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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大眼睛,大哥你不会要整跳大神那一套吧,我这小心脏可受不了。
阿宁没醒,安东有又给他打了一针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半晌阿宁终于睁开眼睛,不过双眼通红像是还没清醒过来似的,表情特别吓人,我吓了一跳,安东却是拍着他的脸,“阿宁,醒醒,醒醒。”
阿宁瞪着眼睛看着安东,叫了一声,“八哥,我对不起你。”
我心一颤,安东皱眉,“清醒一点,我是安东。”
“安少?”
“对。”
我的妈啊,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种病发作。
安东看着他的眼睛,“阿宁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八哥已经死了你面对现实吧,他都死了很多年了,我知道你心里自责,可是人死不能复生,你以为我不难过吗?可是难过又怎么样,八哥走到那一步完全因为他自己,和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瞪着眼睛看着阿宁,惊奇的看到阿宁突然流下泪来,就那样不清醒的状态下一个大老爷们竟然泪流满面,这感觉特别震惊,真的,阿宁平时不是那种娘了吧唧的男人,这人严谨严肃,算是个纯爷们,可是此时此刻人就在那不清醒的状态下流了一脸鼻涕眼泪,绝对特别震撼。
“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
“对,他死了,别浪费时间了行吗,阿宁。”
可是阿宁之后就进入一种幻觉状态,不断地在那重复着他死了他死了,这句话,和复读机似的。
我顿时没法子了,看着安东,后者却是拿着那个快怀表,“阿宁看着我,看着我。”
安宁盯着那个摇摆的怀表,一晃一晃的,慢慢的眼神变得呆滞。
说实话,我跟着看那个怀表晃也有些头晕,耳边只听到安东说这,“当时你就在窗户里面站着,他就在窗户边上,你没过去呢,他就冲你笑了一下,跳下去了,看见了吗?”
“看见了。”
我只觉得头晕,跟着安东说的话似乎也走到了那个阳台上,看着那边有人。我究竟在哪,我再干什么?不对,我怎么在这呢?“
“八哥八哥。”
一边的阿宁叫着,八哥是个挺俊朗的男人,他冲着阿宁笑了一下,直接仰躺着从窗户上跳下去了。
我大叫一声,却感觉有人拍我的脸,“颜娇,颜娇,醒醒,醒醒。”
我一下惊醒过来,头上全是汗。瞪着眼睛,“我刚才怎么了?”
“都叫你别盯着表看了,我刚才给阿宁做催眠呢。”
我诧异的张大嘴,“你还会催眠啊?”
安东点头,“当时我还攻读过心理学的专业呢,其实心理学挺让人上瘾的,特别神秘,探索人内里越往后越觉得有意思,催眠什么的听着玄妙其实就是让人在精神意识当中,从而自发出来的一种产物。
真的,我学了这么多年经济学,本以为这是我的专场呢,可我配阿宁在美国看病的时候,接触了心理学都想学一学,人心的奥秘太有意思了,光你自己的内心就够你探秘一辈子的。”
“那后来怎么放弃了?”
我擦擦汗,还有些不清醒,看一边的阿宁已经躺下了,摸摸他的额头,烧已经退了,只是满头是汗,皱着眉头似乎还在做梦呢。
安东收拾着药箱子,“一方面家族生意在哪摆着呢,我去学什么心理啊,又当不了心理医生,第二,心理医生这东西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当的。”
“为什么?”
我好奇的问着。
安东冲着我邪魅一笑,“人心是世界上最复杂的东西,知道的太多,会觉得世界原来是另一个样子,而且非常厉害的心理医生都是研究师,学术级别的没几个正常的,在普通人眼里看他们都像是神经病,实际上他们都是精神逻辑的高手,但不是有句话说,心理医生自己研究多了也会疯吗?这一点我深有感触。”
“可是现在心理医生做心理疏导的不是很多吗?”
“心理疏导和心理医生还不一样呢,不过现在你看过的大多数,都是普通的心理方面的医师,可我说的那种研究特别高深的还不是一回事。”
我点点头,在我们农村可不兴这个,所以我也不懂,偶尔小说杂志上看到的也不过是一些浅显得东西,所以我不太了解安东说的那种什么高级心理医师。
只是觉得应该是挺厉害的那种,我又回头看看那个狭长眉眼的男人,觉得其实这个男人如果是心理高级催眠师的话,应该会是个狠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