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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界了。
就算偶尔有谁可以突破这一层天堑,也因为真实界里错乱的法理,难与自身天地相容,而不得不在极短时间内远遁诸天异域,甚至遁入九幽,乃至是九天碎片,亦或是曾经的二十四定海神珠所开辟的真“界”之中了。
而就算真实界里还有某些大能们所留下的如凤毛麟角般稀少的传承,典籍,武道真意,也是更多的是在教导后来者如何突破境界。
至于这些境界达成后的种种妙用,也大多是一笔带过,根本无有细究。至于能否增长“寿元”……
谁修炼武功突破境界是为了长“寿元”了啊?╮( ̄⊿ ̄)╭
到了法身人仙,陆地真神的境界,谁不是长生不老,与天地同岁,与日月共庚了?
“寿元”什么的,区区小道耳,谁会放在心上?
所以说,在此刻的时间线上,估计除了继承彼岸魔皇记忆传承的齐师兄以外,也不会再有人知晓“人仙”境界之上,这些完全不是主流的旁枝末节的隐秘了。
至于为何拥有这般伟力的诸多传说大能,在中古天庭堕坠的浩劫之后消失,至今曾在真实界里显露踪迹。
魔皇虽然未曾经历中古与今古之间的纪元更替,但中古天庭堕坠的浩劫可就是由他一手开启的!
彼岸者间的花花肠子,他知晓的可是比别人多的多。
末法灭世之刻将近,一个大循环才能结果一次的“道果”也将将成熟,所有有能力摄取的彼岸至尊,最古老者都会借此机会达成自己的算计。
大家彼此制衡,想要毫无顾忌的刷新世界,无疑要困难的多。
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个传说大能,造化大神通显然是太过碍眼了些。
这些家伙能消失,要么被清场,要么被裹挟,要么就是被逃难,左右无非就是那几个可能而已。
越是神通广大,不可思议,就越是能够理解自己与一位彼岸至尊间的差距,究竟有多么的不可估量。
即使是拥有着魔皇记忆与传承的齐正言,也永远不敢奢望自己能证道“彼岸”!
是的,冰冷的诸天万界从来就是这样的绝望,你能成为“彼岸者”,从来都不会是因为你的天赋,你的努力,而仅仅是因为你本就是“彼岸者”仅此而已……
纵然就算彼岸·魔皇能再从虚无中再度复生,他若再行魔皇之道,也绝对不可能再度踏入“彼岸”!
现在,阮玉书手中的这架“七杀天魔琴”,这样一条通天大道就明晃晃地摆在面前,也就是小吃货心中扭捏,也是不知其真正价值。
换做诸天万界任何一个“造化”落到这里,为了得了真武大帝的机缘,估计早就万分开心的跪在真武大帝面前,发出无数道心大咒,只愿做其帐下禽兽走狗了!
就算是齐正言自己,他都不敢否认在得知“七杀天魔琴”具体作用的那一瞬,自己那已快要与魔皇记忆混一的真灵,在当时究竟在想些什么阴祟诡谲之事!
相比这件证道至宝,魔皇一手打造的那件彼岸神兵——“魔皇爪”,对于一个使用者而言,真的是除了拖后腿以外,只剩下能污秽宿主真灵,强行拉低宿主智商,这一点点用处了!
齐正言:“老东西,你最没用了。”. JPG。
“不过大帝刚刚口中那个两百年就证道的猩猩是什么鬼?什么样的莽猴子??能有这样的未来?它就算吱吱叫唤得再厉害,会抢香蕉榴莲吗?
大帝他老人家莫不是老眼昏花,开始说胡话了吧?”
一旁孟奇,突然间不觉摸了摸自己油光锃亮,那几乎可以当镜面用的秃顶,突然间有了一种被冒犯的错觉。
“怎么这样的好东西,你还有什么不满意吗?”
林青似乎是听到了齐正言心底那对自己命运之中必定会得到的彼岸神兵·“魔皇爪”的极其抗拒,以及这个小团队里突然出现的“勾心斗角”。
他有意无意间幽幽撇看孟奇这只猴子一眼,旋即又重新将注意力放到小吃货身上。
林青嘴角微动,只有小吃货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在她耳边响起,如九幽深处不可名状的魔神在诱惑:“小姑娘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对孟奇的小心思,可惜在未来小孟注定是遨游九天的真龙,你等纵然再努力,也注定皆是泥沙尘埃。你若是不要我的馈赠,在不算遥远的未来,估计连他的一抹衣角都抓不住了。你以后不断捞着他的影子,却无能为力的模样,呵呵呵……还真是可爱呢啊。”
阮玉书闻言,双手骤然一紧,随即就一阵谁也看不明白的“沉默”。
“嗯,此女还算有些“慧根”,至少还知道抓住机会。”林青点点头,顿时感觉好生欣慰,“哎,今天又给莽金刚那货挖了一个大坑,开心~”
相比这样的愉悦心情,区区一件先天混沌灵宝反到不那么被林青在意了。
“啊噗~”旁边小孟同学大大的打了一个喷嚏,感觉自己在被冒犯的同时,又感觉后背隐隐作痛,像是被谁给背刺了一样。
不过这样的感觉毕竟是错觉而已,孟奇现在也顾不上这些杂念。
他舔着脸几步上前,跳着脚如蜻蜓点水在半空中跳跃了几下,然后爽利的跪在地上。
两只膝盖上强大的惯性在地上拉出两道深深皱痕,顺着力道,小孟同学一把就抱住了林青的裤腿。
“大帝啊,我小孟也是想一心侍奉您的啊,就不知你有什么好东西……”
哐!
碰!
蹦!
“滚,没有。”
林青一拳砸在孟奇大脑瓜子的天灵盖上。
还别说,孟奇这副脑袋瓜子圆润喜人,油光发亮,手感甚佳,一拳下去保绝对让他“嘤嘤嘤”的哭上好久。
饶是孟奇铜皮铁骨,金刚不坏,这一刻脑袋上也是突兀的拱起了一个碗大的血包,远远一看大头套小头,像是一个葫芦。
孟奇只觉眼冒金花,这一刻只知道抱头蹲在地上喊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