衡,就算想付出关心,也害怕画虎不成反类犬。

    “你让我说什么呢?从前,你不是也知道,没有对错,我也是心甘情愿的。过去的两年,毕业,留校,结婚,一句话就能说完。现在,你回来了,真好,真的,我都没想过,你出去了,还会再回来。将来,将来的事情,我还不知道,觉得或者就和平时的每一天没有不同,也就慢慢过去了。”且喜缓缓说完,很觉得有些怅然,原来,自己的一生,这么容易就可以说完。

    “他呢?”秦闵予低低的问。

    “谁?”

    “顾且喜,别装傻!”

    秦闵予忽然转身盯住且喜,没有任何表情,屏住呼吸似的等她的回答。且喜也转过来,“秦闵予,你的他指谁,我丈夫?他叫赵苇杭,家世还算不错的小公务员。我们相处的不错,过得还好。”

    “就这么多?”

    “嗯。”不是且喜不想说,对于赵苇杭,她也说不出什么,现在的生活,真是善乏可陈。她不会幼稚到表现得多幸福来气秦闵予,未必能气到他,反而会把自己弄得很可笑。

    “结婚好么?”

    且喜点点头,婚姻给了她一个家,虽然也遗憾他不是他,但是,也不能违心的说没觉得一点好。赵苇杭在那个时候接纳了她,这个新的人,很强势的主宰了她的生活,让她少了很多的胡思乱想和心慌意乱。

    在且喜的心里,她和秦闵予的关系是游离于婚姻之外的,或者说,因为彼此的关系早于这个婚姻,秦闵予的地位是很超然的,在这个婚姻之上,在自己心的尖端,最重要的部分。她觉得她不在意的事情,秦闵予也不该在意,且喜并没觉得婚姻会带给他们之间什么障碍。这并不是她太过天真,而是在她心里,不论发生过什么事情,不论秦闵予在哪里,他们的关系都是一样牵连不断的长久,因为她内心的惦念。

    “别说我了,我现在就是个主妇,都是些琐事。你这两年怎么样?在哈佛好么?对了,怎么认识吴老师的呢?”

    秦闵予转过身去,目视前方,慢慢把车子开走,尽量简短的回答了且喜,因为这段路本就不长。

    “哈佛挺好。吴荻在那里进修一年,我们差不多同时结束课程回国。”秦闵予苦笑了一下,似乎自己也跟且喜一样,都觉得自己的事情没有什么可说的呢。

    对于秦闵予身边出现关系密切的女性朋友,这还是第一次,所以且喜也在斟酌,怎么表达她的试探以及她的提醒。“你们很熟么?吴老师好厉害啊!”

    “你觉得哪个聪明的人不厉害?!”秦闵予有点失笑。他觉察出且喜对吴荻有些隐约的敌意,所以她后面这句别扭的赞叹,很有点画蛇添足的意味。可就是她的这点敌意,让秦闵予终于笑了。

    且喜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她用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要伸向他嘴角的自己的手。早在结婚的时候,她就知道,她已经放弃了继续等待的权利和在一起的一切可能。即使还是爱着,也只能这么看着,望着。

    晚上,赵苇杭下班时间就回来了,算是比较早。

    且喜闷闷的摆桌子,端菜,她一直考虑要不要告诉他,吴荻要走的事情。女人就是这样,对于有过同样经历的人,难免有点惺惺相惜。虽然不确切的知道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但吴荻被拒绝是亲耳听到的。或许,正是赵苇杭的拒绝,她才要离开吧。

    且喜忽然想到,透露这个消息,难道自己是没有一点私心么?难道不是自己是希望他们在一起,借此恢复自己的单身么,秦闵予回来了,自己又要开始漫长的等待和追逐了么?且喜摇摇头,她要把这荒谬的想法甩走。

    突然,且喜的头被扳住,赵苇杭站在她面前,正在低头研究她的样子。“别再晃了,我要被催眠了。”

    且喜想拉下他的手,可他却拥且喜过来,亲了一下才放开。

    且喜走回厨房,才飞快的用手擦了一下脸。其实,赵苇杭的唇温暖而干燥,明明没有什么留在上面,可且喜就是下意识的擦了一下。擦过之后,她自己也呆住了,是讨厌赵苇杭的亲近了么?

    “怎么了?还不来吃饭?”赵苇杭的声音在耳后响起,且喜吓了一跳,她的手还停留在刚刚擦拭的位置。

    “没事,我再拿个汤勺。”且喜飞快的拿了个汤勺,绕过赵苇杭回到餐桌上,规矩的坐好。

    赵苇杭却站在那停了半晌才过来坐下吃饭。如果,且喜的手抚在那里,勉强可以解释成留连,可是,她眼里的抗拒很难错认。为了什么?吴荻的事情已经过去,即使正发生的时候,他也没觉得对他们之间造成多大的影响。那么,到底是什么呢?

    顾且喜是个藏不了什么心事的人,所以赵苇杭也并不急着要问出点什么。他只是安静的吃饭,然后就进书房处理手上的一些公务。最近要看很多专业图纸,虽然忙,但他觉得有点读书的感觉,还算有意思。

    且喜把电视打开,一个人躺在沙发上,似乎在想事情,却其实什么都想不到。看看时间,十点多了,她关了电视,准备休息了。

    赵苇杭也从书房出来了,他看着她,挑挑眉毛,“一起睡?”

    且喜当然明白他的另含深意,心里掠过一丝不情愿,却还是点点头。

    到了床上,赵苇杭伸手过来,却只是搂住她,另外一只手,似挑逗又似安抚似的,轻轻的摸抚。且喜按住他的手,接受不是不可以,可是他要搞这么多花样,还是算了,她实在没有精神去应对。

    “赵苇杭,我累了。”她想翻身,脱离他的怀抱,却不想被他抱得更紧。

    赵苇杭用唇轻轻的摩挲着且喜的耳侧,“你今天忙什么了,就累了。”

    且喜身子不自觉的一僵,有种被看破的狼狈,“没忙什么,还不是学校那点事情。”

    “没忙什么怎么累了?”赵苇杭不肯罢休。

    且喜突然在他怀里转身,面对着他,贴住他的身体,伸直胳膊,然后就那么就钻了出去,找到自己的枕头,摆好姿势,睡觉。“就累了。”这是顾且喜耍赖的标志态度。浑然不觉刚刚这种贴身扭动的动作会对赵苇杭造成多大的影响。

    其实,赵苇杭没想真的怎么样,他的心思也不在这上。他很好奇,且喜简单的小脑瓜现在都装了什么,让她变得有点闪烁,有点神秘了。可是,且喜不知死活的非要撩拨他,那就不是他的问题了。

    “累了还能摆出这么高难的姿势睡觉?”赵苇杭不紧不慢的逗弄且喜。

    “你别烦我!”当赵苇杭的手再一次拨弄且喜的头发时,她终于忍不住冒出来一句。

    “哦?我哪里烦,你倒是说说。”赵苇杭干脆坐了起来,他的语气平常,但且喜知道,他很生气。

    且喜自己也坐起来,低着头,“赵苇杭,你别生气,不是你烦,其实,是我自己心里烦。”不知道为什么,对着秦闵予,面对重逢,且喜都没有哭的冲动,可此时,却因为他并不大声的一句话就想哭了。

    “烦什么?”

    且喜捧着自己的头,“我也说不清楚,赵苇杭,你别问我好么?”

    赵苇杭没再说什么,只是起身走出去,很平静的把房门关好。他不知道,自己的婚姻是怎么了,如果,连最基本的交流都没有,那么,是否还有存在的必要。对于顾且喜,他谈不到伤心,但的确十分失望。

    那个晚上,赵苇杭什么时候回来睡的,且喜也不知道,只是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就躺在身边。熟睡的他,看起来不那么老成,刚刚冒出来的胡茬衬得他特别沧桑和疲惫。

    虽然是刚刚入秋的天气,早上的温度很宜人,且喜还是轻轻拉过被子给他盖上,让他多睡一会儿吧。

    且喜刚掩上门出去,赵苇杭就睁开了眼睛,他并不是要装睡,且喜给他盖被子的时候,他感觉到了,就醒来了。昨晚,他又在书房看了很久的图纸和文件,觉得累极了才回来躺下,也一夜无梦到天明,未尝不是好事。

    早饭,是楼下汤记的灌汤包。这家小店据说是百年老店,即使是新建小区,也没有扩大店面,依旧在新楼里面挂着那个古旧的招牌,每日只卖五百屉,售完即止。在现在的商业社会,还能坚持这种家族的小作坊似的经营,实在是很不容易。因为他们的限量,几乎是早上都不够卖,去买也是要排队的。

    且喜颠颠的买来,也是希望赵苇杭能多少看在她买包子的诚意上,别那么计较。

    赵苇杭喝了口茶,吃了两个包子,连粥都没喝一口,就站起来了。

    且喜也马上收拾桌子。赵苇杭理她,她觉得有点别扭,可是他真的就视她若无物,她又有些无所适从了。自己闹情绪,却惹恼了大魔头了。

    果然,赵苇杭拿着东西,马上要出门的样子。且喜也不敢拦他,早上到现在,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这种低气压不知道为什么,让且喜觉得自己很凄凉。这么尽心尽力的想做个称职的妻子,起码是表面上称职的妻子,却原来,这个婚姻里,自己的角色是一步也不能错,而两个人的关系一次拒绝都经受不起。

    想到这里,就不是凄凉而是有些愤懑了,“赵苇杭,你是不是太小心眼了!”没经过大脑,这句话就这么冲口而出。

    赵苇杭已经打开屋门,闻言关上,回身看着她。“我小心眼?”

    “你以为你不是么!我不过是有些心烦,耽误你什么事情了,你要一早就给我脸色,还要撇下我自己上班!”

    赵苇杭把手上的东西堆放在地上,才好整以暇的面对且喜。

    “耽误不耽误的,就不要提了,毕竟是要两相情愿的。你烦,不想让我烦着你,我保持静默,怎么,不满意?还有,”他指了指地上的东西,“我今天东西多,想先送到车里,一会,出门的时候,才能拎垃圾下去。还有没有指教?”

    且喜把脸贴在门上,试图降低一下自己脸的温度。她闭上眼睛,这次,可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她摆摆手,表示再见,却打在赵苇杭身上。“噢!”且喜忙伸手揉了揉她刚刚打到的地方,“对不起!你快去吧!”

    “你的人身攻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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