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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孙月蓉进门前,他还不想让自己和坠儿的事暴光,以免问题复杂化。因此,他一边端起茶杯,一边就急忙把坠儿赶回房里去休息,然后才对晚娘说:“娘子,这一天光景啊,为夫在国子监可是辛苦的很呢。”
晚娘一听,脸色一喜,忙道:“那国子监是天下学子向往之处,学风自然严谨。相公想必勤于用功,以至疲劳。说来古人读书头悬梁,锥刺股,十载寒窗,方能有一朝学业得成,金榜题名。相公既立志读书,也须要受的住辛苦,才能有所成就。如今回到家来,且让为妻帮相公舒活筋骨。”
哪知严鸿面带猥琐的笑容,摇头晃脑,叹息一声道:“娘子啊,你实在太天真了。你道那国子监是甚么好地方?什么头悬梁、锥刺股,为夫才懒得做呢。以前为夫好像把你全身都悬起来过,刺的也不止股了,这般滋味,你也不想再来吧。为夫说辛苦,只是说今天一天,在国子监憋屈得难受,还不如在锦衣卫衙门里待的自在,所以才辛苦啊。”
说着话,严鸿一把将晚娘搂到怀里,那双手又开始不老实地在她身上游走,一边道:“夫人啊,想咱严家有泼天的富贵,为夫我学业有所成,或无所成,究竟有什么打紧?所谓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是说那些穷措大的。相公我想要为官,哪里需要走这条坎坷路啊!”
晚娘听到这番话,心里顿感绝望,她如何不知严家富贵,但是没有了功名,这富贵又如何长久?只是面对这样不争气的丈夫,她又能如何?凭她的身份地位,姑且不说妇人三从四德的约束,单是胡严两家的势力差距,便让她根本不能与严鸿分庭抗礼。看严鸿这般不成器,骂又不敢骂,打又打不过,只得把苦水往肚里咽。
此时严鸿将晚娘抱在怀里,那十根手指头早已伸进衣衫,在胡晚娘肌肤纵横触摸。晚娘一边扭动身子抗拒,一边轻轻说道:“相公,相公,你且放手。这样成什么体统?等用过晚饭,妾身再侍奉相公不迟。”但说话间,早已全无了昨天那般的热情与温柔。
到了晚饭时,严鸿发现今天严府气氛果真有点不对。说起来,今晚是有外客前来的,可是却又不如往曰家宴那般热闹。来的客人,只有工部尚书赵文华,新任左佥都御史鄢懋卿二人,这俩都是严嵩的干儿子,严府的铁杆走狗。
酒席宴前,没有美人歌舞,饮宴之人全都面带愁容。尤其是赵文华,更是接连的长吁短叹,不知担心什么。
严鸿、严鹄、严绍庆几个小辈,只是在酒宴前见了个礼,便被轰出去,陪欧阳太夫人用饭。严鸿心中暗自嘀咕。莫不是严家倒计时的时候到了?没这么倒霉吧?
可是再想想严嵩父子的表情,虽然严肃的很,却似没那么严重。究竟如何,也拿不出个所以然来。
等吃罢饭,严鸿回了房里,早已是按耐不住,单等着继续昨晚的颠鸾倒凤。晚娘也知昨天的口子一开,今天自己无法推脱,只得并拢双腿,垂头坐在床沿上。那严鸿还会跟她客气?长笑一声,走上前来,便将晚娘推倒在床上。双手游走,无片刻,已将两人的衣衫除去。
可是这会儿,晚娘却只是躺在床上,任严鸿摆布,全无半点主动迎合的热情。严鸿在她皎洁的肌肤上抚弄,她也只是紧闭嘴唇,一声不吭,让严鸿觉得索然无味。心中暗想自己这娘子怎么回事?昨天还像团火,今天怎么就又成了个冰坨子?
严鸿毕竟骨子里纨绔脾气,见状不由得也上了火,心想你这般无趣,我偏要逗得你生出趣来。于是施展平生绝活,在晚娘那雪一般的娇躯上,尽情耕耘。晚娘虽然心中有百般苦闷,当不得严鸿的厉害手段,再三挑逗下,也不禁呻吟出来。严鸿微微冷笑,趁势突进,只弄得晚娘银牙紧咬,娇喘不断。然而看她表情,却依然是苦闷盖过欢娱,倒仿佛陪着自己夫君这般,是奇耻大辱一般。严鸿目睹此情,一丈水又退下去七八尺,只得草草收兵。完事后,晚娘一言不发,只是绷着脸穿好衣服,又面向墙壁睡了。把个严鸿弄得老大扫兴。
严鸿并非白痴,他也知道,晚娘气的是自己不肯好好读书,所以这般冷淡。可是,会不会读书,这也要看一个人的天姓,勉强不来的。莫非要为夫装出个好学模样来骗你,你才肯高兴?真要这般无聊,我却也不必陪你玩闹!严鸿想到这层,也翻个身,把后脑勺对着晚娘,闷闷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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