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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更有纪律更有背景的组织。
就为了好好地整一整她,居然与这些人打交道,苏瑞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得罪对方了……她对胡娟虽然不够友善,但也从未在背后捅刀子过吧。
这样的恨意,到底从何而来!
“我要和胡娟说话!”苏瑞深吸一口气,高声道。
那人听苏瑞说出委托人的名字,先是一愣,然后,苏瑞听到了手机铃声。
右边男人的手机响了。
他背过身去,与对方小声地交谈了几句,然后,把手机放在苏瑞的耳边,道:“有人想跟你说几句话。”
苏瑞侧躺在冰冷的水泥地板上,话筒则夹在地板与她的耳朵之间,那个人的声音也顺电流,传了过来。
“苏瑞。”
果然是胡娟。
她甚至没有掩饰的打算!
“……为什么?”苏瑞其实有一股脑的问题想问,当然,最想做的,是破口大骂。都不过是同事,大家合则一起工作,不合就散!又不是什么你死我活的状况,何必要弄这么大的动静!
可是,到最后,苏瑞只是极冷静地问了三个字。
为什么?
她不懂,不明白,一头雾水,满腔气愤。
“你别怪我,我也不过是帮另外一个人做事,谁让你动了她的男人。”胡娟在电话里淡淡地说:“我就是一个经办人而已。”
苏瑞怔住,“谁的男人?”
问完后,她才倒吸一口气,低声问:“是萧萧?”
她动过的男人,只有……莫梵亚而已。
联想起今天的事情,唯一有理由这样做的人,也只会是萧萧——可是,苏瑞万万没想到,萧萧竟然用这种方式来发泄自己的气恼,更加没想到,萧萧竟然与胡娟联合了!
难道萧萧不知道,动过她男人的女人,不止她苏瑞一个人吗?
胡娟没有否认,她的沉默,便是默认了苏瑞的猜测。
果然是萧萧。
“她也不想对你怎么样,只是很讨厌你一面当小三一面装清高的样子,你放心,这两个人都很干净,功夫也不错,你不会有什么很糟糕的感觉,就当玩一次吧,开心点。”胡娟在另一边这样宽慰道。
如果这能称之为宽慰的话。
苏瑞的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如果是萧萧,那么,她今天确实没有幸免的可能。因为白天的那个意义不明的吻,萧萧一定气疯了,她会想报复她,苏瑞并不觉得奇怪。可是——
“她今天这样对我,以后也会这样对你,你明知道你自己做过什么,为什么还要为虎作伥?”苏瑞对着电话那头冷冷地提醒道。
如果萧萧因为今天的这个吻,而这样报复她,来日,她若知道胡娟与莫梵亚上床的事情,岂不是更加气愤?
到时候,在以为被愚弄了之后,天知道萧萧会做出什么举动。
闻言,胡娟却表示毫无压力,她笑了笑道:“莫总最后会喜欢谁,还说不准呢,不过,你却是已经出局了。好好享受吧。”说完,“卡擦”一声,电话断了。
苏瑞听着电话那头的阵阵忙音,彻底绝望。
没有援助,没有转圜的余地,她今天注定要在这里被人侮—辱了,兴许还会被拍照或者录像,在今后的日子里,也会被这些东西所要挟。苏瑞今天做过同样的事情,所以深知这种事所能带来的危害。
最最直接的结果就是——她不能再与斯冠群在一起了。
斯冠群是那样闻名的人物,倘若她今晚的事情被传出去,他的面子又往哪搁?
想到这里,苏瑞几乎想苦笑:生活真是狗—屎,你以为它为你开了一扇窗,其实窗外是更深的悬崖峭壁。
打手机求助?
苏瑞的手动了动,手指合拢,却也只握到了一片虚无。
手机也已经丢在了办公室,在这个天台上,除了天上的一轮冷月,什么都没有。她孤立无援,毫无计策。
而那两个人,却已经开始做起了准备工作。他们旁若无人地调焦距、找角度,小小的观景屏幕里映出苏瑞蜷缩的身体,头发垂了下来,掩住她的脸,凌乱的发丝让苏瑞显得无助而堪怜。他们对这单生意真的很满意,既有钱赚,又能尝一尝美人的滋味。
“谁先来?”他们竟然还在那里极冷静地商量。
“你先吧,这种小家碧玉,不就是你喜欢的型?”其中一个人居然还发扬风格,做起来孔融让梨的事情。
“那兄弟我就不客气了,拍得好看点,我还要留着做纪念。”声音渐渐及近,苏瑞听得心里发毛,她努力地想躲开那个人,身体蜷缩着,往栏杆那边挪了去,在后背靠着那冰冷的栅栏时,她甚至认真地考虑过一个念头:
要从这里跳下去吗?
与其被他们这样糟蹋,还不如跳下去吧。
不过,这个念头只是在脑海里闪了闪,很快便被打消了:她当然不能跳,她还有乐乐,还有妈妈,还有李艾,无论经受了什么事情,她都必须活着,如果她用这种方式离开,那些活着的人该怎么办。她不能当那个懦夫。
那么……忍受着吧。
就这样忍受着吧,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就当做了一场噩梦。苏瑞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再想,那个人终于走到了她的面前,蹲下来,掀开了苏瑞的小坎肩。
苏瑞今天穿着一件小吊带裙,还有一件米色的小坎肩,小坎肩剥落后,便知见到她圆润光滑的肩膀,她的皮肤还带着点婴儿的柔润,并不是奇瘦的那种,软软的,滑滑的,手感极好。
可是,在那个粗糙的手掌摩挲着她的肌肤时,上面立刻浮出一层小小的寒栗,苏瑞又觉得恶心,胸口如翻江倒海一样,一阵一阵地翻腾。她无法忍受,这样的碰触,让她恨不得去死。
被讨厌的人抚摸。果然是一件极其痛苦的事情,苏瑞有点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能忍受全过程,她倒宁愿对方把自己打晕了。
可是,那些人显然不想玩没有意识的玩偶,他们将乙醚的分量掌握得很好,苏瑞只是全身无力,意识却清楚得很,清楚到能听到那个人变得粗重的喘息声,能感觉到他的手滑进自己衣服时的感觉,这让苏瑞想吐。自然,吐也是吐不出来的。
那个人终于开始动手脱她的衣服,将吊带扯了一边,连同胸衣的透明带,衣服歪歪地跨在右侧,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以及半面乳罩,上面的人的呼吸变得更为浓重,苏瑞只觉得胸口一片冰凉,她下意识地想抬手掩住它,手指刚一动,又被那人用膝盖压住,两只手掌全部抵着粗糙的水泥地,痛得她激灵了一下。
好吧,她不反抗了,她真的不反抗了,如果结局已经注定,那就尽量让自己少吃点苦吧,最好不要留下什么痕迹,她不能满身青痕地出现在妈妈面前。
那人跪坐在苏瑞的身上,膝盖抵着她的手臂,头则俯下来。似乎想吻她,苏瑞赶紧将头一偏,那个恶心的、让苏瑞胸口憋堵的吻就落到了她的脸颊边,她闻到了一股浓重的口气。偏偏对方还感觉良好,甚至顺着她的脖子吻了下来,似乎想撩拨她。
苏瑞一阵绝望,她甚至开始后悔,为什么她没跳下去?
那个讨厌的,让她恶心至极的吻,终于落到了她的肩上,那人的动作也忽而急促起来,此时的苏瑞确实堪称诱惑:看上去瘦瘦的身体,其实并不是真的削瘦,她的骨架不大,其实有一点婴儿肥。酥—胸半露的模样,亦相当之惹眼。
那两只在她的胸前徘徊的手,终于开始胡乱地撕扯着她的衣服,苏瑞左肩一疼,她知道,吊带裙的吊带已经彻底断裂了。
也许肩膀上还留下了一道显眼的淤痕。这实在很糟糕,她会没办法掩饰的。
苏瑞强令着自己什么都不要想,或者想一些其他不相干的事情,可是,还是没办法忽视此时正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她的鼻子发酸,眼泪早已经流了下来,只是苏瑞一直咬着唇,努力没有发出半声哽咽而已。
就在那个人的手就要顺着她已经半赤—裸的身体,抚到她紧绷的小腹上时,天台的门突然“哐当”一声,似被什么人推开了。
那人的动作一顿,抬起头,借着月色,朝小铁门的方向望过去。
苏瑞死死地咬着嘴唇,不知道是该不该去呼救。也许来的是另外一个同谋者。来的人,是另外一个同谋者吗?
“你们在干什么?”随着一声叱喝,苏瑞的心离开放了下来,原本已经干涩的眼泪,突然汹涌,竟是怎么停也停不住。
是莫梵亚。
居然是莫梵亚。
见有人发现他们,那两人也不敢多做逗留,苏瑞身上的那个人已经站了起来,另一个人则收起来摄像机,尚能从容地应了莫梵亚一声,“没什么事,玩玩而已,我们走吧。”说着,他们就这样旁若无人地离开了。
苏瑞气得牙痒痒,可是,她不能叫莫梵亚留住他们。她没办法抬头看,不知道现在进来的人,到底是莫梵亚一个人,还是很多人,倘若是他一个人,他是打不赢这两个训练有素的男人的。
所以,即便委屈,即便不甘,她也只能保持沉默。
至少,她要保护莫梵亚远离危险。
莫梵亚似乎也没发觉出了什么事,还有点一头雾水的感觉,他眼睁睁地看着那两人擦过他身侧,大摇大摆地走了下去,头一偏,又看到刚才被他们压在身下的女人。
这一看,莫梵亚心口顿时狂跳:他怎么觉得这个女人有点眼熟?
他快步跑过来,在相差几步远的时候,莫梵亚终于愕然,“苏瑞?”
现在衣衫尽褪,匍匐在地上的狼狈女人,竟然是苏瑞。
苏瑞偏了偏头,泪眼朦胧地看着站在自己身侧的莫梵亚:他的表情写满惊愕,似乎这次的出现,真的只是一个偶然。
“怎么是你?发生了什么事?”莫梵亚一面追问,一面快速地脱下自己的西装外套,盖在了苏瑞的身上,他弯下腰,想将她抱起来,却被苏瑞轻轻推开了。她的动作不大,可是态度去异常清冷。
莫梵亚怔了怔,看着她满脸的泪痕,有点举手无措,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对你怎么了?”莫梵亚继续追问。
苏瑞没有回答,她看着已经空荡荡的广场,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录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