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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米八突然想到,三个打一个算个什么鸟,不先把这桌子端起来就吹不起牛皮,就显不出他们的巨无霸,等到他端起这张桌子,再用这张桌子砸碎他不更好吗。
一米八看漏了这杂木桌子的厚度,也没有这种经历,不知道这个难度,心想既然这个书生样的家伙端得起来,对他来说是不成问题的问题,如果连这个桌子都不端了,就是一只狗熊,他把皮裤带紧了一个眼,重新蹲下去,握住桌子脚的底部,五个指头动了几下,调整好,抓紧!好!往上!
可是桌子只起动了三只脚,对称的一只脚似乎没有得到什么信息,在地上一动也不动,毫不理睬。
一米八大吃一惊,他不相信端不起这桌子,打群架时十来个人他一人就可对付,他曾经也是这样蹲下去,端着一个人的两只脚,把那人甩到另一个正向他冲来的人身上,就削了对方两个人的兵力。
他松开手,对着手掌吐了一口,两手相互搓了搓,重新握住,握紧!好!向上!看他,脸红了,耳朵红了,眼睛红了,脖子上的筋暴得要掉下来了,看他,脸大了,嘴角憋出了白沫!这是怎么回事,就只能搞上来三只脚,那只脚像钉了钉子般不动。桌子上面的碗碟开始往下滑,发出轻轻的摩擦声,在提醒一米八如果桌面再倾斜一丝丝,它们就会全部要搬家到水泥板上去了,而且都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了!
一米八再这样继续下去,包他会横摊在地上,有可能就这样去了,这摊主也不必担心他会再来了。
一米八果真摊坐在地上,不过还没有横下去,喘息了一会。周围巴掌声和嘲讽的啊嗬声刺激了他,见一米七几和一米七的那副尴尬相和有如死了爷娘一样的悲惨相,像一把尖刀一样更刺痛了他,他气急败坏地跳了起来,又一掌打在多劳胸脯上,多劳被他的连打带推击得后退了一步,他背后的一米七双手在他背上一推,他的脑袋向后仰了一下,整个身子向前移了两步,快撞到了一米八的怀里,一米八就势抓住了他的前胸,吼道:“给老子举起手来!跪到地下去!”
围观的人搔动起来,人们开始纷纷后退。留给他们的战场扩大了,有人想到了抬死尸的担架。被油了胸的姑娘的脸发起白来:原来这个英俊的瘤子又是一群的,怎么他今天单个儿和他们挑?那三个没付酒菜钱不也就算了!你端桌子的劲大,可是打架的力气就没了。这样的俊小伙,书不去读,走这条路干么,死了多可惜!“
多劳虽被一米八抓住了前胸,脸上却仍不减笑容,说:“你既然没有端得起桌子,按到君子协定,你得把酒菜钱付了,反而将我抓住,是想赖账?”
一米八对他的两个“弟兄”使了个眼色,一米七和一米七几忙向后的两边各退了十多米,然后站定,等待一米八的行动。这是他们三个使了多次的“撞锤法”,在大庭广众之下,三人合打一人不体面,就让一米八一人先与之战斗,如果一米八有失,他们两个就一路风般跑过来,朝着对方一下撞去,将其撞倒,然后一阵拳打脚踢。一“锤”撞不翻,第二“锤”还撞不翻的就少了。
一米八抓着多劳的手是左手,他的右手运足力气,一拳擂向多劳的胸脯。
不料拳到中途被多劳疾如闪电般捉住,一米八用尽力气就是抽不出来,如被一个铁钳夹住,而且隐隐生痛,一米八要爆炸了,大腿一弯,狠狠的一个顶腿朝多劳的胯下顶来,多劳早知他有这么一下会来,双腿一夹,将他的腿夹在自己的双腿中间,望着一米八的脸,似要和他说什么,一边双手抓紧住他的双肩,只一推,两腿一松,一米八像一段木头似的倒了下去。影剧院里一个站在桥上的鬼子中了我军的一颗子弹,马上直着身子倒了下去的实况在这里上演。围观的阵营里有些人惊讶、鼓掌,吼起来。
一米七眼见老大这么快就倒下了,急不择法地从屁股后面的牛皮鞘里抽出匕首,他要用连撞带刺的办法来取得绝对的胜利。
围观人群里发出了“刀”的呼喊。多劳放倒一米八后,就低侧着头,眼光从从肩头望过去,早就注意到一米七在屁股后摸东西,装作不知,又听得有人在喊“刀”,还是不动。余光里一个黑影扑来,同时听得风叫,脚步声,时候到了,他猛地往旁边一闪,一个钩脚,绊住了一米七的一只脚,这下一米七就不是摔出去一米七了,连人带刀如饿虎扑食似的摔出了一丈七尺,描写了一个倒还英勇的画面。
多劳在一米七业已摔出尚未到达地面之中,一灰就转过身来,一米七几正在向他扑来,他淮备迎战,一米七几见多劳这快得使他看得看不过来的动作,知道前途不妙,猛的刹住,但是还是一下滑到了多劳身边,一米七几没敢动手,多劳也就不为难他,把他抱住,如久别相逢的朋友般拥抱他,仍是笑脸相迎,多劳换手抓住他的臂膀,这时的一米七几像每边都套了一个铁箍,只有对痛的求饶,更不敢有别的动作。
一米七在摔出去一丈七尺落地后手里的匕首继续向前飞了一丈七尺,一个青年飞过去,捡起匕首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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