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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见面所见各不相同,第一次在梅山时,王芸儿为父请命,泪眼婆娑地在泥地里爬行,满脸满身都是泥污,那时杨昊看到的是一个胆大、孝顺又倔强的姑娘,
第二次是在孟博昌请满月酒时,那时她初为人母,满面荣光,人也长的白白胖胖,而此刻的她,则完全是个浸泡在蜜糖罐里的美丽少妇,
孟博昌哼了一声:“休要看的眼热,你有本事也添个一男半女我看看。”杨昊道:“你莫要得意,我的子女将來一定比你多。”
王芸儿望见杨昊,先是挥手招呼了一声,又把婴儿交给保姆,走了过來,抿唇浅浅一笑,说道:“你们两个说话就不能小点声吗,我在那边都能听得到,两位威震边关的大帅碰到一起,怎么总跟小孩子一样吵个不休呢。”
王芸儿身材娇小,双眸灵动,红红的樱桃小嘴十分诱人,迎着她目光一望,杨昊心里竟砰砰乱跳起來,心下顿觉惭愧万端,
孟博昌道:“我们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天冷,还是回屋呆着吧。”
王芸儿道:“那你们先聊着,我去给你们做两个菜。”
孟博昌嗯了一声,松开了她的手,
來到孟博昌的书房,杨昊将搅乱绥州牵制神策军的计划和盘托出,然后问孟博昌:“文兰部有多少兵力。”绥州有多少驻军,杨昊其实心里很清楚,他这么问只是不想刺激孟博昌,毕竟绥州在名义上还是他的辖地,但孟博昌并不领他的情,冷面说道:“绥州有多少兵力你不比我清楚吗,你是二品佩剑,我只是三品横刀,你想做什么,又何必來见我,凭你的本事,还拿不下一个小小的绥州么。”
杨昊被他噎的半晌说不出话來,灌了两口热茶后,说道:“我也不瞒你,我是被回鹘人盯上了,为求自保,不得不多占地盘扩充实力。”
杨昊把从老珂子那里得來的回鹘御前会议内容简要地说了一遍,
孟博昌听得十分认真,听完沉思良久才问:“这件事你为何不禀告大总管。”
杨昊沒有直接回答,却从一件事说起:“苏州无面会后,他向七大佩剑宣读了一份密旨:我们七人,一人为枢密,为大总管佐贰,一人掌人事,一人掌财政,其余四人分掌东、西、南、北事,说是分掌不过是签押意见,是否能准行,全由他一个人说了算,我分掌夏绥、河东、朔方及河北诸镇,各地所呈公文皆要经过我手,按例我要在这些公文上签批意见,由他批准或不准,若不准,也只得打回让我重拟,他本人不得擅自酌定。”
说到这杨昊苦笑了一声:“可我是离京驻外的佩剑,各地所呈公文却直接送入京城,并不真的经过我手,如此一个专权之人,我若将实情告知于他,丰州从此不信杨矣。”
孟博昌闻言拍案而起,拔刀劈向杨昊,杨昊唬了一惊,慌忙向外躲,喝问:“你这是为何。”孟博昌气哼哼道:“口出悖逆之言,杀你何妨。”杨昊心知失言,也知道一时跟他辨不清,慌忙就往外走,走的太急,将往里送茶的王芸儿撞倒,王芸儿在外面听到二人争吵,特地赶來解劝,倒地之后,她心生一计,捂着后脑勺做出痛苦的模样,
孟博昌看着心疼,丢了刀,推开杨昊,扶起了王芸儿,关切地问:“伤着了沒有。”王芸儿揉了揉头,埋怨道:“亲如兄弟一般,却为这种小事争吵,不怕让人笑话吗。”
孟博昌道:“口出悖逆之言,岂是小事。”
王芸儿冷笑道:“悖逆之事你们干过的还少吗,当年你夺我父亲的煤矿也是悖逆,既然做得为何说不得,这屋里就你们两个人,又沒有外人听到,你怕什么。”
“你,。”孟博昌一时语塞,烦躁地摆了摆手道:“我们的事你不要惨呼,做你的饭去。”
王芸儿抿唇一笑,挽着孟博昌的手臂,说道:“酒菜已经备好了,两位大帅请入席吧。”为了避免二人在酒桌上斗气,王芸儿就抱着婴儿陪在一旁,
孟博昌和杨昊都木雕泥塑般地坐着,王芸儿就不停地逗弄古儿,婴孩被她逗的咯咯直笑,呀呀有声,孟博昌终于出声对她说道:“你去吧,我们还有事要谈。”王芸儿见二人已经和解,便起身自己去了,
孟博昌自饮了一杯酒,闷声说道:“现在强敌未除,他还能容忍你独立一方,将來,他是不会让你有好果子吃的,你是功勋之后,难道真的要效仿河北三镇割据一方,做朝廷的罪人吗。”
杨昊愤然说道:“割据地方真的就是罪过吗,你我如今就割据一方,丰州、夏州哪点比他们差了,外能御强敌,内能安百姓,官清吏廉,丰衣足食,而江南财赋重地,常是百里无人烟,贪官污吏巧取豪夺,富人豪绅穷奢极欲,盗匪横行无忌,百姓水深火热,江南各道州县可是朝廷直辖,除了苦难朝廷又给了他们什么。”
孟博昌道:“我言尽于此,听不听是你的事。”
杨昊闷闷地喝了杯酒,道:“绥州那边你要是不出兵我就出兵了。”
孟博昌将杯子往案上一顿:“绥州是我的,凭什么让你來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