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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驴说：“你没听人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我就是说呀，你要依照规律去行事，就不会走弯路。农民种植庄稼，什么时候播种，什么时候施肥，什么时候浇水，什么时候收获，都是要依循天时的，这也都是农民长期总结的规律。你说你要去五灵山，你就要想，五灵山是什么样的地方，我现在的本领在什么样的水平，我此时适不适合去五灵山？如果现在不适合去，那我什么时候适合去？这些问题你都要想，不能说，啊，我想去，我就拿着武器去。”
男子说：“这弓是好弓，这箭是好箭啊。”牛驴说：“再好的武器拿在手上，不会使，也是白搭，你现在还不会射箭，就敢说要去五灵山。我射箭射得还是不错的，我现在都不敢去五灵山呢。”
男子拿着自己的弓和箭离开了武器店，牛驴在他背后说：“五灵山你千万不要去，等修炼到一定程度再去也不迟。”
冰冰从门外面跑进来，缠着爸爸说：“爸爸，我想出去玩儿。”牛驴说：“那你就出去玩儿吧，记住带上弓箭，有猛兽袭击你，你就拿出弓箭射它。”冰冰说：“爸爸，我想去五灵山。”牛驴差点儿没晕过去，他说：“五灵山不是你去的地方，你不能去那里。”冰冰说：“我和我姐姐去那里，我和我姐姐一块儿去五灵山。”牛驴说：“你不知道五灵山的厉害，那个地方可不是我们这野外，你是不能去的，那里的乾坤子，是你对付不了的。”
冰冰只好出去玩儿了，在这个时候，进来一位少妇，少妇看上去柔弱娇羞，她说：“听说你这里武器多，你能给我挑选一个厉害的吗，我想去五灵山。”牛驴说：“你自己挑吧，这里有很多厉害的武器，只是需要你会使，你不会使，是没有用的。很多人都想去五灵山，但一定不能在自己本领还没有练够的情况下去。”
少妇在武器店转着，他说：“那绸缎很好，我见有女子用那绸缎击打猎物，是非常厉害的。”牛驴说：“那个东西你用不了，要武功很高才行，你现在适合用一把剑。”牛驴取下一把剑让少妇看，他说：“这把轻便的剑很适合你。”
少妇说：“我带着这把剑能去五灵山么？”牛驴说：“这剑只是一个工具，拿它杀人，它就只是一个杀人的工具，拿木棍、竹子、牙签、筷子、石子儿都能杀人，所以，达到目的并不在于一个人用了什么武器，而是这个人的功夫有多深。你拿一把剑，未必就能胜得过一个手持柳枝的人。”
少妇说：“到你这里买武器的人都是去杀人吗？或者去杀动物？”
牛驴说：“我不知道人们拿这武器去做什么，我卖菜刀，如果有人买了我的菜刀去杀人，那是他的不是，跟我是不相干的。我卖我的武器，别人来买我的武器，人们拿着武器去做什么，我就不知道，也管不了。”牛驴又说：“武器有很多用处，可以比武竞技，可以杀人，可以杀动物，可以震慑人，可以什么都不做只是帅气地带在身上，一个人买了武器拿去做什么，有他的自由。武器的运用也当然要合乎一定的道理，是不能作恶的，这个道理，一句话也说不清楚，它像规律一样难以琢磨。但我们知道我们仰望头顶的天空时，我们心中会有一份敬仰，那是对天道的敬仰，对自然的敬仰，对无上的存在的敬仰。我们必须遵循一些东西。”
少妇说：“你说的太棒了，你太有魅力了，你就是我的偶像，我是你的骨灰级粉丝。我一定按照你的说法去做事。你真是一个好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