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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柳河县后,自己还天天面对他?和那几个女人争风,还是和她们共享?赵莹觉得自己不能和阙丹莹、梅姐等人共享这男人,男人再好,想到他才和别的女人做着和自己将要做的事,那是绝对受不了的事。
回到京城去,继续做回自己的冷艳双姝的身份?赵莹觉得这时自己不知道会怎么样,能够将今天的事都忘记掉吗?这是不可能的了。自己怎么样自处,怎么样再回到京城的那个圈子里,她都没有把握。
不会再呆在柳河县,已经是决定了的,离开这山洞离开目前两人的这种状况后,赵莹选择将两人之间的事深埋起来。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共同享有,即使他能够为自己离开那些女人,他也不会离开黄琼洁,自己也是一个小偷,在偷黄琼洁的骄傲呢。赵莹无法面对别人再对自己的疑惑。之前就算有很多谣言,说杨冲锋和她怎么怎么样的,她都不会在乎,可选择就不同了,和杨冲锋相处,今晚这样的事肯定还会继续,那总有一天会传出去,传到黄琼洁那里。
借这次事件,自己回京城去,或到北方去帮大哥,一个人远离这男人,过自己的平静的日子吧。男人总是靠不住的,今天尝到男人的滋味,自己也成了真正的女人了,那就再守护好自己,未尝不可。
决定离开了,赵莹心里对这一份情缘自然就觉得特别珍贵。转侧回身子,面对面两人躺着,赵莹大胆了许多。先贴上来,给杨冲锋一个激吻,初受创伤的身子,这时还不能完全柔顺起来,但赵莹却要将一生对爱和姓的全部,都要在今晚享受完,过了今晚就会再度封闭。
她却从没有想过,要是再度面对杨冲锋时,会不会封闭得住?会不会对他也拒绝?
见赵莹激晴起来,杨冲锋自不甘落后,两人很快将激晴调动起来。赵莹手主动起来,杨冲锋虽不知道她的决心,但见她这样子也知道两人回柳河县后,将要面对的事很复杂,也许就很难再有这样的机会了。
再次亲密,过一会,赵莹就适应了,说“大流忙,我能够了。”赵莹也渐渐品尝到做女人的滋味。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在那细沙上,拼命。
“你胡闹什么啊。”之后杨冲锋说。“我不胡闹。大流忙,你给琼洁一个宝宝,我也要一个。”
杨冲锋不知道赵莹是不是知道什么叫安全期或高危期,现在怎么想都没有用的。只是,赵莹真的有了宝宝,那不就向赵家和黄家说,这宝宝是自己的?这段时间里,赵莹就跟自己一个人接触,一直在柳河县里,况且她本身就不会和男人交往。到时两家会怎么看这事?但这时也不好直接跟赵莹说,说出来也会太伤人心了。
见杨冲锋不作声,赵莹又说“好不好嘛。”此时的赵莹,已经没有什么力气,虽然平时体力好但刚才陪杨冲锋拼命,却将所有的激晴都迸发出来,这样是最消耗体力的。按赵莹的说法是,天亮后逃离这里,反正是杨冲锋抱着自己走,不要留什么体力的。
见她问,杨冲锋只好说“家里会知道的。”两人都会知道家里知道了,结果会怎么样,这时也不用回避这事。“知道就知道。”赵莹说得虽坚决,但语气却软下来,心中却是没有底气。原本她以为自己会经常后,立即换到北方区工作,隐藏起来,有一个宝宝足可将自己工作之外的时间都消耗掉,也可将自己的所有寄托都放到宝宝身上。
杨冲锋说到家里,赵莹对男女之事之前虽然回避和据抗,但并不表示她就无知。那是事实,该怎么样去掩藏?就算不公开出来,赵家绝对会知道的,到时只有请求大哥和嫂子为自己保密?大哥赵莹疼爱自己,要知道自己这样子,他会怎么想?
这些事今后再想去,“大流忙,我跟琼洁姐姐说,一起嫁给你好不好?”
“好啊,你不是早就嫁了吗。”
“我说真的,我去求姐姐,今后天天就可以让你耍忙了。”
“冷艳双姝,你们自然好商量。”
“称心了吧。”
杨冲锋只有嘿嘿地笑,心里自然很得意,不想温顺的赵莹突然又变了脸,张口咬住他的肩头。很明显,这次是真咬了,杨冲锋已经感觉到肩头肉破血流了。“咬你一口,免得你忘记我。”赵莹说,“是不是很疼?”当真是小魔女,变化得也太快了一点。
某省一个县的看守所里,彭绍敏也不知道自己被押运到哪里了。自己从大年后被带走,至今转移了几个看守所,也记不清楚了。反正每隔一段时间有转移一个地方,有将自己提出来讯问。
身上已经背着几百万说不清楚的资金,这些资金的去向彭绍敏也记不住了。只是,主要的两大领导的数目,却是知道的。这些不能说,说出来自己就再也没有机会了。不说,家里还会受到暗地里的照顾,他们会看护着。
那些去向不明的资金虽然是经过自己的手,但没有落到自己身上,也不会就要自己掏出来填补的道理。对党的政策,彭绍敏虽没有经历过,但看过多了,也玩过这样的招数: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自己就算不能回家过年,没有承认,领导也会考虑到自己之前对柳河县的贡献,自己这么些年来,兢兢业业地工作,功劳苦劳,都摆在那里,也可以自己挡一档;自己还是党员,这顶帽子,可以当一条命啊。
开除党籍,就是将政治生命给毙了,自己的生命却会给保留下来。自己已经最后两年,也没有什么政治前途可言了,这次自己罪不至死,用党籍就可换回几年的牢狱,甚至免予牢狱。这就是党员的真正优势,不是党员的,没有第二条生命,做什么就要多慎重了,只有一条命啊。
彭绍敏慢慢地就习惯了这种一遍遍品嚼自己过去的回忆生活,每次提出去讯问,总是将所有问题从头到为地重问一遍。次数多了,彭绍敏将这些内容记得很准确,很清楚而条理。空下来的时候,他也会将这些内容慢慢回忆,慢慢模仿着有人在问而自己在答,将一天天漫长的时间打发掉。
彭绍敏接受的是那种教育,之前对贪墨或对党对群众有什么不忠,都如同七世深仇一般。也就是近几年,很多观念都在改变,很多之前看着是背经叛道的事,如今都堂而皇之成为正当的存在,成为领导们暗地扶植的存在。
彭绍敏很少去应酬,但不多的次数,却接触到了小姐那极尽蛊媚的侍弄,那种一生都无法忘记的经历,对他的冲击力更强烈。偶尔,将这珍藏的记忆翻出来,彭绍敏都会对自己老婆从心底产生一种厌倦。
这种厌倦让彭绍敏很惶恐,对老婆一辈子都是那种情感,几十年来都没有什么变化,突然间明白老婆其实还能为自己做更多的事,却一直都没有做,那种厌倦感就这样产生了。但几十年的积淀,彭绍敏还是喜欢将那些奇异的经历深埋下来。
一直对老婆都很敬重,对子女也呵护有加,彭绍敏也一直把自己这些性格作为自己最值得骄傲的东西。就算如今单独一个人时,也不肯过多地贪欲地回想着那些店子里和小姐们的美妙春咣。
这一次足足坐了大半天的车,囚车里摇晃着几乎要将他身体都摇散了架。也不知道走了多远,又转移到一个什么新的看守所里。每一次都将自己单独关押,也不用担心被其他犯人欺压凌辱,这老身子骨已经很难再多受折腾了。到现在到底有多久了?在不同的看守所里,相同的是都不知道年月。一天天过去,自己总共进来多久了?
所得到的钱,彭绍敏都没有让老婆和子女知道,一直以清正自居,而现在却在退下来之前,那次见高占远将一沓钱塞进小姐凶口里,她才对自己这样极尽迎逢,让自己享受到无穷尽的快乐,从为窥视过多,也从没有想到可以这样做而带来的快乐。
那次之后,就觉得钱的重要。
狭窄的房间门开了,彭绍敏这段,到新的一个看守所里,都会这样子履行下程序,将之前问题重复一遍。跨出门的时候,彭绍敏心里坚定一下,可不能动摇了自己的意念,对官场里的一些事,彭绍敏很熟悉一些秘诀。咬紧牙关不放,拖过这一段时间后,没有什么罪可落到头上,大不了将自己那顶党员的光环给摘下来,到自己这样的年岁,那光环已经没有多少作用了。彭绍敏觉得这些日子来,自己更就一步地看透和领悟?入党是什么?那是一张进阶的门票啊。当了领导后,这门票才真正起来作用。就像买彩票一般,只是中奖率很高,只要用心去操作,就会中奖中大奖啊。
多少好处,多少利益都等着这些人群享用去占有去经营一张错综复杂的利益大网,之后去行使和享有这些特权。进到看守所里,仔细地品味,彭绍敏觉得自己看到真实的一面,看到社会更加本色的实质了。
走过那显得阴暗的通道,彭绍敏觉得自己每一次走过基本相同的通道,心里都会更加坚定一分。只要自己不开口,他们也不会逼自己,说到心智坚定,彭绍敏觉得很有些心得。
“咣当”一声,外面的空气就清新不少。这也是彭绍敏少有的享受时光,那小房间里虽说安静,不用没完没了地应付盘问,但沉闷就像一切都凝结住不动了。空气也格外污浊,就像几十年没有风通进去一般。要不是每天都强迫着自己想事情,剖析这个社会,彭绍敏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逼得发疯,至少自己坚持不了这么久,早就将一切都承认下来。
深吸一口气,将全身里污浊的气息换一换,思路也就更清楚了。之前所说的事情,也要记清楚,弄得矛盾了,盘问的人就会绕来绕去地。所以,每次在走往讯问间的路途,都会将要说的内容在脑子里整理一遍。
走往哪件讯问室,彭绍敏觉得看守所的房屋结构怎么都那么相同,让他心里厌恶的同时,也更坚定自己的信念,这一个看守所里,肯定不是自己挺不住的地方。
进到讯问室,彭绍敏一进去就见一个人坐在里面,彭绍敏的凶口顿时如同受到大锤重重一击一般。登时两耳也嗡嗡响起来,血液往头上冲,第一个念头就想扭头往回走。随之看见身后的警员,知道自己的处境,站着不动,实在是迈不动脚步来。
坐在讯问室的人,是彭绍敏的老婆,在老婆面前他一直都是一个好人的存在。现在两人却要在这样的环境中见面,而且,这么多日子来,都不见自己的亲人,那种亲情的冲击力,让彭绍敏饱受了孤寂煎熬的人,一下子情绪全乱了。
“走吧。”身后的警员说,讯问室里还有一男一女两警员,都坐着,等他走近讯问室。而彭绍敏的老婆也看到他的到来,抬头看着他,两眼蓄着泪。当真是昏花泪眼,关怀和责备交杂着。巍巍颤起,想迎上前却又没有动。
彭绍敏将情绪调整好,这样的相见早就以为会见了,却一直没有。这时心里早已为不会见老婆孩子,但突然却出现了。彭绍敏还是很机警的,知道他们这样一来,目标是要撬开自己的嘴,将植物油厂里一部分自己的去向弄清楚。
没有多余的话,彭绍敏听老婆说“老彭,我们一家现在都不能出门了,全城的人都知道因为你,大家的集资款给卡着。你还不肯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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