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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不知所终。”
萧芜暝抿了一口酒,听若未闻,微微蹙眉,“从哪得来的酒?连城中酒楼里最差的都比不上。”
“王爷,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此事传尽了街头巷尾,百姓们口口相传,都在议论此事。”
马昭面露着急,他见萧芜暝毫无反应,便是朝着筎果使了使眼色。
这丫头也并不在意,她立在萧芜暝的身侧,正低头专注地看着萧芜暝与巫马祁下棋。
牧遥绝无可能自己逃走,要么是沧南国的人相救,要么,就是那个洛易平派去的人。
牧老将军在郸江,洛易平也在郸江,他们还在,牧遥就不会被他们带走,所以,有什么可着急的。
修长的手夹着一颗黑棋子,稳稳地落在了棋盘上。
一棋定输赢。
巫马祁定眼看了看棋盘,就懊恼地抬手锤了锤脑袋。
开局双方落下十子未到,这棋局的格局就被萧芜暝轻而易举的定了下来,这盘棋已不是输赢的关系了,全看他何时想结束这盘罢了。
“这是什么这是!”巫马祁手持着白子,在棋盘上犹豫不决。
清秀的少年闲适地打开玉骨扇,束发的绸缎随风飘起,“请君入瓮。”
眼角眉梢扬起的弧度,皆是少年的意气风发。
二宝又跑了过来,囔囔着,“王爷,沧南公主来了,她……”
筎果与萧芜暝一道,闻言便是抬头望去,不远处那一身穿戴富贵亮丽的女子不是卫馥璃又是谁?
她里穿一身月白衣,外罩由许多金银细线制成的雪狸毛绒貂衣,正朝着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后面跟着的是几个侍卫,他们手中拉着一个人,铁链拖地的声音传了过来,让筎果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卫馥璃走至萧芜暝的面前,款款行了礼,“王爷,多有打扰了。”
萧芜暝瞥了她一眼,目光落在了她身后带来的人,剑眉微挑,与身旁的黄衫少女对视了一眼,心中了然。
“这是唱的是哪出?”
筎果看着被五花大绑带来的牧老将军,他上身的衣物已经被人剥走,虽是常年驻守边境,日夜操兵,却也是抵不住这郸江的严冬,上身被冻得通红,他的背上还插着几根粗粗的枯树枝。
看架势这是要负荆请罪?
“本公主知道牧遥逃狱的事情了,虽说我之前也是护着她,但也绝容不下此等事情。”
“你将牧老将军带来,是想告诉本王,牧遥逃狱之事,与他有关?”
卫馥璃点头,“是,昨夜曾见到牧老将军行踪神秘,让我不得不怀疑他。”
“此事的确是老夫所为,但我遥儿是被逼迫才反抗杀人的,她杀的那两人,不过是蝼蚁之命,死不足惜!”
牧老将军不愧久经战场,见过血,杀过人,区区两条人命,在他眼里自然算不上是什么。
那猪肉李夺了他女儿的清白之躯,就这样死了,也算是便宜他了,至于那个李嫂子,本就是个妒妇。
若不是碍于身处北戎,怕是这牧老将军还要夸赞牧遥是为民除害。
这就无趣了。
筎果还想着昨夜那牧遥在狱中见到洛易平,不知面上是何神情,结果因着牧老将军的插一脚,这二人并没有见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