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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人,所以我才做一般事。”
“你……”
林怡然说道:“凌大哥,也算给你出口气。”
“这……”听林怡然这样说,凌齐轩只好点头,“行,那我们赶紧,怕是夜长梦多。”
见凌齐轩同意了,林怡然说道:“这件事,我们就抓时辰点,只要时辰点抓住了,这件事就算成了。”
大家听后点了点头,把林怡然的话听到耳朵里了。
林怡然开始制定时间点,每个人在什么时间点做什么,能有多大误差,都精确到了走路的步数。
陵国南四百里处,越国桐城城外,将军营账内
郁离离开军营已经两个时辰了,后补的三十万斤粮食终于都送齐了。
“王爷,这粮只有八十万斤,接下我们是……”范先生刚想问夏宗泽是走还是留,四喜进来了,手里拿着蜡密件。
夏宗泽伸手接过,打开蜡封,迅速看了一下纸条上的内容,皱眉:“秦无雎回到江城了?”
四喜回道:“王爷,今年你没有出来,在家休整,他同样如此,而且听说,几个王子内斗的很厉害。”
夏宗泽突然说道:“去江城!”
“现在?”范先生吃惊的看向夏宗泽。
“对!”夏宗泽边说边叫道,“三和,给我备衣。”
“是!”
范先生见夏宗泽心意已决,连忙安排行程,出了将军账。
范小婵见父亲出来,问道,“父亲,我做了点心,你要不要吃,要不要再送点给王爷?”
范先生连忙摆手,“赶紧收拴行李,我们要出发了。”
“现在?”
“对。”范先生说道,“别打扰我,我要给王爷安排行程。”
“哦。”范小婵撅着小嘴去收拾行李了。她想不到跟爹出来了,她和王爷这么近,还是很少见到王爷,心里满是不开心。
不一会儿,范先生就把章程拟好了,再次进到将军账。
夏宗泽正在穿战袍,边穿边听范先生按排行程,“王爷,我们抄近道、急行军去江城需要三天时间。”
夏宗泽回道:“那就控制在三天内。”
范先生问道:“王爷,要是秦无雎有所准备怎么办?”
夏宗泽回道:“那也无妨,总之,我要拿下江城,如果不拿下江城,无法去攻定城。”
“是,王爷!”
越国桐城城内郁家别院
郁家小厮小跑着进了公子书房,面露喜色,说道,“公子,宁国人走了。”
“现在?”
“对!”
郁离眯眼:“天要黑了,他走人?”
“是,公子,只要他走,管他什么时辰呢?”
郁公子看着欢喜的小厮,也笑了笑,说道,“对,只要走了,管他什么时候!”
“就是,公子,这尊瘟神终于送走了。”
郁离眯了眯眼,“但愿这尊瘟神能把另一个瘟神打回去。”
小厮问道:“公子意思是宁国人急匆匆的走,是为了打平国人?”
“嗯!”
“哦,那就更好了,省得走了一个,还来一个。”
陵国江城月华山
军师胡黑九对当家人鲍昆说道,“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去并掉太平寨?”
鲍昆问道:“你说什么时候合适”
胡黑九回道:“越快越好!”
“行,你安排!”
“好!”胡黑九问道,“老大,我这次准备安排六层人去,你得觉得怎么样?”
鲍昆问道:“六层,三千多人,会不会多了?”
“据查,太平寨的山匪也不少。”
鲍昆说道:“听说妇孺居多,不足为患。”
“不,老大,听说他们火拼了周围所有的小股山匪,男人的数量也不少。”胡黑九说道。
鲍昆说道:“那行,你看着安排。”
“好!”
鲍昆想了想说道,“其实还有两件事,我不满意。”
胡黑九说道:“老大指得是不是春平候的奴才拿了五千两的事?”
鲍昆说道:“你说这小畜牲怎么这么猴精,情愿找散兵游勇也不找山匪?”
胡黑九笑道:“想不到梁其道也有失手的时候。”
鲍昆生气的说道:“你临走顺手把他给你灭了,把银子跟人都给我收了。”
“行,老大。”胡黑九问道,“老大你还有什么事需要我解决的?”
“这个你怕解决不了!”
“平国人?”
“嗯。”鲍昆说道:“上次,我们侥幸让他们放了一马,我总觉得平国人想我的人马。”
胡黑九安慰说道:“老大,或许他们也就是这么一想、”
“总是不踏实。”
胡黑九说道:“老大,那没办法,除非江城被陵国收回,否则只能这样了。”
“行了,你去安排,赶紧拼了太平寨,要是真有粮食,一并带回来。”
“是!”
二天后
陵国都城北码头
“快,快,快开船!”
苏大易和拳师两人一左一右点篙,船夫在后面摇撸,三人合力,木船如飞一般离开了码头,凌齐轩和林怡然两人合力升布帆。
九月末的清风在水面上形成波澜,吹起风帆,一路启航。当都城在眼中越来越小时,船上的众人终于松了一口气。
“天啊,这样就成了?”马秃三不敢相信的看向船舱里的大木箱子。
“是啊,简直不敢相信,我们就这样成了?”祁大和路二也看着箱子惊讶的问道。
苏大易看着感慨的马秃三等人,笑意盈盈。
苏小兰扶着船舱门,仿佛还在梦中,笑道,“居然就这样成了!”
凌齐轩吐了气,转身看向林怡然,只见她站在船舷边,抱着双臂微微抬头,看向辽远的天际,微眯着眼,不知想着什么。
凌齐轩说道,“我到现在都搞不清,为何我们就拿到了银子?”
船上众人听到凌齐轩这样问,纷纷转头看向林怡然,他们也想知道为何?
林怡然轻轻一笑,“不过是摸到了一点人心而以。”
“人心?”
“对!”
凌齐轩问道:“什么样的人心?”
“父母偏爱幼子的心。”
听到这里,凌齐轩深深的叹了口气,“我也是幼子,这是事实。”
林怡然说道:“对,几乎每家都是这样,无论是平民还是权贵。”
凌齐轩仍然不解:“可你是如何判断他是被人讹去赌钱的呢?”
“这是猜的。”
“如何猜到的?”
林怡然回道:“当然这个猜是有根据的,首先,对春平候这样身份的人,按道理,他的儿子不应当来这种以招待商人为主的妓馆。但是他来了,其二,我发现他玩得不尽兴,第三,不尽兴时,那个年轻人适时提出了更诱惑他的事情。”
凌齐轩说道:“可那个年轻人说话声,你根本不可能听到,你如何就知道是赌博呢?”
“这个靠感觉,还真没依据。”林怡然笑道。
凌齐轩继续说道:“再有,你怎么就知道他们会留汤君明赌两三天呢?”
林怡然回道:“这个也不难想象,为了让汤君明上钩,他们必然先让他偿甜头,开始一天、半天都他让赢钱,最后一天,让他输银子,最后把他扣下,至于是拿银子赎还是其他,我就不得而知了,反正这事有目的。”
凌齐轩说道:“可是春平候在陵国能一手遮天,谁敢让他出银子?”
“也不一定是出银子,可能是借着这事,想让春平候帮他们达成什么事,具体到底是什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就是凭直觉而以。”
“你……”
春平候府
春平候怒气冲天把小儿子带了回来,汤夫人一见到儿子就扑上去大哭,“你这个不省心的讨债鬼,你去哪里了,你可把娘吓死了。”
汤君浩不耐烦的挡着扑上来的老娘,说道:“娘,你吓什么呀,我不过跟朋友出去玩玩而以。”
汤夫人大叫:“什么而以,都二天不见人影了,母亲还以为你……你呀,你呀,真是吓死我和你祖母了。”
汤君浩不屑的说道瞎:“真是妇道人家,男人出去玩有什么的。”
春平候低喝一声:“你给我住嘴!”
汤君浩不敢说话了,转了下眼珠子,说道,“我看奶奶去。”
“对,你赶紧去看看奶奶,刚才为了你,她拿了自己的私房银子。”汤夫人说道。
汤君浩不解的问道:“拿银子干什么?”
汤夫人被问住了,反问:“不是你让长随回来拿银子赎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