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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夏博阳指向前面不远的马厩。“那么去马厩里?”
“胡说!“
夏博阳笑了。他说:“前面不远还有一间茅屋,你们可以去哪里。”
“也只能这样了。”
夏博阳用安格鲁语对安格鲁女人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牧清听不懂的话。安格鲁女人听得脸颊绯红,既兴奋又高兴。她抱起牧清,脚下拖着那么大的一个石锁居然一点也不笨拙,那根绳子也根本不是问题,她两手一拽,就把绳子扯断。她抱着牧清大步快跑,一眨眼就跑进了不远处的那间茅屋。过程中,牧清从上衣裙摆上撕下一块布条蒙住眼睛,他告诫自己:我不是睡女人,我是在拯救一个女人的生命。
两人进了茅屋以后不久。里面传来安格鲁女人的叫床声。那娇喘的声音很疯狂,也很野兽!
……
完事后,牧清率先从茅屋里走出来。夏博阳迎上去问:“感觉怎么样?”
牧清瞪了他一眼:“我给你找个‘漂亮女人’试试看?”
夏博阳连连摆手。“我这把老骨头可禁不起这种女人的折腾。”
安格鲁女人从茅屋里扶墙走出来,她走路时拖拖拉拉,两腿松松垮垮,全身上下表现着疲惫。她一出现,立刻有很多安格鲁女人拖住重重的石锁围上去用他听不懂的语言大声说话。
牧清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他问夏博阳:“他们在说什么?”
“他们在讨论你。”夏博阳笑着说。
“讨论我?”牧清不明所以,“讨论我做什么?”
“你想知道?”
牧点点头。
夏博阳说:“他们问你‘是不是男人’。当然,他问得是——你是不是床上的男人。”
“她怎么说?”
“男人!男人中的男人。”
“这……”牧清回想起女人粗糙的绿黝黝的皮肤,还有疯狂到极点的喊叫,他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这女人太疯狂了,压得我几乎喘不过气来。这哪里像是做ài,简直就像一场……”
“战争?”
“是的。”
“最终你赢了战争?”
“那是必须的。”
“种子撒在外面还是里面?”夏博阳很关心这个问题。
“好像是……”牧清有点生气,“你问这个干嘛?”
“到底是里面还是外面?回答我,快点!”夏博阳很焦急,很急迫。
“里面!”牧清说,“我确定!”
夏博阳终于松了一口气,表情放松。“还好是里面,否则麻烦大了。”
“什么意思?”
夏博阳解释说:“依照安格鲁人的传统,领袖的种子如果洒在外面,是对他们最大的侮辱。那个女人不但会被绞死,作为进献女人的沙鲁也会自杀!”
“娘的,这都叫什么狗屁规矩。我把他的女人睡了,他反倒觉得是一种荣耀。”
“这就是传统的力量。”
牧清忽然想到一个极为重要的问题。“她万一怀了我的孩子怎么办?”
牧清的意识忽然穿越时空,他仿佛看到几年后有一个长着方耳朵、绿皮肤的安格鲁棒小男孩儿跟他叫爹。这让他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