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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庭的继姐弟关系表示一种怀疑的态度,不用脑子也知道气氛绝对不会友好,但想来随着星宫家跟幸村家的关系破冰,这两人迟早会见面。
“是这样吗?主殿在亲缘关系上的烦恼吗?”听到郁理这么说,一期先是一愣,但很快就宽慰地笑了起来,“没事的,请别担心。”
“怎么说?”郁理不解。
“您刚刚也说了,他们是因为您的关系才产生的误解。这就说明,他们都很在乎您。”青年蜜金色的眸子温柔地看着她,“您的弟弟们只要还在意着您,就绝不会做出让您伤心为难的事。有误解也没关系,也不用害怕什么,只要您和他们好好说明白,就不会有任何问题了。”
他的一番话让郁理茅塞顿开,可不是,她不就是怕这两个家伙以后遇上了关系越处越差嘛,被一期哥这么一说才发现解决起来其实很简单啊!
“谢谢你啊你一期哥!真是解决了我一个大烦恼!不愧是大家长!”要不是手上抱着一大捧花,郁理现在就想上前跟他握手表示感谢,现在只能给一个感激的笑容了。
“不,您过奖了。”一期摇摇头,“就算没有我,您也会完美解决这个问题的。”
“那可不一定,你可是给我点了一盏明灯。等着,晚上我就做些点心送去你们那儿就当谢礼了!”郁理拢了拢手中的花束笑得灿烂,“在那之前,果然还是先把花放上去才是正经。我先回去啦,一期哥你忙。”
打完招呼,她就往回走,这里离二楼的楼梯口并不远,郁理正要登上去的时候,一支花从臂弯里遗漏下来落在了地上,她自己没发现,但站在原地目送她的一期看到了,正想出声提醒时,有人已经弯下腰直接将花捡了起来。
“喂,花都掉了啊!”说话的人语气并不客气,却还是有好好的将花递给了郁理。
“和泉守你来啦?”郁理对来人的到来并不意外,一边姿势别扭地腾出一只手要接过花朵一边对他道,“等等哦,我先把花放好就跟你去手合室。”
和泉守看她那副颤巍巍的姿势,眉头一皱,干脆直接将她怀里的鲜花给夺了过来:“我来拿,真是的,连束花都捧不好!”
在手合室里已经习惯他说话方式的郁理撇了撇嘴巴,也不跟他呛声,自己先踏上楼梯,这货抢着拿花她还清闲了咧,正好腾出手找花瓶。
郁理上了楼,后面和泉守也是很快跟上,只有还没走的一期一振在原地默默站了一会儿这才转身离开。
郁理的剑术学得很顺利,到了四月,庭院里种下的紫藤花盛开时,手合室里天然理心流的刀刀们都给郁理大力鼓掌。
“恭喜主公的实力到达切纸阶!才练三个月就有这样的成就,非常厉害哟!”
“主人果然是学习天然理心流的天才!跟冲田君相比也就只差那么一点了!”
“继续保持啊,天然理心流的实力一共划分【切纸,序目录,中极位目录,免许,印可,指南免许】六阶层次,这才只是踏出了第一步,后面还有更多也更高的山峰等着攀登呢!”
“主人主人,要办个庆祝会吗?就我们几个一起怎么样?”
堀川,安定,长曾祢,清光,一个个地一边鼓掌一边对郁理说话,听得当事人都有些汗颜,这哪是练了三个月啊,还有上个存档的时间也没算上呢。
“过奖过奖,只是小有点成就不值得庆祝什么啦。”郁理赶紧推脱,转头看向了一直没说话的和泉守,“要说这几个月里最该感谢的果然还是和泉守啊,我能有这样的成绩离不开兼桑手把手的教导,兼桑,你有心愿作为回报主人我一定帮你实现哦!”
一直沉默地看着被同伴们包围着审神者的和泉守,听到郁理这么说这才挑眉开口:“什么心愿都行吗?”
“得你主人我办得到的心愿才行。”郁理把手一摊,十分光棍地开了句玩笑,“你要是许什么毁灭世界之类的愿望我是无能为力啦。”
她的话引来了一圈刀的笑声,但很快就安静下来,这几个月确实是和泉守出力最大,他们对主公的提议毫无异议,就等着看当事刀说什么了。
和泉守看了她一眼,又将目光扫了一圈安定他们,最终还是把视线定格在郁理身上:“那就给我亲手做一副石田散药吧。”
诶?
包括郁理在内,全员都眨起了豆子眼。
石田散药,是东瀛的传统医药,有传说是人类从河童明神的手里学到了这个药方,对接骨和跌打损伤,扭伤,肌肉痛,刀伤等有效。同时,也是土方岁三家里的秘方伤药,副局长年少时就以此四处行商为生,到了新选组后,这副药更是……咳咳。
虽然很想再问问某振刀“你是认真的吗?”,但此时已经拿到药材的原料晒干捣碎并佐酒烘烤成碎末的郁理实在没必要再去多此一举了。
将黑乎乎的粉末倒在了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油纸上包好,郁理忍不住狐疑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堀川:“这东西真的能行吗?”
药膳她做过,药粉她没搞过啊,而且这么简单粗暴的制药过程,也难怪后世官方将这副药判定为“无害无效”了,看着就不靠谱。
“就是这么做的哟主公。”小天使眨着他漂亮的大眼睛认真地回复,然后递上了一瓶温烫好的清酒,“好了,可以拿给兼桑用了。”
传说……不,是石田散药真的非常苦,因此必须要佐以烫好的酒水才能服用下去。郁理嘴角抽搐地接过酒瓶,对兼桑这种发神经自虐的行为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明明作为刀剑就算真的受伤只要手入就能完全好了,何况他还没受伤根本不需要这些。
算了,他高兴就好。
就这样,郁理端着托盘去了和泉守的房间,走进去的时候,人家已经端正坐着等在那里。
“你想好了吗?真的要喝?”秉着人道精神(?),郁理决定再给他一次机会,“现在反悔说想吃大餐还来得及哦。”
“不用了,这个也是你亲手做的就够了。”和泉守伸出手直接拆了包,一手端着药粉一手握着酒瓶动作熟练地进入服药程序,结果第一口差点就呛出来,“咳咳,好苦!阿岁的这个药真是……”
来到本丸拥有人形之后就没在食物吃过亏甚至快被养刁胃口的和泉守哪里尝过这样的苦味,郁理看他呛得难受都替他心疼:“难喝就别喝啦,要什么情怀非得这么自虐啊!”她说着就想夺走那包药,却被和泉守避开。
“没关系,让我喝。我啊,还真的没试过阿岁吃过的苦呢。”他一边说着,一边又仰头倒了一口药粉配酒入喉,“还有清光的……,长曾祢的……,安定的……,国广的……”
每说一个名字,他就喝上一口药,也不知是苦的还是呛的,又或者是醉的,和泉守一张脸已经涨得通红。
郁理听着也跟着沉默,他说的每一个名字都是那些刀先后消失的顺序,说到最后郁理都看见他眼角有泪光闪烁。
“最后,就只剩下我一个……只有我自己还在……”
苦涩的药粉早在他大口大口之间消失不见,连酒也喝光,郁理只看见一个把脸埋在臂弯里说着醉话的人。
“和泉守……”郁理终于忍不住伸手扯了扯他的袖子,他这副样子她一点都不习惯,只是才扯了一下就被他拉住抱进怀里。
“好不容易大家才聚在一起,因为你才在这座本丸里碰到……”他似乎醉得有些糊涂,郁理只觉得他抱得有些紧,说话有些乱,只有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感情格外真挚,“还有你,对啊,还有你……好多次我都想说了,别总想一个人能扛起所有事,以后也多多依靠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