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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杀了人也不会有人来调查谁杀的,尸体收了只能说那人谨慎,或者有别的用途,但是也没必要掩盖血迹吧,就孔笙家侧面那条路,平时走两步都能看见不知名的血迹,西北这边没政-府,人也野蛮,帮派横行,地上有点血算什么?
可是这里,像是有人故意盖上了似的,这是为什么呢?
“从咱们取车离开到咱们回来,最多不过十五分钟。阿宁说,当时那个人还没杀完呢。然后收拾,然后怎么将尸体运走的?怎么还有时间和细心地一点一点把血迹全掩盖了?”
我已经彻底蒙了,我宁愿相信是阿宁出现幻觉了,也不敢相信一个人在十五分钟杀了好几个杀人,然后不慌不忙掩盖现场这件事,而且为什么要掩盖呢?
安东皱眉在地上观察了半晌,最后站起来,“我猜想,有几点,第一,速度这么快,恐怕不是一个人,而且看这手法显然不是第一次做了,说明是团伙做的,至于为什么掩盖不知道,就算那几个西北人想要打劫那个神秘人。”
安定不想说八哥这个名字,只能用神秘人指代。
“既然打劫是临时起意,那个人又怎么做到这么利落呢,而且,内陆人如果没身份没背景,敢在街头随便逛逛都可能有杀身之祸,那个神秘人凭什么一个人大摇大摆的出来。
我看不是那几个西北人临时起意,恐怕这个神秘人是个诱饵,为的就是吧西北人引到角落里杀掉,为的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如果这种事情总出现,被其他帮派注意到了,或者杀人手法太明显,可能就是哪个帮派干的。
为了不让别的帮派知道,所以,掩盖起来了。你想想这样的夜晚,几个西北人喝多了去巷子里打劫一个内陆人,悄小无声息的被杀了,而且据阿宁描述,也通过这个西北大酒店的客人情况来看,有帮派组织背景的人太少了,大多数是民众或者混子。
有没有可能,是这个人故意就想找这种无帮派的闲散人下手呢?为的,就是不被人注意,悄悄地在西北这块地方的黑暗里干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我听着安东的分析,心里不得不佩服这个人的想象力和逻辑思维,不过最后一句话我不同意,“西北这边明里也是在做见不得人的勾当吧,你看看西北这些帮派哪有做正经事的人?
其实也算不上见不得人的勾当了,在这里都过了明路,看来社会还是要有法制啊。”
这还真是呢,没有法治的社会真的是命如草芥,最起码在有法律制约的地方也只是少数人能把人命当草芥,我看了一眼安东,就像是安东这种人,有身份地位的,但也需要多加掩饰,一个不走运也会受到制裁,很多时候法律不只是武器,也是威慑犯罪的一种力量和警示。
一旦一个社会缺少法制,人心中的恶就会冒出来,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成为西北这种地区。
检查了半晌,也没有更多的收获了,忙了一晚上我俩早就累了,想要回去,只是刚出巷子口,安东就一下停下来。
“怎么了?”
只见安东捏着鼻子接近巷子口的那堆垃圾箱,拿过旁边一个棍子翻找,我皱眉过去,只见他在垃圾箱中一堆乱七八遭里挑起一件类似衣服的东西,然后从衣服里掉出一个钱包来。
“我刚才就看见里面好像有东西。恐怕是死了的人的。”
安东刚才看到垃圾箱里像是有一件衣服,他那个灵巧的鼻子惊人在一堆垃圾中闻到了血腥味,拿出来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只是这个钱包我为什么会觉得这么熟悉,总感觉在哪看到过。
安东打开,透过昏暗的路灯,我瞬间的瞪大眼睛,钱包里几张卡,几张纸币,竟然还有一个身份证,此时身份证上的男子脸庞稚嫩,上面写着名字:万平生。
我心一沉,一把抢过来不可置信的,“怎么平哥的身份证会在这。”
然后我又拿过那个钱包,怪不得那么眼熟,这是万平生的钱包,他平时不怎么喜欢用钱包的,还是我和他在一起时候怂恿他买的呢,我一直想送他个钱包,可是他不让,说让我把卧底工资存起来,他也不喜欢我用在安东底这边的钱给他买东西。
此时看到这个钱包,我心一冷,究竟怎么回事啊?
同时一说死了人,我顿时慌了,什么都不顾忌了,“是平哥吗,他死了,是他死了吗?”
大概我的样子太吓人,安东也吓一跳,愣了半晌,摇着我的肩膀,“颜娇,你冷静点。冷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