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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羽对砍了起来,大阖剑与斩马刀同为重量型的优质兵器,所以两人对砍的同时,尽管有无数火星飞溅出来,剑刃和刀刃都没有一丝的残缺,钪锵一声,刀剑撞到了一起,剑横斩,刀纵劈,两人各自后退了十余步,连带也撞到树上,各自转过大树,兵器钉到地上,后滑了十几步,定住身形。
史定不再观战,藤棍刺了上去,也不说话,直接就奔着钟一锋两条腿扫了过去,钟一锋挥剑纵拦,却根本摸不透史定藤棍的招式规律,因为根本没有规律,片刻之间,两人已经交了十数合。
翟剑南再度出手,笔挝刺了过去,钟一锋故伎重施,以剑作盾,挡住了笔尖,但这一次不比上一次,田羽已出手,从钟一锋背后横扫他双足,钟一锋双手撑住剑柄,往上翻起,这一跳,他浑身的破绽一览无遗,而且再也没有任何躲闪的机会,与可能!
所以,崔轴的日月双轮飞出,在钟一锋的手腕上转了一圈,交错着一划,双轮飞回了崔轴手中,后果是钟一锋的双手从腕上脱下,连骨带肉加皮一起脱下。
钟一锋忍着痛苦落到了地上,那两只手才从剑上落下,脚掌挨到地面,断手中的血才像两道喷泉般喷出。
史定两棍刺出,击穿了钟一锋的双腿腿弯,钟一锋失足跪倒,翟剑南一转身,拔开判官笔,刺穿了钟一锋的双肺,同时,史定的藤棍也从后面刺穿了钟一锋的心脏。
两人拔出兵器,让钟一锋倒了下去,田羽还是不放心,又在钟一锋的后脑上补了一刀,这才确定了他的死亡。
崔轴收回双轮,过去扶起凌妍雪,盖住了她的眼睛,这些血腥的东西,不让凌妍雪看到,比什么都好,其实凌妍雪见到的血腥场面,比这些要多得多,崔轴带着凌妍雪走在前面,翟剑南三人跟了上去。
没有人管钟一锋的尸体,因为他已经死了,死人是不会有人关心的,他的死,和平常人也没什么区别。
钟一锋死了,但是大阖剑却死不了,几个人走后很久,丁寅拔起了大阖剑,转身走开…
黑衣人甩出了手中铁镖,碰上了黄天骅的剑尖,铁镖上画出一道水幕,挡住了火焰,两件兵器僵在了空中,黑衣人和黄天骅拍了一掌,窄剑钉到了地上,黄天骅落下,黑衣人连连挥手,每一次挥手都有一柄铁镖飞出,黄天骅边落边快速出手,银镖暴风骤雨般钉出,两边的飞镖丁丁当当地碰撞,碰出的火星尽管是在烈日之下也还是明亮无比,黄天骅完全落下后,双掌一催,将地上的荒草甩起,藏在群镖中飞向黑衣人,嗤嗤几声,“草箭”钉穿了黑衣人的右臂,黑衣人手臂一慢,右肩肩骨被黄天骅的一枚四愣镖贯穿,紧接着,黄天骅的剑已经架在了他的咽喉之上。
越蜻梅道:“欧阳笑玉里写了什么字,我觉得你需要给我查一下去。”石燕道:“你是不是觉得…黄天骅答应留下我就得什么都听着你啊?”越蜻梅道:“难道你不愿意?”石燕笑了:“你给我个理由,我为什么要帮你?”越蜻梅道:“很简单的一个理由,因为小天在我的手里,只有我让他活,他才有机会活着,如果我让他死,他就不会活!”石燕笑道:“你确定,你控制得住小天?”越蜻梅道:“是不是能控制得住,你等一会儿我手下来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石燕笑而不答,恰在此时,黄天骅走了过来,冷冷问道:“我已经来了,你觉得她该知道些什么了?”越蜻梅道:“看来黑衣忍者已经失败了。”黄天骅道:“他没有死,但是已经走了。”
石燕看了黄天骅一眼,没有跟黄天骅说话,而是转脸对越蜻梅说道:“好了,你想让我怎么相信你能控制得住小天?”越蜻梅道:“看来你只有亲眼看到我能杀他,才会死心踏地吧!”石燕看着黄天骅说道:“你不妨试试。”
黄天骅的右手一展,指上锋弹出,石燕和越蜻梅斗心眼,黄天骅一定是个炮灰,他已经看到了神秘人拔出了剑。
越蜻梅笑道:“好,我便试试,”她声色俱厉,喝道,“动手!”
吕旷出了手,剑扫起一片银光,裹向黄天骅,剑不快,却封住了对手的每一条退路,即使是黄天骅也是如此,但是黄天骅没有看出这一招的玄机,以为吕旷和钟一锋黑衣人都是一个等级的人,一翻身,秀了招轻功,闪到了吕旷的身后,指上锋抬起,吕旷剑在手背上一转,反握剑柄,刺到了身后,剑尖顶在了黄天骅的脖子上,吕旷稍一用力,黄天骅这条命就没了。
所以,黄天骅知趣地停下了脚步。
黄天骅实在很想知道,他这一招是怎么使出来的。
吕旷冷冷说道:“你的轻功确实独步天下,只可惜,在你动身的那一刹那,没有隐藏动身的意图,所以在你自以为快到极点的移形换影轻功发动之时,我可以从你身体的微小动作中算得出你的落脚点。”黄天骅道:“怎么可能?我的轻功明明够快,你不可能有时间去计算的,你…”吕旷打断了他的话:“如果每一次都通过大量时间来进行数字计算,我早就死了。”黄天骅问道:“那是…”吕旷道:“经过大量的战斗,本身就会在大脑里形成各种的感觉,在这种感觉的驱使下,出手便是本能,你现在还活着,算是我手下留情了。”黄天骅无奈地叹道:“原来我这么弱。”
吕旷道:“别忘了你才十六岁,路还很长,等此间事了,多问问你嫂子和欧阳啸,以你的资质,不出十年,相信足以问鼎当世的一流高手。”
黄天骅苦笑道:“您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吕旷道:“如果一定要把我这番话定一个性的话,我这是在劝你。”
越蜻梅道:“你的话是不是太多了。”吕旷急忙闭紧了嘴,不敢再说一句话。
越蜻梅面向石燕,石燕没有看被制住的黄天骅,而是专心致志地在看着手里的烤鸡,但是面色已经变得惨白,一滴滴冷汗从两颊沁了出来,越蜻梅道:“我很佩服你的心理承受能力,但是你觉得再撑下去,还有什么意义吗?”
石燕转动着烤鸡的手已经慢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