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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正在跟柳顺平宣传《监察法》,还打算搬出柳顺平的母亲来开导柳顺平,你放心,他会开口的。”
“那个周怀南怎么样了?”
“他比柳顺平更顽固,根本不把我们的工作人员放在眼里,到目前为止,还是没有开口。”
“在这一个月,你们做了什么工作啊?”
“我们告诉他,跟他打得火热、称兄道弟的矿老板焦作斌、黎西煌已经被通缉,在逃避追捕中,黎西煌已经死亡,黎西煌的父亲猝死,焦作斌东躲西藏,正在惶惶不可终日。”刘书记说。
“我们告诉他,月光县的世道已经变了,月光县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月光县了。我们就是要让周怀南知道,事情没有朝着他们希望的方向发展。只有老实交代问题,争取从宽处理,才是唯一的出路。”刘书记说。
“我回去后,再好好商量一下,要对这些顽固不化的人,给点颜色看看。菩萨心肠已用尽,该使用霹雳手段了。”我说。
“行,等你回来,我们再商量。”
“有一件事,我想请你去办一下。要不动声色,神不知鬼不觉地去办。”
“你放心,我一定严守秘密。”
“只有交给你办,我才放心啊。”
“什么事啊?”
“在矿老板脱逃事件中,我们处理了几个看守所干警,你还记得这件事吧?”
“当然记得啊。”
“其中,有一个叫冷学剑的干警,你还记得吗?”
“记得啊,这么大的事,我怎么会不记得呢?冷学剑怎么了?”
“我们当时严厉处罚了一些责任人,其目的之一,就是找出幕后的黑手,是谁这么有能量?谁这么周密地导演了矿老板脱逃事件?”我说。
“现在有眉目了?”刘书记问。
“说有眉目过早了,应该说有线索了。”
“有线索是好事啊。”
“是好事啊,我希望你能把好事办好。”
“你说吧,什么事?怎么办?”
“有人送了冷学剑一笔钱。”
“谁送的?”
“不知道,我希望你能顺藤摸瓜,好好查一查。”
“行啊。有线索就好,你不知道啊,我们纪委收到了很多举报信,就是事出有因,查无实据,就是线索不明啊。”刘书记说。
“你派两个绝对信得过的人,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去把钱拿回来。然后询问冷学剑,这钱是谁送的?无论如何要搞清楚,这钱究竟是从哪里来的?谁送的?我们要乘胜追击,力争捣毁祸害我们县的黑恶势力,捣毁黑恶势力的保护伞。”
“行。找谁拿钱?”
“县委办公室秘书程华国,稍后,我会让程华国来找你,由程华国带着你们的两个人去拿钱,整个过程要摄像,争取做到绝对保密,不走漏任何风声。我跟程华国反复交代了,你也要跟你的人,反复交代。我们不能使相关提供线索的人员,陷于危险的境地中。”我说。
“行。”刘书记说。
“你先安排人吧,我马上要程华国来找你。”
“好。”
我又给程华国打了电话,要程华国去找纪委刘书记,带上刘书记安排的人,在绝对保密的前提下,到冷学剑的老婆那里去拿钱。
“如果冷学剑的老婆变卦了,不给怎么办?”程华国问。
“冷学剑的老婆已经答应听我安排的,如果他不给,你还是跟我打视频电话,我亲自跟她说。我已经跟她交代过了,除了你,她不会听任何人的。你去吧,她会听你的。”我说。
“行,我马上去找刘书记。”程华国说。
我放下手机,四脚朝天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愣。不一会儿,就进入了半醒半睡状态。
有敲门声,我从床上起来,开了门。
新华社省分社记者高迎春、月光县经贸委主任郭杰龙、天行健公司董事长梁刚、海水集团董事长陈凉都到我房间来了。
“你一个人躲在房间干什么啊?”高迎春问。
“跟县里打电话,处理县里的一些杂事。”我说。
“在国外好吧?安安静静,没有骚扰电话。”高迎春说。
“即便有骚扰电话,我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啊。”我说。
“我跟克思曼先生联系过了,克思曼先生对协议无异议。”郭主任说。
“克思曼先生也对我的合同也无异议。”梁刚说。
“我跟修路现场联系过了,钱县长亲自主持召开了协调会,各部门对我们修路给予了大力支持。我们正在按照我们的日施工计划,顺利进行。我们有信心按时完成修路任务。”陈总说。
“我跟喻颜说了我们这边跟克思曼先生的沟通情况,喻颜很高兴,正在跟大使汇报,想初步把签约仪式定在明天。喻颜还想把我们的事玩大一点。”高迎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