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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说：“我也没什么能力，主要是看老姚你的决心了。”
姚康那双眼睛慢慢合上，又慢慢睁开，说：“那就干！”
秦风说：“好，既然老姚你有这个决定我就可以给你个建议。”
听到这句，姚康并没有说什么，他只是盯着秦风。
秦风说：“要是你有时间，我们可以去趟市里，见一下马副秘书长。”
“马先之？”
“是啊，就是他，没错。”
“这……能行吗？”
显然，姚康对这个建议很不感冒。
秦风明白，在很多人看来，马先之去党校是被迫离开，现在虽然担任了副秘书长，可是资历很浅，高锐应该不会给他什么面子。
这个消息，姚康也早就听说过，可是金水这边的干部根本就没有去给马先之道贺的，这就是个很好的说明。
姚康的这种心态，也是金水很多干部的心态，他们不知道，马先之虽然是副秘书长，可是能来那个很大。
秦风笑了笑，说：“老姚，这个问题你放心好了，实在不行，我带你去找市长。”
“那好，就按照你说的做。”
商谈完毕，秦风开着车到了县委大院的东面的那颗大柳树下面。
没几分钟，姚康的车子也跟了上来。
这是为了避免没人发现什么，所以才各开各的车。
来到平泽市，已经是下午两点多。
来之前，秦风想给马先之打个电话的，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还是见面谈比较好。
到了市委办公楼上，遇见熟人是不可避免的。
秦风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马先之刚从外面回来，看到秦风，又看了看跟在秦风身后的姚康，说：“小秦，姚康？”
说完，还是笑着。把他那双白胖胖的手伸了出来。
握手结束，秦风跟姚康坐了下来。
这边人来人往的比较多的，秦风也不想浪费时间，“马秘书长，这次来是老姚的意思，听说你升了，决定来看看你。”
马先之的表情平淡如水。
姚康毕竟是在这个圈子多年的，当然领会秦风的意思，他把一个包装精美的手提包拿出来，说：“是啊，是啊，马秘书长是我们的老领导了，所以我也没带什么，老家的茶叶，请秘书长品尝一下。”
“呵呵呵……老姚……”
马先之笑着，看着姚康把那一个包装袋放在了他的脚跟前面。
两人的动作都很自然，秦风看着姚康的表现都不得不佩服，心说：姜还是老的辣。
仔细一想，刚才姚康的这句话，前面说的是马副秘书长，到了后面就是秘书长了。
一句话说完，马副秘书长的“副”字就去掉了。
让谁听了都是很高兴的。
这才叫水平。
所以，马先之高兴是在情理之中的。
秦风说：“马秘书长，现在对金水的情况应该还是很了解的吧？”
马先之说：“了解谈不上，首先我这边的工作忙，再说，那边的事情，我也不想了解太多，不过，李思然的事情好像很突然啊。”
秦风说：“是啊，确实突然，出人意料，不过她确实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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