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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延从后视镜看了眼后座，暗暗咧嘴了下，视线瞟过坐在副驾驶上的胡易勤。
胡易勤视线也落在路边的两个相拥的人身上……其实，因为角度看不清那女的是谁？
但是，不管是外形还是感觉，再加上一个凌奕风，已经不需要去证明什么了……
车内的气压陡然降成了冰点，感觉呼吸都能被冻住。
“回公寓。”祁牧珵视线在车越过宋乔的同时收回，低沉开口，俊逸的脸上除了漠然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
展延看了眼后视镜，应了声，“是！”
“合作方那边儿的饭局……”胡易勤回头看向祁牧珵，接触到他瞬间笼罩了阴霾的俊脸后，暗暗轻叹一声，“我等下和边池过去。”
祁牧珵没有说话，只是微微偏头看向流逝的街景，那妖冶的桃花眼里一片阴霾。
……
南香楼。
凌奕风一口气点了七八个菜后才合起餐单，“就这些，再上一壶小菊花茶，不加冰糖。”
“好的，请稍等。”服务生看着凌奕风那透着一股随意下的俊逸双眼含情的羞涩笑了笑，转身离开了小包厢。
“还是走到哪里，哪里的小姑娘对你含情脉脉。”宋乔轻笑地说道。“就你和若泷不会对我含情脉脉，我觉得很失败。”凌奕风少了刚刚那会儿突然遇见下的情绪复杂，而引起的思绪波动，恢复了他以往惯有的小幽默，“若泷这些天在忙祁氏
集团的事情，回头抽个空约一下吧？”
“嗯。”宋乔淡淡应了声，没有拒绝。
她从来没有想过一直逃避过去的人事物，现在既然意外遇到，也算是少了纠结。
饭菜上来的很快，凌奕风和宋乔两个人随意的聊着一些趣事，可谁也没有去提五年前的杀人案，还有宋鸣锋的死。
“你现在住哪里？”凌奕风状似无意的说道，“我最近几年无聊，投资了几处房子，基本都空着，你可以选一套先住着，帮我压压人气。”
“我住在禹都公寓。”宋乔淡淡开口，在凌奕风有些惊讶的注视下，垂眸忍了忍，到底还是抬眸对上他的视线平静说道，“阿风，我结婚了。”
“……”凌奕风先是愣了几秒，“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太清楚。”
“我说，我结婚了。”宋乔声音清晰的一字一字说道，“在两年前。”
“怎么会？你两年前不是……”凌奕风的话戛然而止。
“五年前，那么强大的律师团，你不会认为是爸爸找的吧？”宋乔声音依旧平静，“只有五年，这是代价。”
凌奕风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你用婚姻做代价？”他声音再次噙了怒火。
“我需要翻盘的机会。”宋乔说出这话时，突然觉得自己很悲哀，鼻子也瞬间酸涩了起来。
适时，置于包里的手机屏幕亮了下，铃声还来不及响起，已然因为电量过低，自动关机了。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正忙，请稍后再拨……”
手机里，传来甜美女声机械的声音，透着让人烦躁的气息。祁牧珵单手抄裤兜的站在阳台上，视线落在墨空下的高楼大厦，渐渐地，怒火弥漫了没有开灯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