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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公公对赵闲可十分好奇,身后几个禁军也盯着赵闲猛瞅,想看看这个单枪匹马杀入敌阵,所向披靡无人能挡的小将,到底是何等的风采。
可真见到赵闲,几个禁军和刘公公便是一阵错愕,这个将军丝毫有点不修边幅啊,大清早就穿条裤子出来,连头发也不扎起,不过想到他是军人,豪放点也是正常的。
赵闲身上肌肉分布均匀线条流畅,肋下有一条刀疤胳膊还有被火星烫出的痕迹,俗话说刀疤是男人最迷人的军功章,配上身高让刘公公狠吞了几口唾沫,笑着道:“不愧是咱大梁的将军,这身板真让咱家羡慕,咱家刘倾,见过赵将军。”
安身份来说,刘公公虽然只是个太监但他却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当朝除三公之外其他官员见了都以礼相待的,一个小都统连偏将都不是的小兵根本入不了他的眼。
可赵闲不一样,他能坐到今天的位置靠的就是个眼力,赵闲立的战功给皇上留下的深刻的影响,而且和兵部尚书沈凌山有渊源,曰后平步青云是肯定,能在他还没发达的时候搞好关系,可比曰后再以礼相待要好的多。
“不敢当不敢当。”赵闲用手支撑着门框挡住来人,抱拳道:“赵某是个粗人,屋里乱的很,就不请刘公公进屋了。”
看样子确实像个粗人,刘公公笑了几声也没介意,点头道:“咱家只是来传个话,待圣上散了早朝之后,便要召见将军,赵将军速速准备,咱家先去楼下等着。”
“好好好,有劳刘公公了。”赵闲没想到那皇帝这么急,他点了点头便回了屋里,着手准备起来。
安夫人小心翼翼掀开被子坐起来,心有余悸的缓了口气,脸上的表情仍然很怪异,都不知该如何与赵闲说话,以什么身份和赵闲说话。
静室之中,孤男寡女,一种异样的情愫逐渐弥漫开来,安夫人只觉得时间过的极慢,赵闲就站在旁边穿衣服,她总不能当做赵闲不存在,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气氛异常怪异,床上仍然残留着几丝余热,弄得安夫人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盯着脚上的绣花小鞋认真研究着。
“等会我就随那刘公公离开,你趁机出去便是,不用担心。”赵闲以为她害怕被人发现,便开口安慰了一声,然后搓搓手从墙角拿起一个大包袱。
随手打开,露出里面一套凌甲,样式精美做工复杂,比赵闲以前那套漂亮不少,是金陵都指挥使陈庆专门赏给他的。
头盔上白色羽毛缨饰足有尺余,肩上两个麒麟兽吞,鳞片同样被漆成黑色,鳞片用牛皮固定,金丝串联,缚手上有云纹,裙甲亦有瞟了的图案。
这套铠甲要贵重不少,光上面的装饰估计都值不少银子,赵闲以前都舍不得穿,但进宫面圣免不了下跪磕头。
赵闲心中可没有什么君臣父子的概念,不太想对一个从未谋面的糟老头子下个磕头,只能穿套铠甲以‘身着重甲不能全礼’为由免跪礼,他就不信那皇帝还能让他把铠甲脱下来磕个头。
铠甲贵重当然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穿戴起来更加繁琐,将军出外打仗一般都是要带随从的,因为有些铠甲根本不能独自穿戴。
这套铠甲双臂、双肩和背后都有皮制的连接带,赵闲对这玩意没研究过几次都扣不上,不禁有些气恼。
赵闲穿戴铠甲笨拙的的摸样落在安夫人的眼里,让她情不自禁‘噗’的笑了一下,望着那高大的身形还有面孔,她又微微恍惚了一阵,似乎回忆到了某些场景,心中轻轻一颤,禁不住幽幽叹了一声。
赵闲正在研究该怎么把胸甲和甲裙链接在一起,突然发觉背后伸来一只纤手,接过甲衣覆在他胸口,然后在背后扣了起来。
“多谢你啊!”赵闲见有人帮忙松了口气,举起手来看着她低头认真扣着铠甲。
安夫人微微用力锁紧皮扣,站在赵闲背后,眼神空洞,有些恍惚的喃喃说道:“记得上次给人穿戴铠甲,还是十四年前的时候。”
“哦!然后了?”赵闲第一次见柳姐主动说起她的往事不禁好奇起来,只要她肯向自己吐露心声,以后的事情就容易多了。
“然后…”安夫人身体微微颤了一下,抬眼瞟了赵闲一眼,幽幽的道:“然后我就没了丈夫,孤苦伶仃的过了这么多年。”
“额…”赵闲脸色一僵,讪讪笑道:“柳姐,你别吓我好不好。”虽然赵闲不相信克夫这件事情,可总觉得慎得慌。
“哼!”安夫人狠狠拉着甲裙的绳索,愤愤道:“我到希望你早死,免得让我看着心烦。”
说到此处,安夫人又是一阵心慌,赵闲目前是不可能死掉了,过几天说不定还要去安家,指不定闹出什么事情,还有肚子里…
安夫人神色一慌,下意识的摸了摸肚子,若过些曰子可以看出来,也不知是什么样的场面,她眼中闪出几丝羞恼,狠狠推了赵闲一把。
赵闲一个趔趄,回过头毫不在乎的笑了笑:“多谢了。”
“快滚!”安夫人毫不给面子的斥了一声,但赵闲浑身甲胄,英姿勃发摸样却是又几分看头,她不禁上下打量了几眼,又哼了一声表示不屑。
赵闲嘿嘿一笑,摇头往外走去打开门道:“柳姐,你,你的领子扣歪了,我先走了。”说完急急跑了出去。
安夫人微微一愣,摸了摸领口才发现布扣错了位,胸口白花花的一片,里面的景色若隐若现。
安夫人脸色霎时爆红,忙动手重新扣了起来,可她突然又想起,昨晚根本没脱衣服,领口怎么会自己散开?莫不是他昨晚上…
“嚓!”长剑弹射而出,安夫人又气又怒的想冲出去,却碍于外面的说话声不敢妄动,不禁狠狠跺了跺脚,脸颊染上浓浓的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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