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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从中脱身拐了里面街口,站住了。
上下掸着衣裙,腰间挂着的腰饰荷包不见了,发髻微乱,伸手抿了两下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包也不知什么时候丢了。
左右看看,街景陌生得很,而且好像是偏街,街上没什么人的。
附近教堂的钟声响起,她伸手入怀,幸好怀表还在,拿出来看了看,上午十点整,走了能有一个多小时了,回头看着来时路,再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徐迦宁握紧了怀表。
她顺着来时路,想往回走,才一动,疼得整条腿都抽了筋似地。
徐迦宁长出了口气,目光掠过不远处街边的长排木椅,拖着这条腿,到底蹭到跟前坐下了。
还是不要乱走了,她身无分文,又不认识路,等有黄包车过来时候,再叫个车直接坐回顾家再说,就这么想着,前后看着,巧着这会儿街上一个黄包车都没有。
反倒是街上偶有路过的男人,走过时候直看着她。
她紧紧捏着怀表,低着眼帘,心中只盼着顾君行发现自己不见了,能到处找她,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徐迦宁偶尔抬头看看有没有黄包车,她哪里知道,今日黄包车都去上海的黄浦大街上等着□□人叫车了,这边根本叫不到。
打开怀表看着时间,心中能想起的,只有她哥哥。
徐凤举要是知道她不见了,肯定能找得到她,还有那个爱唱大戏的爹,只有他们真心惦记她了吧……正是胡思乱想,才走过面前的一辆轿车,慢慢倒退了回来。
徐迦宁蓦地抬头,车窗往下,露出了男人的侧颜,他正在车镜当中看着她,转过了身来。
霍澜庭神色淡漠,看清是她眉峰微动:“你怎么在这里?”
他西装革履,一手扶了方向盘上,此时见是他,仿佛是见了救命稻草一样,作为贵妃,这般模样,已觉狼狈至极。徐迦宁连忙起身,疼地扶了椅背才站稳,可她顾不得疼了,看着他都快哭了:“我被□□的人群推了这来,我要回家……”
他浅浅目光,在她身上一扫而过,刚才她脚动,疼地直皱眉,都看见了。
此时她表情隐忍,也都看在眼里。
霍澜庭抬腕看了眼手表,随后下车,打开了后面车门:“上车。”
徐迦宁对于坐车的经历,还心有余悸,她抬眼看着他,正是犹豫,已被他看穿。他绕了车前去打开了另外一侧的车门,目光浅浅:“过来。”
能回家就好,其实不该矫情。
徐迦宁忍痛走上前去,她一脚疼痛上车时候胡乱扶了车门,总算坐了进去。
霍澜庭随后上车,侧身过来将她这边车窗玻璃摇下来,这才启动汽车,他开得很慢,余光当中瞥见她低头,淡淡道:“别低头,容易晕车。”
徐迦宁连忙抬起了头:“谢谢你。”
她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称呼他,只能含糊其辞的。
霍澜庭似未听见,他顺着街边的转弯处拐了回来,这条路越走越是宽阔,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是上海中心街道,她来时走的不是这里,徐迦宁注意到了,不由四处张望:“这不是回家的路,你要带我去哪?”
车速很慢,他回眸瞥了她一眼,吐出了两个字来:“医院。”
医院?
医院!
徐迦宁想起那针头还心有余悸,叫起来几乎破了声了:“我不去医院!我不去医院!”
可说什么好像都晚了,汽车驶入了附近医院的行车道中,慢慢停了下来,霍澜庭不顾她的抗议,走了她车门边来开车门。
徐迦宁在车内,两手紧紧拽着车门,不让他开:“我不去,我没事我不去我不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