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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留了我们,赏我们一口饭吃。”冷冰心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喧宾夺主,登时将沐筱萝推到最前面。
“筱萝……你把面纱摘下来!”在看到沐筱萝的那一刻,楚玉无光的清眸顿时绽放出异样的华彩,朝夕相对三年之久,楚玉一眼便觉得沐筱萝的眼神如此熟悉。
“你谁?”沐筱萝挑眉看向楚玉,心底的触动越发深了几分,彼时楚漠信和楚漠北他们可没有这样的要求,看来启沧澜说的没错,整个东洲,对沐筱萝用情最深的便是楚玉,这话不假。
“他是楚王,楚玉。”一侧,殷雪也觉得沐筱萝的那双睛似曾相识,心底亦有与楚玉同样的想法。
“冷冰心,这是你找的麻烦,自己解决!”沐筱萝冷眼瞥过楚玉,转尔上了楼梯,就在殷雪欲动手之际,冷冰心猛的将其拦了下来。
“最好别动手,她有保镖的,武功很厉害。”冷冰心说话间扫过整个聚仙楼,暗自庆幸启沧澜和幻萝都不在,那个缠人的刁刁还在吕竞府邸,否则若真打起来,殷雪定是吃亏的。彼是大蜀金銮殿,她亦在场。
“冰心,那个人似乎和主人有七八分像,你不觉得?”殷雪直言不讳。
“还真没看出来,走吧,我给你们安排房间,明晚主人会宴请楚漠北他们,介时……可热闹了。”只要想想,冷冰心都觉一身冷汗。
见冷冰心欲言又止,殷雪与楚玉面面相觑,继而随冷冰心上了三楼。
且说吕竞府邸,刁刁自沐筱萝他们离开后便一直跟在寒锦衣身边,不管寒锦衣去哪儿,干什么,她都要跟着。
“这位刁刁姑娘,本尊主现在想去茅房,你也要跟着?”起初寒锦衣还有些沾沾自喜,此女在他与楚漠北中间选中了自己,足以说明自己的魅力高于楚漠北,刁刁的出现,让寒锦衣信心十足。
可惜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寒锦衣便后悔了,此女太难缠了!狗皮膏药也不过如此啊。
“好啊,一起!”得寒锦衣邀请,刁刁眉目皆是喜色,抬脚上前一步。寒锦衣无语,只觉头顶大片乌云压顶,紧接着电闪雷鸣,奇葩女啊!
寒锦衣实在忍无可忍,出手欲点刁刁的穴道,悲催的是寒锦衣发现自己的武功竟不如刁刁,反倒被刁刁定在原地。
怎么就点住了呢,本能反应,你别介意啊!”见寒锦衣直挺在那儿,刁刁登时挥手解了寒锦衣的穴道,继而扬起那张精致妖娆的娇颜,脸上的笑无比灿烂。
无语,寒锦衣额头渐渐浮起三条黑线,你确定是本能反应,而不是向本尊主炫耀武力么!寒锦衣对刁刁的解释表示怀疑。
“锦衣啊,你不是要上茅房么,刁刁替你守着,放心,谁若敢偷窥,眼挖掉,腿打折!”刁刁一脸坚定,那眼神便是告诉寒锦衣,她没在开玩笑。
“咳……刁刁姑娘可以称呼尊主,也可以直呼寒锦衣。”萍水相逢,寒锦衣真心觉得和眼前女子没那么熟。
“不好,衣儿,你快去嘛,憋太久对肾不好的。”刁刁越发殷勤的凑了过来,直吓的寒锦衣倒退数步。
“还是锦衣吧!”寒锦衣丢下这句话,匆匆进了茅房。
“我就说嘛,锦衣最好了。”刁刁樱唇勾起一抹魅人的弧度,眼底忽的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这个男人,她喜欢。
适楚,朗月高悬,楚色如梦
新乡后山的树林内,幻萝独自浮在树枝上,仰望苍穹,一袭白衣如雪,满头墨发轻扬,分明听到身后飘际过来的人儿,她却没有回头。彼时看到启沧澜与沐筱萝针锋相对,幻萝心底的结便打开了,她终于相信,启沧澜心里,自己要比沐筱萝重要,因为那一刻,他是真的想杀死沐筱萝呢。
“怎么在这里,我找了你很久。”清越的声音永远弥散着蛊惑人心的力量,启沧澜缓缓至幻萝身侧,眼底透着掩饰不住的忧虑。
“我以为你不会管我了……即便我死在外面,你也不会多看我一眼。”幻萝的眼泪恰到好处的自眼角滑落,和着柔美的月光,让人心疼不已。
“怎会。”看着幻萝眼角的晶莹,启沧澜硬是将所有的责备的话噎回了喉咙,或许她只是一时任性,启沧澜这样安慰自己。
“沧澜,我只是害怕冷冰心会把焰赤国的事告诉楚漠信,偏偏冷冰心又是鬼道子的关门弟子,所以……我做错了吗?”幻萝先发制人,泪眼朦胧的转身看向启沧澜,银色的长发,深邃的眼神,是她终其一生都在追逐,这个男人是她的,幻萝一直这样觉得。
“有鬼道子在,冷冰心不敢胡言乱语,放心,刁刁救活了楚漠信。”面对那样一张梨花带雨的脸,启沧澜没办法说一句重话,不知从何时起,他的感性越来越浓了。
“可是幻萝不想回去,沐筱萝不会放过我的……”幻萝说着连自己都不屑的话欲换得启沧澜的怜惜,沐筱萝不放过她?她不会放过沐筱萝的!
“没事,有本祭祀在,沐筱萝不敢造次!时候不早了,随本祭祀回去。”只要想到自己彼时险些掐死沐筱萝,启沧澜的心便似被海水倒灌,苦涩的味道弥漫在身体的每个细胞,他真是被沐筱萝气极了,否则怎会那样冲动!冲动?启沧澜怅然,自己该有许多年没冲动过了。
“回去?”幻萝抬眸,狐疑看向启沧澜。
“我们暂时不能离开新乡,不能让沐筱萝放任自流,先找处客栈吧。”在经过那样激烈的争吵之后,启沧澜暂时不知该如何面对沐筱萝。听着启沧澜的解释,幻萝觉得这一局,她完胜!
圆盘似的月亮高悬于空,皎洁的月色落在楚玉脸上,便似罩上了一层碎银般的光芒,衬的楚玉一身的清冷寂寥。
“还没睡?是聚仙楼的床不舒服。”沐筱萝只是半楚口渴,起身时透着窗棂发现楚玉在走廊的角落里倚窗独立,于是鬼使神差的走出房间。
“最难得便是得不到和已失去,自筱萝失踪,朕才发现,原来朕从未陪筱萝赏过月,原来朕欠筱萝的那么多……”楚玉没有回头,深邃的眸子望着空中的圆月失神,在一起的时候,他为沐筱萝想的太少,少到他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