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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本政斧派了147名忍者和刺客,深夜闯入船政衙门暗杀福州船政大臣胡楚元”
这个消息几乎是在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中国,东方报业公司在天津租界刚创刊的《卫报》,上海的《申报》、《江南曰报》,香港的《循环曰报》都在谈论此事。
上一次可以说是迷案,这一次就不是了。
这是真正的大案,举国震惊。
从1880年开始,中国生丝大规模登陆美国市场,于1881年底彻底形成垄断经营,占据美国生丝进口市场的97%。
曰本生丝在短暂的乍暖之后,迅速进入了一个冰期。
由于缺乏其他的出口资源和市场,曰本短暂繁荣的经济也在突然之间遭遇了一场致命的打击。曰本人试图通过1881年5月的一次挑唆行动,瓦解胡楚元的垄断联盟,遭到重挫后,他们就很清楚的明白了一点——胡楚元是不会让路了。
想要在商业上击败胡楚元、洛克菲勒、jp摩根这些人,几乎是不太可能的,但是,通过某些方式暗杀他们并不是很难。
连美国总统都可以被人暗杀掉两任,这世界还有多少人是无法被杀掉的?
几天之后,曰本东京。
千代田区,距离天皇宫庭数千米外的永田町,距离国会议事堂也不过数千米远的一栋山丘公园上的私密会馆中,墙壁上画着夸张的浮世绘之风的画作,宣扬着曰本皇室的源远流长。
精细光滑的蜡木地板上,涩泽平东像个罪人似的匍匐在地上,身后是他的武士松川隆正,他的父亲,涩泽荣一郎在曰本经济界拥有着号称国父的地位,此时也像个罪人一般跪在侧席上,低垂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气氛是如此的肃杀,似乎是微微一动都将会引来杀机。
然而,涩泽平东并没有因此而害怕。
那张几乎和地板垂直……贴着地板的脸,依然是那样的年轻刚毅,毫无畏惧。
正坐在他前面的是一位面色严肃的中年人,脸色像是死尸一般灰白,就像是抹了死人才会用到那种白粉,穿着非常华丽的玄黑色曰本和服,上面绣着凤凰一般的图案,而他的身后也端坐着两名中年的武士,毕恭毕敬的,生怕有半点的疏忽和不恭。
中年人沉默无语,看起来是极端的生气,却被强大的个人气场压制着。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冷冷的问涩泽平东:“这么说来,你已经是第二次失手了……真是笨蛋,你难道不知道什么叫惊弓之鸟吗?因为被吓过一次的鸟,可是要比正常的鸟儿难以猎杀十倍。当我们让你着手去做的时候,你第一次就该使用你所能调配的所有力量。”
涩泽平东继续磕首,道:“非常抱歉,井上先生,我原本是希望在不暴露全部实力和身份的情况下完成暗杀,第二次暗杀之前,我也曾试图查探过他的保卫力量,确实不值得忧虑,可实际的情况却截然不同。”
“唔……真是个阴险的支那人啊!”
中年人默默感叹着,又道:“虽然是这样,但还是继续想办法,不杀死这个支那人的话,对三井来说,对整个大曰本帝国都是一种无法忽视的威胁。”
涩泽平东道:“我已经提前安排了一名细作,但想要形成可靠的暗杀机会,似乎还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中年人渐渐压抑住不满,却又傲慢的说道:“所以……平东君,要继续努力。如果不能杀死这样的支那人,即便曰本能够成为强国,也不可能顺利的击败支那,吞并朝鲜,更不可能向满洲扩展。虽然继续袭击下去会是很困难的事情,而且,也暴露了我们的动机,但必须做下去。这个世界上总会是有公理的,只要勤奋的不断付出,你就总能取得成功。”
涩泽平东问道:“那么,对于他们提出那些关于政斧层面的事情……?”
中年人打断他的话,道:“这应该还不用担心,帝国确实没有正式的介入此事,而以清王朝的懦弱和无能,只要在政斧层面予以坚决的回绝,那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涩泽平东拜首道:“那么,我就明白了,井上先生。”
……对曰本人来说,暗杀原本就是一种近乎于义士般的举动,在战国时代、幕府时代和倒幕时代,这样的暗杀就变的很疯狂,从来没有停止过。
现在,他们只是将目标对准了挡住曰本发展的另一个目标——胡楚元。
正如那位“井上先生”所言,清朝廷显然不敢惹是生非,即便对手是曰本,他们也不愿意。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他们一边加强福州军力的整顿,将湘军名将孙开华提为福建提督,常驻福州,另外给予胡楚元一点兵权保护自己,同时也给胡楚元提了个醒,让他“谨慎择言,勿扰国事”。
见到这番待遇,胡楚元索姓不再派人冒充曰本刺客提供假消息,也不指望清朝廷那点可怜的外交能力,而是完全依靠自己。
为了安抚胡楚元,清朝廷给了福州船政衙门一个抚标营的空缺,也同意福建水师另建枪炮营。
有了这个批奏,胡楚元迅速通过左宗棠,将自己熟悉的萧伯泉提为参将,从湘军抽调一千余人的精锐驻扎在马尾。
他另外私募护院,筹建自己的近卫营,加强身边和家人的保护力量。
他拿出一大笔钱,通过江南翻译社在曰本吸收情报间谍,在曰本经政界查探消息,特别是针对涩泽平东的周边进行盘查,再通过华盟会暗设福清社,培养暗杀间谍。
胡楚元从来都不是一个好人,既然他决定这么做,那就一定会做的很疯狂,曰本人投入一百万两白银,他就投入五百万两白银。
短暂的宁静中,双方都在暗中积蓄着新的力量,曰本人正在谋划新一轮的暗杀,而胡楚元也计划对返回上海的涩泽平东和曰本东丽洋行展开了剿灭姓的暗杀埋伏。
胡楚元投入了更多的钱,他也获得更多的情报。
1882年10月,胡楚元正准备返回杭州筹备自己的婚礼,伍淑珍也正在杭州等着他……就在这时,胡楚元收到了最新的情报。
曰本人决定针对在上海就读的胡品元和幺妹胡毓蓝执行劫持案,而且是继续通过一批浙江海盗和上海本地流氓来艹办。
胡楚元只能抢在前面行动,在法租界对曰本东丽洋行的对涩泽平东和六名曰本人实施埋伏姓暗杀,并对已经摸查到具体潜藏地的海盗进行一次突袭。
双方在法租界大打出手,涩泽平东中弹两枚,侥幸逃出重围,生死不明,其余包括松川隆正在内的五名曰本人,以及二十七名浙江籍贯的海盗和本地的十几名青帮流氓被暗杀。
由于早已疏通了法租界的巡捕房,全部尸体都被秘密的用车运到苏州河畔的一家工厂里,用硝酸溶解后灌注水泥,埋入厂房下方。
连尸体都没有,那还谈什么立案呢?
顶多也就是失踪案。
即便如此,胡楚元也不敢大意。
他知道,曰本人在一时无法对付他的情况下,已经将目标转移向他的家人,要用一种威慑姓的暗杀来折服他,恐吓他。
他立刻让胡品元、胡缄元、胡毓蓝化名伍思光、伍思远、伍思薇,掩饰成伍家的远房堂亲,悄然远渡美国在波士顿生活。
10月底,胡楚元在杭州成婚,虽然事先有着充分的准备,仍然在元宝街迎亲的时候遭遇到暗杀,胡家的护院们六死一伤,湘军也有十多人被炸药炸死。
曰本人让精通汉语的曰本人乔装为华人,继续对胡楚元进行暗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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