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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了电话，走到顾向席身前，恭敬地颔首道，“顾总，照您的吩咐，事情都办妥了。”
被这一波神操作怔住的秦暖，过了好半会儿，才眨巴两下眼睛，抬头望着男人，眼里弥漫出一抹惊讶。
顾向席好像从头至尾没说什么吧？怎么就照他的吩咐取消项目？
难道顾向席一早就知道吕恬和汪起书的关系，才故意折腾她那么久为她出气？
“原来城东那块地的主人，是他啊……”
“呃……汪太太，你要不要去道个歉？”
旁边的太太们，看顾向席的眼神有些胆怯，别说讽刺顾廉杀人，就连说句话都不敢。
吕恬自然不肯道歉，此时的她，还侥幸想着，刚才的电话，不可能是打给她老公。可她的念头还没落定，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掏出一看，备注是老公。
不会吧？
吕恬怕了起来，颤抖着指尖，将电话接通。
汪起书骂人的声音很重，跟她站得近的人，几乎能一字不落的听见。
“你这败家娘们儿，给我惹的什么事儿？为这个项目，我花了多少钱？你竟然敢一声不响地搅黄了！”
吕恬吃瘪地委屈了起来，“老公，我哪里知道顾廉的儿子……”
“你给我闭嘴！他妈的当初娶你是想你给我生个儿子，结果多少年了，一个屁都没出！我告诉你，你不赶快去跟顾太太道歉，把这项目给我弄回来，明天咱们民政局见，离婚！”
听到离婚，吕恬急了起来，“老公，我错了，你先别生气，我……”
吕恬求饶着，却听到电话里传来一阵嗲嗲的撒娇声，立即恼了起来，“汪起书，你旁边的小狐狸精说什么呢？叫我跟你离婚，她给你生儿子？冯做梦了！就算我跟你离婚，她也下不出一个蛋！”
“臭婊子你说什么！你给我回家等着！”
“你还不信了是不是？我早问过医生……”说到这里，大概是汪起书那边挂断了，吕恬喂了几声没回应，气冲冲的将手机拿下来。
也在此时，她发现一屋子人，全盯着她看，脸上的表情震惊、八卦、恍然，各种十分复杂的情绪夹在一起，最后都化成一个真相。
原来汪起书不孕啊！
“吕小姐，青瓷还需要吗？”店员姑娘弱弱的问了声。
吕恬的脸一阵青一阵白，要不是那个小狐狸精搞事，她也没想要冲动把话说出口。
好一会儿，她像是要挽回最后一点尊严，说了句：“要。”
店员姑娘接过卡，半分钟后她走回来，不好意思道：“吕小姐，您这张卡刷不出来……好像被冻结了。”
“冻……结？”吕恬难以置信般地瞪大眼睛，然后慢慢地，面如死灰。
顾向席觉得差不多了，抬手看了眼时间，牵着秦暖的手，说：“时间不早了，我们回家。”
“嗯。”秦暖回过头，冲着老板说了声“再见”，跟着顾向席一同离开。
在走到门口时，有人喊住了他们：“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