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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疼，但最终还是没有立刻发作。
周晓干笑了两声，环视了这间豪华的卧室一眼，最后眼睛放在大床的右下角处，道：“蓝希这款手机是最新刚出的吧，听说要好多钱呢……”
“其实阿姨也挺喜欢的，但最终还是没舍得给零柒买一部。”
一边说着，她一边故作不经意地拿起手机来看了两眼。
亮屏，息屛。
还真没发现什么录音标识。
于是周晓笑了：“米亚·艾苏艾可·安娜·碎梦·蓝希……倒真没成想，你现在可真的是长大了，不是那个可以任人宰割的小屁孩了……”
季暖垂眸瞅了一眼那个手机，道：“周阿姨那么大人了，不知道别人的东西不能随便碰吗？”
“况且你一个每天哭穷提倡节俭的人，倒是很了解奢侈品哦，连这个牌子什么时候出新款都知道……啧啧。”
周晓冷笑：“我了解什么喜欢看什么轮得着你来置喙么！”
说着，她轻轻松手，手机便自由落体，坠到了地上。
“碰了你的东西，真是对不起。”
“喏，给你放下了。”
底下是奢华柔软的地毯，手机掉到上面之后其实并没有什么问题。
周晓眸光发冷，说完话之后又上前走了一步，用力拿脚把手机捻坏。
季暖淡撇撇地看着她自己玩，面上一点怒火也没有，甚至还笑了笑。
“周阿姨，你把我的东西弄坏了……要赔的哦。”
“本来也没多贵……但贵在我爸爸的情意上。这可是前两天爸爸为了哄我开心送的呢，所以……让你赔个一百万两百万，应该不算多吧？”
周晓脸皮跳了跳，冷笑。
“呵。”
“……赔你？”
“你可受的起么！”
说着，她抄起旁边的一个硬东西直接砸碎了衣柜的镜子！
哗啦啦的声音响起来，周晓的脸色才好看了些。
她在季暖的眼皮子底下走遍了房间的每个角落，把能摔的东西都摔了能砸的东西都砸了，连地毯上也被泼了咖啡，整个屋子没有多久便是一片狼藉。
周晓居高临下地看着季暖，狠狠道：“我还就告诉你了，不管你这些东西值多少钱，都不及我女儿的腿值钱！”
“你这些根本就不够赔的！”
“算起来，你还欠我一千万呢！”
季暖闻言，嗤的一声笑了。
“你女儿？”
“你砸坏我的这些东西也已经一千万不止了。”
“啧。”
“她那条命也就值个石头棺材钱……怎么的，她腿上镶钻了？”
周晓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厉声道：“你给我闭嘴！”
“再多说两句话我现在就给你几巴掌！”
“我就不信你还打得过我们母女两个人不成！”
季暖摸了摸鼻子，像看小丑一样看她们两个人。
没着急说别的，只是笑道：“又不是摔了个半身不遂……况且，没记错的话，在赛场上是你那个糟心的女儿先撞过来的吧？”
这次没等周晓说话，零柒便已经憋不住了。
“——分明是你故意的！”
“是你先挑衅的我！是你给我设的陷阱！也是你害我跌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