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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坐直了腰的多劳发现了里面的鞋,他才记起她说的“这是我爸爸送给你的”。
隐娴对他笑了笑,重复这句话了:“这是我爸爸送给你的,他看你老是穿着南方的土棉鞋。”
“你爸爸送给我的?”多劳给她一个知道她在撒谎的的笑,“你爸爸知道我‘老是穿着南方的土布鞋’?”
她的脸红了,说话总露底,一时竟无语。
“你是昨天看到我赤着脚,以为我的脚会冻坏,不是没事吗。”为了表示她这是多此一举,他将一只脚在地上一顿。
谁知这一顿,隐娴如一粒受振的弹子一样,跳上好高,该抹抹额头了。
多劳也发觉她受了一惊,不该这么跺上一脚,至少是一种粗鲁,马上柔声细气地问:“你爸爸有多高?你有哥吗?”
“我爸一米七,我没有哥哥。”隐娴知道他问这些的意思,故意还加上一句,“你在搞社会调查了吗?”“这双鞋我受了,你爸爸穿着吗,长了,不合脚;你和你妈妈穿吗,你们走到哪里哪里的人就会笑死;退到商店里去吗,除非你刚好碰上了一个傻瓜。”说着他一只手伸进了口袋。
她知道他干什么了,声色俱厉,义正辞严:“你干什么?掏钱,还要我买?你不知道自己去?只怪我不该。”
多劳审视了她两秒钟,将手抽回:“你该,你该,我也正想买一双这样的。”
隐娴要走了。
她知道李多劳和她一样,想要看书了,她巴不得黄家军快点走,她在这里做起他的姜家军来了。
可是李多劳的床上该放枕头的位置却放着一个麻袋引发了她的兴趣。
黄家军说的李多劳引人发笑的事多多,一点也不错,这麻袋有个特别之处是塞了些什么东西在里面,中间有个人的脑袋睡过的痕,她不禁用手去按,好硬!她便问:“李多劳,这里面装的什么东西?”
“沙子。”多劳回答的这两个字也像沙子一样,生硬而散碎,不太好意思而又小声。
这是他与柳枝一起捉蛇的那只麻袋,他把它当作装衣服的箱子装着衣服和曰用品背来了。这麻袋是压在床板之上席子或垫被之下的,寒假里,室友们不在,他就在里面灌上沙子当枕头。两大作用:一是想念柳枝;二是遇到难题就枕着它,脑壳搁在上面,又硬又硌,实在难睡着,睡不着就会想,一想就会想出来。当然,他旁边还有不是麻袋装着沙子的枕头,想好了问题要呼呼大睡了就换上它。现在从麻袋枕头上的痕迹来看,他今天早上或者刚才不久是枕过它的。
只听说武士练拳才用麻袋装沙子的,听都没听说过麻袋沙子枕,隐娴好笑地问:“你怎么不装些石头在里面更好呢?”
“难道沙子就不是石头了吗?”
“你是说石头捶碎就是沙子了?”
“是的,你以为大的是石头,小的就是沙子,这只是我们人类说的,可是蚂蚁认为沙子是石头呢。”
“可是我们是人,我们将一定大小的石质的东西称作为沙子,一定大小的石质的东西称作为石头,我是按我们曰常的标准来说的。”
“我认为像你的说的石头是没有个什标准的,一颗碗大的石子可以叫石头了,一座泰山,将它外壳的土扒掉,里面也可能只是一颗石头,不过是一块很大的石头而已。倘或站在太空,与泰山一样将外的土和水除掉,也可以看作是一颗石头,而且在整个宇宙来说,还说不上跟泰山一样,是一颗很大的石头了。”
隐娴觉得这家伙的脑袋里装的不知是石头还是沙子,总之这里面的东西不简单,想要说过他是不行的,还是只问她要问的初衷:“你为什么要用这样的麻袋沙子枕?”
多劳才意识到为什么和她去扯些这样简直是有些无聊的话去了,难道柳枝在那里挣钱就是叫你来和这妖精闲扯吗?你们讨论的就是“还子弹”吗?
多劳没有回答她的问话了,拿起笔来在一个本本上“画桃符”了。旁若无人。
姜隐娴想起了刚才在她家里的黄家军,踮着脚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