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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飞飞没有想到这些,但我不敢苟同,城市发展了,工作节奏加快了,也挤掉了众多人的休息状态,这对于个人来说,是事业心增强了,而这样紧绷的脑神经,是否会与人的自然健康相冲突呢?工作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王主任说。
“在漫不经心的闲逛中,高飞飞来到了具有亚洲第一高楼之称的地王大厦。高飞飞走进地王大厦,伴着悠扬的乐曲乘上了69层电梯。50秒后,高飞飞到达最顶层。”王主任说。
“站在384米高的亚洲第一高楼上俯瞰,蜿蜒的深圳河仿佛巨龙展身静待腾飞,又像墨绿色的华丽绸带把深圳与香港紧密相系,让这边花园城市中绿影婆娑、大楼林立的风景与那边东方之珠的绮丽、梦幻景观相融相映。”王主任说。
“高飞飞俯瞰着座座高楼,只能看到眼前高楼形状不同的楼顶,宛如一幅未来世界的图画横陈在眼前,楼下的人们与车辆都如小孩玩的积木般渺小。”王主任说。
“高飞飞静默望着窗前,我不知道她感觉到了没有,个人在这样的高度中是如此之渺小,渺小得犹如蝼蚁,而鳞次栉比的高楼犹如一座座城市森林,如此众多的蚂蚁,在这纷繁复杂的森林中,究竟应该以怎样的姿态才能不迷失自己呢?”王主任说。
“现代的、人为的建筑森林,已经堙没了从前自然的绿色森林,用从前自然的蝼蚁的生存状态,终究无法在这钢筋铁骨的灰色‘森林’中生存,而只有‘绿色’的人,也变成如这城市森林般的灰色,也许才能有生存空间吧。而随着城市森林的繁殖与兴盛,自然森林的生长空间就受到了挤压。城市该何去何从呢?”王主任说。
“高飞飞在逛了一圈后,回到酒店,美美地睡了一个午觉。当夜幕降临时,高飞飞在桌上给庹石柱留了一个纸条,就一个人望海边走去。到达了目的地后,就坐在了沙滩上,开始欣赏海景。”王主任说。
“在柔和的月光下,高飞飞感受着月光沐浴。遥远的灯塔,在呼唤心灵,感应着未来的气息。过往的船儿,在海面上肆意的画着、书写着未来的诗篇。海滩上,只留下远去的背影。”王主任说。
“贝壳点缀着这落寞的海滩,宁静的海滩,宁静的海,宁静的天空,宁静的月。在这个世界上,应该有一片净土,洗去繁华的身影,留下赤诚的心灵,展现如诗话般的美丽。”王主任说。
“庹石柱在看到高飞飞的留言后,来到了海滩,找到了高飞飞。他一声不响地坐在高飞飞旁边,欣赏着海滨的夜色。高飞飞像一个孩子一样,爬进了庹石柱的怀里。”王主任说。
“过了一段时间后,庹石柱拉起了高飞飞,两人拍打着身上的沙子,手牵手回到了酒店。庹石柱说,你要走我拦不住你,能不能答应一个条件?”王主任说。
“什么条件啊?”我问。
“庹石柱说,能不能在三年内,最好在五年内不谈朋友,不结婚?高飞飞问为什么?庹石柱说,希望在三到五年内,自己能成为一个比现在更有用的男人,然后规规矩矩地向高飞飞求婚,请求高飞飞答应成为庹石柱的妻子。”王主任说。
“高飞飞答应了吗?”我问。
“高飞飞答应五年内不谈朋友,不结婚,但没有答应高飞飞未来的求婚。高飞飞说,将来的事将来再说吧。”王主任说。
“在深圳的最后一个晚上,他们相拥而眠。清早起来时,高飞飞听到了哭声。她走进卫生间,看见庹石柱坐在马桶盖上伤心地哭。”王主任说。
“高飞飞说,我又没死,你哭什么啊?庹石柱说,我们不知道将来能不能再见面?高飞飞安慰说,我们会见面的。庹石柱还是使劲地哭,高飞飞把庹石柱拉起来,抱着庹石柱,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王主任说。
“高飞飞说,我们就此分别,要庹石柱抓紧时间回厂里去上班。庹石柱抱着高飞飞亲了一下,就哭着走了。高飞飞是下午的火车,时间差不多之后,高飞飞启程坐地铁往火车站方向驶去。”王主任说。
“临进站时,高飞飞很留恋地回头一看,发现庹石柱向自己跑过来,两人紧紧拥抱。高飞飞问,为什么不上班?庹石柱说,跟别人调休了半天。”王主任说。
“两人紧紧拥抱着,都不说话。后来,两人又不约而同地哭了起来,伤心地、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哭过之后,庹石柱一手牵着高飞飞的手,一手拉着高飞飞的旅行箱,一路哭着把高飞飞送进了车站。”王主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